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把状态努力调整到巅峰状态之后,萧轩辕挥手一洒,又是足足上百种的灵药灵草洒落满地面上,这些都是凑足七阶中阶的混元散殒妖丹的全部药材了!
深吸一口气,将体内的浊气吐出,萧轩辕意念一动,紫金色火焰从体内涌出,化为了三十多朵小火焰,继续重复之前第一次的炼制灵药灵草程序。
两天两夜之后,琳琅满目的各类灵药灵草精粹,漂浮在面前半空之上。
这次,萧轩辕并没有再次急促的开始继续炼制精粹,进行炼药的第二步动作,他脑海里不断的回映着之前第一次炼制失败的记忆,不断思考摸索着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欠缺哪些东西。
这样一盘膝沉坐下来,足足便是大半天的时间一动不动的,并且,为了能够详细的明白自己炼药时,到底在哪里出了些微差错,萧轩辕还特地拿出来一本记事用的羊皮纸,将炼药时的所有感悟经验写了下来。
林林总总,足足写了十多页面,反复不断的回忆与摸索羊皮纸上的经验感悟,又过了小半天时间,最终觉得心中有了八九成把握了,萧轩辕才缓缓从地面上爬起来,继续进行炼药的第二步过程进行炼制,淬灵!
“先是梵灵花,然后是镇妖三色草,苍龙须……”
对着羊皮纸,还有不断回忆着第一次失败的经验,萧轩辕缓缓的推进着炼药的速度,为了将失败率调整到最低,他特地把雪宝抱到了身前,将灵魂感知力的敏锐程度释放到最大,全力集中心神,盯着金色九龙吐火鼎内熔炼的灵药灵草精粹一丝一微的微妙变化。
时间在缓缓推进着,萧轩辕额角上的细汗越来越密集,可他却不敢伸手擦拭,只是将全部心神都集中在药鼎之内!
半天过去了,他依旧不为所动,脸上有些汗如雨下。
很快一天过去了,直到了夜晚时分,月儿弯弯,偷偷爬上了树梢,似乎在透过窗间缝隙,偷瞄着宫殿内的场景,明亮的夜明珠将黑夜从宫殿内赶走,只为萧轩辕留下一片光明的景象。
而此时,他依然未有所动,将已经进行到了一大半的熔炼灵药灵草精粹的过程继续进行下去!
随着深夜的逐渐来临,天空之上的明月爬到了天中,缓缓西落,最终耐不住困意,开始打起了盹来,一丝黎明的光辉不知道何时穿破无尽的黑暗,从东方一跃而出,击破无尽的长空,落向了萧轩辕所在的宫殿之上。
“煅!”
豪华的宫殿之内,萧轩辕仅余下的一只手掌艰难的不断掐出一道道的印决,打在那婴儿拳头大小的偌大药丸上,伴随着他手中结印不断打出,药鼎内的紫金色火焰发出敞亮的高温,对着那颗药丸不断煅烧!炽烈的焚烧出一丝丝杂质,在药丸中挤出,被焚烧成一丝丝黑色的鸟鸟烟尘,化为虚无!
一个时辰之后,那颗婴儿拳头大小的药丸化为了只有原先的十分之一左右,可通体散发出妖异的鲜红色光泽,晶莹闪亮,一股股浓郁之极的药香气息,不断缭绕其间,盘旋在整个药鼎之内。
见火候已经逐渐成熟,这颗七品中阶的混元散殒妖丹已经到了最后的一步,成丹!
萧轩辕那布满了血丝的睁大眼眸依旧不敢有丝毫松懈,紧紧盯着药鼎之内的如同鲜血泼洒上去,蔓延着血红色纹路,龙眼大小的药丸!
轰隆隆!轰隆隆!
不知何时,在这座豪华巨大的宫殿之上,无数的黑云笼罩,集聚起来,以这座豪华巨大宫殿为中心,形成了蔓延在周围十多万公里的笼罩范围,震耳欲聋的雷霆声在厚厚绵绵,层层叠叠的厚重乌云中翻滚,震慑方圆十多万公里的生物!
“咳咳,这是?!”
月心殿宫殿的深处,白月舞正盘膝而坐在一巨大床榻之上,她刚刚从修炼中被惊醒,张嘴便是用布帛手绢掩住红唇,一大口极为炽烈的鲜血犹如那最红艳艳的玫瑰花绽放了出来,她体内的旧疾伤势又开始发作了!
美眸透过窗外,外面那厚重压抑,延绵了不知道多少里地的黑云倒映进了她的眼帘内。
“炼制成功了?”
白月舞那略显暗澹无光的美眸内不由掠出一抹明亮的喜色,以如今她的身子,若是再得不到彻底的旧疾治愈,恐怕再过七天,不,应该是三天左右,她必定会彻底压制不住旧疾伤势,重伤吐血,境界跌落,甚至极为可能一蹶不振,香消玉殒。
对于这种的结果虽然她早有预料,可实在也没想到会来得这般的快!
“噗!”
心情略微激荡之下,白月舞气血一阵翻涌,又是一口鲜血喷洒出来,把本就染红的鲜艳布帛手绢化为了一片深红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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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玉手中已经彻底被鲜血浸透的原本白色干净的布帛手绢,白月舞体内涌出一股妖力,瞬间将这块血红的布帛手绢化为了齑粉。
她那曼妙诱人的娇躯从床榻上站起,美眸盯着外面天空之上的磅礴浩瀚的厚重黑云,若有所思,瞬间便消失在了原地。
几乎同时,四大妖姬也注意到了天上黑云的异动,那娇俏迷人的身影也纷纷向着萧轩辕所在的豪华巨大宫殿奔来。
与此同时,月华宫内所有的化形魔兽都注意到了天空之上的这一幕,这浓厚延绵的磅礴黑云,令得所有已经化为人形的高阶魔兽们,心里极为的不安!
对于雷霆天劫,魔兽们有着天生的骨子里的恐惧与惊畏,因为雷霆天劫乃是天生克制魔兽一族的东西。
笼罩这方圆十多万里地的绵延黑云,不仅仅惊动了洪荒大陆最顶级的一股势力月华宫,连远在几十里地之外的黑煞宫也在惊扰到!
“黑色雷云的动静确实来自月华宫!”
听完了手下魔兽的禀报,前不久刚与白月舞大战一场的九阶妖王苍冥血王鹰,名叫黑锐青的苍迈老者正坐在黑色鹰形的王座之上,他脑袋伸出,手掌托着下颌,锐利如钩的视线紧紧盯着下方的一位拱着手,单膝跪在地面上的瘦高个汉子,目光掠出一丝疑惑之色,一副若有所思之态。
“尔等可知那是什么东西造成的?为何动静如此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