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禾浔”没怀疑。
尤情忽然问:“对了,那天你去晏氏找阿川是什么事啊?”
“姜禾浔”立马就想到了保镖警告她的话。m
她犹豫着,要不要现在就告诉尤情她的真实身份?
然而,尤情却误以为她的沉默和迟疑,是对晏楼川的留恋和不舍。
她心内阴沉沉的。
这个贱丫头,果然还喜欢晏楼川!
觊觎她的未婚夫,真不要脸!
“怎么?是有什么不方便说的吗?”她忍着怒意,唇角浮着僵硬的笑。
“姜禾浔”想来想去,决定还是过会儿再告诉她吧。
毕竟尤情这女人也不能完全信任。
她笑着回答:“也没有什么事,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你不要误会,我和他没有藕断丝连,无论是他对我,还是我对他,都已经彻底结束了。”
尤情压根就不信。
要是没有什么事,为什么不坦白告诉她呢?
她也笑了笑,没再问。
“姜禾浔”把话头一转,“你和晏楼川打算在哪儿结婚?”
提起这个,尤情露出了幸福的羞涩笑容来,“我们还没定好呢!”
心里却在想:暗搓搓地打听他们两个的结婚地点,她什么意思?
为了能和尤情搞好关系,“姜禾浔”向她提了好几个网红的结婚圣地。
尤情怕被她看出异样来,努力保持着优雅的微笑,不停地点头附和。
两人各怀鬼胎地你一句我一句地聊着。
也不知道聊了多久,“姜禾浔”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尤情说:“你要不要睡一觉?等到了我叫你。”
昨晚上没睡好,为了拍摄,她今天又一大早就起来做脸部消肿操,“姜禾浔”实在困得不行了。
她想着,还是待会儿再告诉尤情她的身份吧。
她靠在车窗边,困顿无比的闭上了眼睛。
尤情看了她一眼,唇角弯起阴森森的弧度,脸上的笑容也显得十分畅快。
她对司机道:“开快点。”
·
“姜禾浔”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炕上。
周围是布满裂缝的墙壁,还有年代久远的家具,环境看上去十分贫困。
一股发霉的味道散发在空气里,十分难闻。
她皱了皱眉。
她在哪里?
她眯了眯眼,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
“姜禾浔”按了按太阳穴。
怎么她睡得那么沉?
她下了炕,推开房间吱嘎作响的木门,迎面撞上走进来的一个中年妇女。
中年妇女十分壮实,撞得她差点儿翻倒在地。
“姜禾浔”低低痛呼了一声。
中年妇女哎呀了一声,连忙把她扶稳。
“不好意思啊,闺女,你这身板太瘦小了,平时啊得多吃点才好生养。”
中年妇女的态度十分热情,眼里像盯着一块肥肉。
“姜禾浔”听了她的话,下意识排斥她不规矩的手。
尤其十分厌恶她那种把女人当下蛋牲畜的话,话里话外十分奇怪。
她们两人一点都不熟,陌生人之间就说这种话,既没礼貌也没素质。
她不着痕迹地推开中年妇女油腻腻的手,“和我一起来的几个朋友呢?”
语气里还带着一丝高高在上的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