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各位家长如约来到我们育才书院参加一年一度的视察工作,很感谢各位家长对我们的信任,将孩子交到我们手中,也很感谢各位家长们能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支持我们的工作”
“我们育才书院这也不会辜负各位家长的信任,所以在今日的视察日特意为你们交出一份满意的答卷,各位家长们请放心,凡是不听话的叛逆孩子,只要交到我们手里,保证让他们听话!”
顶着啤酒肚的秃头院长激情饱满的天使雕像前慷慨激昂地演讲,家长们着了魔般地发出欢呼。
沈秋棠五人混在人群中听着这场无聊的洗脑演讲,耶律楚头一点一点的险些打瞌睡,忽然她的胳膊被狠狠一掐,困得挣不开眼的耶律楚猛地惊醒,一脸抱怨地看着沈秋棠这个罪魁祸首。
而当事人还浑然没察觉她杀人的眼神,若无其事地看着台上那个啤酒肚。
沈秋棠突然来了这么一句“你们说他们还是之前那批怪物吗,会不会被另一批怪物顶着他们的皮冒充了身份?”
耶律楚几人听得一愣,显然没想到沈秋棠会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话,不过经她一提醒,戚蓉蓉也不由陷入沉思。
耶律楚时刻留意四周的目光,悄悄靠在她耳边说道:“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我早晨偷偷看了一遍,那些死掉的怪物尸体已经被处理掉了,处理尸体的车子就是推向教堂的方向,所以站在台上的这些老师很有可能不是之前那一批了”
他们俩的对话声很小,不过离得近的三人加木偶,依稀还是能听清楚她们的对话。
戚蓉蓉听得浑身不自在,不禁偷瞄一眼这些老师,眼前这群教师真的不是同一批人吗?站在她旁边的是顶着董琳皮囊一言不发的木偶。
看到乖乖站在原地不哭不闹沉默寡言的孩子,家长们各个极为感激地向院长表达谢意。
“蒋院长,真是太感谢您了,我们家这个孩子简直令我头痛死了,以前天天和别的孩子打架,欺负班上的同学,班主任已经找过我很多次了,要不是有您,我还从来没见过他这么听话的样子”
这位家长所谓的乖孩子眼神空洞,如同一个任人摆布的木偶乖巧地站在他们身边,他们让去东,绝不去西边。
“蒋校长,你简直就是我们的恩人,这个臭丫头以前什么都不爱吃,总和我们顶嘴,而且还背着我们偷偷和别人谈恋爱,现在这些臭毛病终于改掉了”
女孩神情麻木地站在父母面前,不喜不悲,宛如行尸走肉,毫无半点年轻人的朝气。
而在所谓的老师走过来时,她下意识地浑身发抖抱头缩在角落里。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没礼貌,你老师过来了也不打声招呼,看来还得让你在这里待一段时间”
听到母亲的絮絮叨叨,女孩忽然像是疯魔了一般跪在父母面前,死死抓住了他们的裤腿。
“爸、妈,求求你们了快点带我走吧,我一定会改掉身上的坏毛病做个好孩子,不要让我继续待在这里了,我会死掉的!——”
女孩的班主任露出绅士的笑容走过来,看到西装男人走来,女孩极为恐惧的躲在父母的背后。
却不料被两个工作人员一人架着一只胳膊欲将其拖走,女孩拼命拉住父亲的那只手仿佛死死抓住的救命稻草。
就在两个家长面露不忍的时候,班主任走过来面色和蔼地掰掉拽住她父亲的那只手,父母两人眼睁睁看着女孩被拖拽下去。
神圣的礼堂中还回荡着女孩凄厉的叫声,淡金色的光晕洒在教堂地面,那慈祥的天使雕像仿佛在一瞬间嘴角上扬,温柔地注视着虔诚的教徒。
沈秋棠静静地注视着雕像,莫名地有些不喜,女孩的叫声也让她有些烦。
“很抱歉两位家长,都是我们的失职,没有管教好您的孩子,你们看这样行不,不如我再管教两个月,我保证会还你们一个懂事听话的乖孩子”
见两位家长穿着普通,面露纠结的神色,男教室极为体贴道:“你们放心,为了表达我们学校的歉意,多出来的这段时间里我们绝对不会收取两位家长的任何费用,就当做是我们补偿自己的失职,两位家长意下如何?”
“您说的是真的吗,多出来的这段时间不会收取任何……”男人搓搓手有些局促,钱那个字他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男教师温柔笑道:“当然了,这本来就是我们学校的失职,作为一个有着20多年悠久历史的学校,两位家长可以放心,我们的承诺绝对是真的”
“那太好了,真是太感谢了!”
看着教堂中的家长们一个个像是被迷了心窍一样信任这些老师,在场的五个玩家简直恨不得撕开这群家长的脑子,看看他们脑子里都长些什么?
“怎么办棠棠,难道我们就这样坐以待毙,等着这些家长被他们洗脑了?棠棠?奇怪,人呢?”耶律楚一回头,结果发现身边的人竟然不见了。
戚蓉蓉蹙眉似乎在生气沈秋棠独自行动,“怎么回事,她刚刚不是还在顺利的吗?怎么一眨眼就不见了?”
康叔说道:“她可能是去救刚刚那个被拖走的女孩了”
“你们先在这里,我去找她!”耶律楚悄悄溜走。
教堂的后院是一个偏僻阴冷的密室,四周摆放着各种令人触目惊心的刑具,这里平日很少有人来。
“你胆子真是不小啊,竟然敢当着众人的面揭露我们的老底,要不是我们反应快,险些被你坏了事儿,不听话的孩子是要被间苗的”
人前和蔼可亲的老师,在这偏僻的密室里,狰狞的掐住女孩的脖子,女孩因为惧怕,浑身不停的发抖。
男教师死死地将她的头按在水井里,这口井看起来有些浑浊,比教堂里的那口井要更深。
连接着好几次被拽出来又重新按进井里,女孩对井水产生了深深的恐惧。
就在这时,男教师忽然笑容逐渐诡异,只见他按动机关,女孩的身子被铁锁控制在血淋淋的木桩上。
他走到一旁的架子上取下一把电锯,按动电锯的开关,脸上露出阴恻恻的笑容逼近。
逼仄阴暗的密室里回荡着清晰可闻的电锯声,心中的恐惧被不断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