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美杜莎女王玉手上从新托着那团被她压制凝缩着的青莲地心火,在她那丰满妖娆的娇躯上,多了几道血痕伤口,不断有点点的鲜血从里往外渗透而出,且她身下的巨大蛇尾,掉落了许多鳞片,多出了一些血迹伤痕,显得颇为狼狈。
“今天遇到的对手竟然同时拥有着奇特的火焰,幸好本王反应及时,及早脱了身,不然后果不堪设想……”看着手中的青色光团,美杜莎女王眼神微微的凝滞:“等待本王破除了那先天的瓶颈,晋级斗宗强者,到时看谁还敢来放肆……”
接着,美杜莎女王的身影在空中微微一晃,消失不见了。
在不久之后,寻着美杜莎女王的气息,云韵领着三大斗王级别强者出现在了这片天空,她们在附近找寻了片刻,然后朝着一个方向,又追了上去……
从战斗场地出来后,萧轩辕摘下了黑袍的遮掩,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大摇大摆的回了石漠城。反正此时也没人认识他,袒露出自己的面目也没什么事。而药老,自然是回到了扳指之内。
刚回到石漠城里,萧轩辕忽然石漠城里的气氛不对,大漠血阳佣兵团的总部竟然被人围攻,包围住了。
“这是怎么回事?老子这才刚出去不久,自己的老窝就被人上前踹了?”抱着满肚子的疑惑,萧轩辕决定先弄清楚怎么回事后,再回去了。
转身闪入一处屋檐角落之上,萧轩辕露出目光,偷瞄着大漠血阳佣兵团总部的门口动静。
只见,此时在大漠血阳佣兵团总部门口,二三十人正团团围住周围,不让大漠血阳佣兵团里面的人出来,而且,萧轩辕发现,这其中一个领头的是一名体型壮硕的中年男子,以周围的人对其恭敬的态度来看,这人应该是众人的头儿了。
“团长,最近我可是听说这漠铁佣兵团的萧鼎萧厉可是受了重伤,只要我们趁着这个机会,便可一举端了漠铁佣兵团的老巢。”在罗布身前,是一名脸上极具阿谀奉承之色的二十多岁青年人,看他那谄媚的模样,都恨不得跪下来用舌头舔中年人的脚底了。
“嗯,摩星,这次你做的不错,若是将漠铁佣兵团老窝端了,恐怕我们沙之佣兵团得到的好处无法想象啊,这次你可是立了首功。”罗布阴笑着点了点头,脸上的狠厉之色却是越发显露出来。
……
“禀报二团长,三团长,这次可怎么办?沙之佣兵团可是将整个佣兵团的人都带来了,罗布那家伙可是抱着整个吞并我们大漠血阳佣兵团的目的来的啊。”在大漠血阳佣兵团总部的中心大院的大厅内,此时一名佣兵跪在了雪岚与青鳞的下面,禀报着说道。
同时,在雪岚与青鳞下边的两旁,萧鼎与萧厉都是坐立在座位椅子上,虽然大漠血阳佣兵团是由漠铁佣兵团改变过来的,不过愿打服输,现在到了大漠血阳佣兵团生死攸关的时候了,身为佣兵团的大护法与二护法,还是前漠铁佣兵团的大团长二团长,二人也不能坐视不理,即使心里极为郁闷,不过好歹也是自己萧家之人,萧鼎萧厉二人也只能出手了。
“这个……”雪岚美目不自觉的看向了一旁的萧鼎与萧厉,以前一直在二人的手下听令惯了,这一时之间,突然主次的位置调换过来,她还真是有些不习惯。
处在旁边的青鳞虽然最近也被萧轩辕提拔到了三团长这个位置,不过她从小就被人类与蛇人族看轻,这顷刻间天翻地覆的转变,也是让的她有些颇为不知所措,但是最近有萧轩辕雪岚半带着她,倒也不是很惊慌,她有些神色害怕的道:“等轩辕哥哥回来后,这些坏人就会被打跑的。”
这话一说出来,顿时让的下方的众人忍俊不禁,想笑又不敢笑,硬生生的憋的满脸通红难受,看来眼前这二位刚上任的二团长三团长没什么能耐,只是中看不中用的花瓶似的。
倒是萧鼎与萧厉淡定从容多了,做为漠铁佣兵团的大团长二团长良久,二人无论是处事,还是杀伐果断的性格自是二女无法比拟的。
“我们得先分派人手守住大院,不让沙之佣兵团的人手攻入进来,另外由我们两兄弟带团中的好手出去走上一遭,势必将那罗布的嚣张气焰打压下去,让的他知难而退,撤销攻打我们的念头。”不愧是以前漠铁佣兵团的一把手,萧鼎处理危机的能力毋庸置疑,从容镇定的应付,他说的话很快让的众人为之心安,信服。
“…那好,便遵从大团…护法的决定,来人……”雪岚哪怕是突然从一名小小的队长被任命到大漠血阳佣兵团的这么高的位置上,身为以前的漠铁佣兵团成员,多少她还是有一些经验的,立马便吩咐,安排了下去。
“是…”随着一条条命令颁布下去,很快这座属于大漠血阳佣兵团的大院周围都警觉的护卫了起来,同时,由雪岚青鳞领头,萧鼎萧厉跟随其后,一行十多个强者,打开了大院大门,走向了院外的沙之佣兵团。
罗布一脸森然的望着眼前禁闭大门的大漠血阳佣兵团总部,此时他已经迫不及待了,正准备下最后一道命令,便进攻。
正在这时,“吱呀”一声,眼前大院的门口豁然打开,雪岚青鳞正带着一行人走了出来。
“呃…”见到这幕,罗布那正挥手的动作微微尴尬的停止在半空中,脸上的冷然顿时变为了愕然之色。
不过在见到了雪岚青鳞身后的萧鼎萧厉后,他的脸色又恢复了冷然,微微冷笑道:“萧鼎萧厉,你们终于舍得出来了,你们要是再不出来,我就准备攻进去了。”
闻言,萧厉笑道:“罗布,我们两兄弟许久没有打你们沙之佣兵团,是不是你们皮痒了,想过来找揍了?”虽然萧厉笑着,不过眼神内的森然之色却是使得对方的人看到,极为的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