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宁知浅就要恼羞成怒,陆晏深也不再逗她了。
“好了,别哭了,明明那么舒服,哭什么?别人还以为我欺负你。”
“陆晏深!”
“我闭嘴。”陆晏深宠溺地笑。
他抽过纸巾就想帮她擦拭,宁知浅也没抗拒,只是在他怀里嚷嚷着:“你个混蛋,下次不许这样……”
陆晏深挑了挑眉:“刚才如果不是我捂住你的嘴,你就喊出来了……”
宁知浅夹紧双腿,下意识地不想让他碰:“你走开,我自己来!”
陆晏深委屈兮兮:“我怎么拿开?你把我的手夹住了……”
两个人打闹了一会,宁知浅突然瞥见他的某个地方还斗志昂扬,不由得噗地一声笑了出来。
“你还笑,小坏蛋——”
陆晏深咬她的唇:“我待会怎么见人?”
宁知浅懒洋洋:“就这样见呗,同为男人,大家都能理解~”
“我看你是存心想让你老公被人笑……小坏蛋,你忍心吗?”
陆晏深更委屈了,宁知浅见状怎么忍心?
哎,都说女色害人,其实男色才更害人啊!
她叹了口气,然后主动伸手安抚他:“心机老男人,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嗯?!”
陆晏深闷哼一声,抱紧她:“浅浅最好了……”
宁知浅哭笑不得,他是什么时候学会小狼狗属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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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初烟这几天来都心不在焉。
司空风绝还在忙吗?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有?
中途,司空翎渊打过电话回来,但不管赫连初烟怎么问,他也只是说机密……
机密……赫连初烟当然知道,一国总统的行踪,不是那么轻易就可以透露的。
只是,这种等待的滋味真的很煎熬。
她低头看着那天司空风绝为自己带上的戒指,目光不禁有些恍惚。
经过这几天的冷静思考,赫连初烟已经决定给彼此一次机会。
司空风绝的话,无疑是触动了她。
如果她一直拒绝他,躲避他,以司空风绝的性子,怕是等六七十岁,也不会有别的女人。
他们错过了二十年,已经不能再继续错过了……
那些过往,她会找个时间,心平气和地告诉他,如果他不想听,那她就把这些事,永远埋进心底……
用一生的时间去弥补他,补偿他。
想到这里,赫连初烟微微笑了。
她现在还记得他临走前说的那句——“等我。”
赫连初烟待在这里也闲着没事,干脆找了围巾来织。
围巾她织了好几天,每一针都是她精心织的,到今天,已经完工了。
灰色的围巾,符合司空风绝的风格,他应该会喜欢吧?
想象着等他回来,看到自己亲手送的礼物,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赫连初烟已经能想象到他会说什么了……
她嘴角微扬,紧紧握着那条围巾。
“哎,国内已经乱成这样子了,司空总统什么时候才能出现啊……”
“嘘,我听说啊,司空总统似乎是失踪了。”
“你说什么?话可不能乱说!”
“我可不敢乱说,这是前些天我偶然听到保镖向渊少爷汇报的,说什么司空总统在西城区失踪,渊少爷立刻就带人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