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谁,为什么破坏我儿的婚?我和你无冤无仇,你究竟是为了什么?”卫大人重新审视米茵。米茵则把目光转向了茅山道士,因为他想跑,一把火点燃在他脚下,烧的他没法动弹。
“你既然与我无冤无仇,又为何把我绑来让我做你公子的陪葬品?你这是滥杀无辜,难道不是么?”米茵冷笑一声。
“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把你绑来不是我的用意,如果我有得罪阁下的地方,那老夫在这里赔礼道歉了,还希望姑娘海涵。不过飞花这个姑娘,是我用银两买来的,契约书等一切手续都在,所以今日的婚礼一定要完成。”卫大人说道。
“卫大人看你这府邸,想必祖上应该有在京城官职做到很高位的祖先,到你这一代虽说没落了一点,但依然算得上洛阳城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吧,这区区一个茅山道士的花言巧语,你怎么会轻信呢,这有点和你的地位不符合了。茅山道士,不过是骗人的伎俩罢了,若是真的能通冥,他也不会靠四处靠这个赚钱过日子了,不过是一些拿不上台面的江湖把戏罢了,利用你对儿女的骨肉之情,为自己敛财,仅此而已。”米茵说。
米茵站在棺材边上就已经感觉到,卫公子的灵魂早就往生去了。他很看得开。
“卫大人,这妖女妖言惑众,还是赶快处理掉为好。”茅山傻道说道。
“我听说真正的茅山道士都有分身术,不知道你师承哪家,姓氏名谁?不妨见识一下你的分身术。”米茵说。
“我能让卫公子的肉身三个月不变,和生前一模一样,这就是证明。卫大人是个清明的人,对我很是信任,你以为自己的三言两语就能挑拨离间么,别看你的妖术比我厉害,不过始终是妖术,拿不上台面的东西。现在,你最好别耽误了卫大人的大事。”茅山道士说道。
各执一词,是非黑白,难以说情。卫大人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家务事最难断了。
米茵走到卫公子的棺材前面,看那十来岁的少年,面色苍白,静静地躺在那里,冬雪知道这是道士不知道在哪弄了防腐剂之类的草药放在身体下面,就能保持这样的姿容,但最多也就三个月了。棺材里琳琅满目的陪葬品还真是不少,这么一打眼的功夫,还没有找到那颗烟雾石。
“我初次来到这里,与大家素不相识,自然不会打扰卫大人的好事,不过遇到事情,我就喜欢弄的清楚明白,不知道卫公子是怎么过世的,按理来说,正直少年,青春年华,又生在富贵之家,不应该有这样的命运啊。”米茵感叹着。一边拖延时间,一边继续寻找烟雾石。
谁知道,卫大人忽然憋出一股眼泪:“我唯有这一个儿子,自幼体弱,久病不治……从京城五湖四海,哪的名医都请来了,都是束手无策,最后服用了一段时间丹药好了不少,可是过了一段时间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