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看着那个孩子被带走,心里非常的不安,有些担心再有什么意外发生“陛下,毕竟是皇家血脉之事,还是多派人保护着他吧!”
慕容桓一步一步的逼近她,她不知自己是说错了什么还是别的,咽了咽口水“陛下……”
男人慢慢的脸逼近她,女子因为心爱的男人如此的接近而脸颊泛红,却见到那本好似要亲上来的薄唇却在马上靠近的时候,缓缓的凑在她的耳边“别以为朕不知道太子会这样是你搞的事情,毒妇,如果太子出事,朕便让你给他陪葬,你也配当母亲!”
语气里面都是不屑和冷漠,那一双眸子里看着她的时候更都是冰霜,本来因为男人靠近而泛红的脸迅速的白下来,眼眶泛起一片晶莹,这就是她一心爱着的男人啊,从前她做得多么大方多么好都是应该的,做错了一点事情,便一切从前的好都化为乌有。
皇后睁大眼睛不让自己的泪水流下,看着慕容桓“陛下这是说的什么话,太子是臣妾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臣妾一向疼爱,怎么可能会这样伤害他,便是陛下心里觉得臣妾是个会利用孩子的,可是臣妾怎么会想要自己的孩儿痛苦,想他死去呢,便是几位皇子公主有一点点的不舒服臣妾都是承受不来,陛下怎么会这样觉得呢!”
皇后不承认,也是哭的一片伤心,慕容桓本来是笃定的,现在看着皇后的这个样子,又有一点不敢确信了。
“陛下,宁嫔妹妹进宫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臣妾一直都是从来没做过什么,陛下是一国之君,臣妾是这国家的皇后,更是这后宫之主,那么多的后宫嫔妃臣妾都没有做什么,现在何必这般无缘无故的陷害,臣妾嫁给陛下这么多年来,臣妾是什么样的人,陛下还不知道吗?”
“在臣妾的心里,陛下是臣妾的天,是臣妾的夫君,陛下怎么会如此看臣妾,难道真的要臣妾撞死在柱子上,才能让陛下相信吗,如果是这样,臣妾也是不能这么做得,孩子们还太小,臣妾得好好的照顾他们长大,孩子怎么可以没有娘亲呢呀!”
便是一向青素简单的脸上,此时也是哭的梨花带雨,柔弱无辜的样子,慕容桓看着这样的皇后,想说什么,但还是没有说出声来,见到他如此,皇后哭的更加伤心了。
“娘娘,太子殿下这样子,娘娘您坚强,撑住了啊,陛下只是见到太子殿下如此,一时难受才会如此的,娘娘!”皇后身边的女官过来安慰。
慕容桓见到这一幕一幕的便只觉得脑袋好似要炸了一般的疼着,偏这时候又有人来报“陛下,东南守军送来消息,天气寒冷,倭寇肆意滋扰边境,已经有许多村县受灾!”
每年到了冬天倭患都十分厉害,因为倭寇所处小岛偏北,本来面积就不大,资源也少,要不也不会出来劫掠,到了冬天更是艰难,便穷凶极恶起来,这时候也是倭寇最厉害的时候。
最近慕容桓一直在忙着征倭的事情,现在出了事情,虽然是太子出事了,也只能先去处理国家公务“你们好好盯着,有什么事情马上通报朕!”
又看着皇后“这里先交给你了!”对着一直在诊脉的付御医“还没弄明白吗?”
“陛下,臣开的方子没有错,臣现在先把太子殿下救醒了,之后再找到原因所在!”不得不说,付御医能受到看重,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即使是这个时候,他依旧是沉稳的,没有一点心虚的表情。
皇后看着慕容桓居然还让付御医来看,也是想说什么,结果慕容桓根本不理会她,直接道“先留着你这条命,给朕把太子救回来,要不你一家都给太子陪葬,还有你们,一个都跑不了!”
说到最后的时候,一家是咆哮,显然脾气一家是压不住了,一群御医马上行礼答应,皇后看着慕容桓转身离开,这些御医又继续给太子看病。
“付御医,你到底给太子吃了什么,你们来给太子看,付御医不要去!”皇后不让付御医上前。
付御医听着皇后这么命令,也是继续坚持“皇后娘娘,臣给太子殿下开的就是正常的治疗风寒的药剂,只是怕是这中间混了什么东西进去,所以药效发生了变化,变成了这个样子,皇后娘娘如果不信任臣,就让他们看看吧!”
低着头的付御医脸上是讽刺的表情,他刚才诊脉之后都已经是震惊了,他用的药一直剂量不大,毕竟太子年幼,如果太重的药会很快就看出来问题,他昨日开的药方分明是治疗风寒的,本来吃了也不会有什么问题,药效也是温和的。
可是刚才他去诊脉,那脉象却是复杂连他都难以分辨,如果是那个一向不和他对付的郑御医在,说不得还能发现什么,但是就现在这些御医,不是他自夸,没有一个能解决得了现在的问题。
最重要的是,太子殿下现在这个样子,根本就不是他之前下药造成的,而是有人故意下毒,药性冲撞了才会如此,如果没有后来这个药,太子就是到死也不会有太多的痛苦,而是一点点的感受到衰弱,生命里耗尽,犹如到了年纪之后的逝去。
但是就因为有人要利用太子陷害他们,结果太子变成了这个样子,连他自己现在马上出手都不见得能救活过来了,好在这事情也无所谓,反正死期已经定了,暂时先压制着不死就是了。
“娘娘,太子殿下情况危急,脉象也十分特殊,请娘娘恕臣等无用,不知如何可解!”其他的御医倒是也不傻,他们和付御医也都是同僚,对他的本事是知道的。
而且,皇后说的多好听也没有用,现在这个情况,他们都知道太子是被下毒了,陛下春秋正盛,储君年幼,谁没事要害太子,这样也只能是后宫的争斗了。
只是他们这些人见的肮脏事儿多了,也都学会不说什么,不做什么,只求保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