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薇薇对此似乎极为熟练,没用多久时间便组装好了一把修长的偃月刀,柳薇薇扶着大刀立足门前,像个英姿飒爽的女门神一般。
青儿也抽出随身携带的骨鞭站在柳薇薇身侧,像是要死守这间客房。
青儿看着走向门口的上官翠花,有些担心的对柳薇薇低声说道:“薇薇姐,我们要不要去帮一下上官奶奶呀,她不会有危险吧。”
柳薇薇思忖片刻,也有些放心不下看上去连走路都不利索的上官翠花,点了点头说道:“嗯,我们去帮她一下吧。”
二人互相点头,迈开步伐走到楼梯口,却忽然停下了脚步,呆呆的看着门口。
此时门口已经冲过来了数十人手,看着拄着拐杖站在门口,身后跟着一只猫的上官翠花,那群人竟然一时间没有敢率先动手都。
呈合围之势堵在客栈门口,数十把刀同时指着上官翠花,然后唐安在客栈之内喊了一声:“上官大娘,客栈里有没有石子啊,我这快用光了!”
上官翠花像普通老太太是聊家常一般回过身去,对着唐安说道:“你去厨房找找看,说不定还能找到些花生粒儿,凑合着用吧。”
这种无视敌人的行为也惹怒了围在门口的一众杀手。
“杀了这老太太!”
“杀!”
一行人叫喊着便举着刀冲了上来,唐安还没来得及出手,就见一黑影掠过!
“喵呜~!”
正是一直跟在上官翠花身后的那只黑猫!
猫本就灵活,而这只黑猫就像通了灵性一般,极为聪明迅捷!
黑猫从地上一跃而起,直接跳到一人脸上伸出利爪就朝着那人面门划过!
“啊!”
那人惨叫一声,吃痛把刀扔在地上,双手捂住不停流血的眼睛,疼的在地上打滚。
黑猫一击得手,又轻盈一跃,跳到了旁边另一人的肩膀之上,那人吓得赶忙提刀去砍,黑猫再次跳起,落到另一人身上。
而那刀却已经收不住了,一下子砍在了自己的脖颈之上,那人睁大了眼睛,捂住自己的脖子,直直的倒了下去。
黑猫不曾停顿,又继续伸出利爪划向新猎物的喉咙!
那人也不敢再用刀去驱赶黑猫,伸出一只手抓住黑猫后腿,用力的把它拉下来,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黑猫在空中一个翻滚,平稳落地,接着又跳到了上官翠花的肩膀之上,伸出舌头舔着爪子上的鲜血。
摔黑猫的那人气急败坏,想要举刀冲过来,却忽然发现自己提不起力气,喉咙之处透着丝丝凉意。
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喉咙,却摸到了满手的鲜血,接着那人瞳孔猛地放大,张着嘴却不敢喊出声,拼命的用力,从自己身上的撕下一块布条,往自己的脖子上缠去,试图止住不停流血的伤口。
旁边的人有心过去帮忙,却忌惮前方站着的上官翠花与那诡异的黑猫,不敢随意乱动,生怕一个出身便命丧黄泉。
那人最终还是没了力气,倒在地上张大嘴巴呼吸,眼睛充满了不甘,最终没有了生息。
旁边那被挠瞎了眼睛的人还在地上不听惨叫,传在这些杀手的耳中,却让他们心底生出一丝寒意,不自觉握紧了手中的武器。
“这是什么猫……”柳薇薇有些惊愕。
青儿也呆呆的说道:“一只猫就秒杀了两人,重伤一个,应该用不到我们吧……”
她们这边话还没说完,门口又已经打起来了。
杀手们大喊着冲上来,释放着心底的那一丝恐惧。
上官翠花手中的拐杖敲了敲地面,接着把拐杖横于身前猛地一抽!
“铮——”
那是一把剑,寒光凛冽,细长而又锋利!
上官翠花把木头一样的剑鞘丢在一边,手持细剑,一人一猫守在门口,每冲上来一人,便会为上官翠花手中的长剑沾上一抹血红。
“哗啦——”
客栈的窗子被人砸开,又是一队人手顺着窗子爬进来,目标明确的冲上二楼。
唐安也来不及再丢石子去打,敌人已经冲到面前了,不得已只得再次跟人近身肉搏。
有多数人已经冲向二楼,柳薇薇与青儿一人持刀,一人持鞭,守在楼梯口之上。
“二位女侠,请放进来四人!”
柳薇薇与青儿忽然听到客房内有人在对他们说话。
柳薇薇与青儿对视一眼,互相点了点头便一起朝着赶上来的人群冲了过去,故意把客房门口空了出来。
柳薇薇的武器太过霸道,不方便与青儿一起对敌,只得拉开距离,一刀拍飞两人,曼妙的身姿轻轻一跃便跳到了楼梯扶手之上。
大刀在手中挥劈,切断了敌人继续往楼上跑的道路。
青儿手中长长的骨鞭轻轻一甩,缠住一人脖子,用力一扯便把那人拉到身前,接着青儿纵起身子一脚踢向那人面门,那人吐出两颗白牙便惨叫着飞了出去。
见客房无人防守,几人快速的冲了过去,一脚把门踹开便充了进去,一共六人。
六人冲进去之后客房的门接着被关上,看不清里面是什么情形。
只听里面传来几声打斗,接着便安静下来,不消多少时间,房门忽然碎裂,一人被倒飞出来,撞破房门之后直接落到一楼,摔在唐安面前,吓了唐安一跳。
接着里面冲出四人,直接朝着还在不停上冲的杀手那边杀了过去,这四人正是一直假扮囚犯的四人,被捆了这么长时间,也终于梦活动筋骨,他们早就按捺不住了。
偷过破碎的房门看去,房间之中有四个穿着便装,被五花大绑,黑布蒙面的人,正在不停的挣扎。
还有一个小孩子正拿着一只板凳站在他们面前,看谁不老实便一下子抡上一板凳。
房间之外的杀手们看着那四个被五花大绑的身影,就像看到了希望一般,往上冲的更加猛烈。
人越冲越多,唐安也挡不住退到了二楼,柳薇薇一把偃月刀耍的虎虎生风,奈何空间太小,不能完全施展招数,打得颇为费力,一时间也在不停败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