“那辆车感觉就是冲着我来的,你觉得我这样怀疑是不是?可是,我又觉得很奇怪,如果是冲着我来的怎么只有一次没有下一次了?”
他抬眼,眼神里有着无比的认真,他招了招手示意我附上耳朵,然后,我微微的站起来屈着身子靠近他,他附在我耳畔低声说了几句,我顿时茅塞顿开的感觉。-- WWW.ZHUAJI.ORG--
眼睛一抬,却是看见了甜品站对面高档餐厅里坐着秦齐,他被一群老师和校长簇拥的坐在餐桌前目光透过透明的玻璃窗冷冷的盯着我。我心虚的赶忙和钱霖波拉开了距离。
晚上,秦齐开车送我回到公寓,看着高档的小区公寓他冷笑道:“夏成哲送你的?”
我沉默,也不想多说话,推开车门就下车了。还没走几步,他也下车了而且紧紧攥着我的手腕不松开。
“老板,谢谢你送我回家!”我有些窒息的难受,我们怎么走到了这一步?而更我难受的是,现在的这一步是我走出来的。
“不请我进去坐坐?”他冷言冷语的问。
我犹豫了一下低声回答道:“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以前我们住在一起的时候也没见你说不方便,还是,夏成哲在里面等你回来?”他突然的靠近了我,我赶忙转身想要逃走,却被他一把的环住了腰。
他的下巴搁在我的肩头,唇瓣灼热滚烫的气息在我脖颈上的肌肤上喷薄着,低沉而性感的嗓音闷闷道:“霍静,请我上去坐坐吧!”
我为难道:“老板,真的不方便。”
他被我激怒了,一把的推开我吼道:“霍静,我从来不知道你是这种女人,是不是喜欢钱?他用多少钱养着你?一套公寓?”
我踉跄了好几步才挺稳身子,他的眼睛充血,满脸难言的怒意瞪圆的双眼带着排山倒海呼啸着的怒气看着我嘶吼道:“说啊!他怎么从我身边挖走你的多少钱?多少间公寓?我都可以给你的,一栋房子够不够?附属的金卡随便刷。是不是我给你买的衣服不够名贵?珠宝不够档次你要这么背叛我?”
我从来不知道他居然这么的狠,什么话语最能刺伤人他就挑什么来说,非要让这场分手闹得大家都浑身是伤才甘心。
“霍静,你回来!你要什么你说,名贵的珠宝,名牌的衣服,市中心的一栋房子要什么你倒是说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要什么?为什么要背叛我,为什么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他声嘶力竭的吼着,吼得周围的人都纷纷的顿足观望,我的心,疼得让我难受,窒息的感觉一点点的袭来近乎将我的意识抽空。
凭着仅有的清晰,我努力蹒跚着脚步远离他,回到了公寓,我就跪倒在了地板上,我歇斯底里的哭,撕心裂肺的吼叫发泄着难言的痛处。秦齐,原来,我在你眼底就是那样的女人,钱可以买我的一切,一切的一切。
什么都不剩下了,一点都不剩下了!
现在,他已经知道我是这样的女人了就应该不会执着我了吧!
第二天我照例上班,秦齐在我进办公室的时候扫了我一眼再也没说什么了,我的27岁的生日即将来临,过了25岁,生日对于女人来说算是最惊恐和悲伤的一天,我感觉到容颜在老去,我感觉到生命由着什么牵引不断逝去。
常常,我会想有那么一天,我老了走不动了无儿无女我的生活该如何的过下去,每
当这种念头出现的时候,我虽极力想要挥散,但是,恐惧萦绕在心头却是怎么都挥散不开。
我开始觉得寂寞和孤单起来,房子大了之后就是空荡荡的,有时候很想说一句话却发现身边没有人。
在大学校园的时候,钱霖波在我耳畔耳语的话语是让我去那个一线牵婚姻介绍所再去试一试,他说,如果,你是从那里开始着手调查才导致你遭到谋杀的话,那么,必定是你触及了暗处敌人的秘密。他说,只要我去试,鱼一定上钩。
我心痒难耐,于是,找夏瑜帮我走关系弄到了一张会员卡,十天之后,婚介所将有一次大型的活动是在一艘豪华游轮上,我犹豫不决是否要去参加,夏瑜听说我要去相亲开心的不得了还说要给我把关。
夏瑜一出动,她的大哥就不放心,所以,三个人一起去了。以夏氏集团的财力婚介所给的都是vip的会员卡安排的房间也是游轮上最豪华的。
出发前的最后一天,我为了确定会员卡和身份证是不是在包包里将婚介所的会员卡拿了出来,然后,陈经理找我有事就搁在桌上忘了收起来,等我做完事回来的时候发现秦齐正站在我的办公桌前。
他的手上拿着那张卡呆呆愣愣的站在那里,看见我回来了将卡放回桌上一步步靠近我,抖动了一下唇瓣问道:“你参加那种婚介所的豪华游轮聚会选择男人不觉得我比他们更靠谱吗?”
我低下头,不知道该如何的去回答。
“霍静!”他叫了我一声,然后,半自嘲道:“你是看不上我吗?”
我别开脸,不想让他看见我脸上的表情,沉下心一点点的吐出:“老板那么的青年才俊,我只是觉得我们还是老板和秘书的关系比较好!”
“老板和秘书的关系?”他哼了一声,好笑道:“霍静,既然你觉得我们只适合做老板和秘书为什么要来招惹我,给我做饭,对我好,不都是想要找我下手吗?我是蠢,我笨,我秦齐活该!现在,你看到你的老板为你要死要活的你是不是觉得很有成就感?”
“秦齐,你非要用那么伤人的话来刺伤我吗?非要那么用你尖酸刻薄的话语一刀刀的凌迟我吗?我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了?你说老板的秘书的关系不是那样是什么样?哪个公司的秘书没有爬上老板的床,哪个公司的秘书不是坐在老板的腿上撒娇?我只是顺应了风气而已。”我第一次难以忍受的落泪。
他突然的抬高我的下巴,眸子冰冷一字一顿道:“可是,没有哪一个公司的总裁是被秘书甩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