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将军顿了一下,见冈村正树的表情稍有缓和,于是接着说:“你本来关禁闭要七天,能在明天上午出来,已经是提前了
,还有就是你要跟女人住在一起,这在训练基地简直就是神话,我已经做出很大的让步了,还有一点我还是搞不清楚,你为
什么一个小伙子,非要娶一个有夫之妇呢?你跟她的丈夫商量过吗?”
“有夫之妇?谁说千崎百合结过婚了,她明明是自己住单身宿舍,怎么会结婚?”冈村正树听说千崎百合是有夫之妇,立刻
恼羞成怒,又有些迷惑不解,毕竟他初来乍到,对千崎百合的了解还没有这里的人多,但是他清楚的记得自己说想要和千崎
百合厮守在一起的时候,千崎百合是非常向往的,从这一点也可以看出来,她非常愿意和自己在一起。
“没有结过婚也有男朋友了,据说食堂的主管就是她的男朋友,当然了这是我瞎猜的,我对他们的事情也不了解,只是不想
把事情给搞砸了,再结出恩怨来。”将军一边坐在地板上擦汗,一边解释着说。
“食堂的主管,对,我正要找他算帐呢,你现在就把他给我叫来,我要当面问问他,是怎么样虐待逼迫千崎百合的?”冈村
正树想到千崎百合身上的枷锁,立刻变得暴跳如雷,他将手重重的砸在桌子上面,只见那张实木办公桌,应声而裂。
将军见冈村正树火冒三丈,立刻感觉有些恐慌,赶忙劝阻道:“小兄弟,你可千万不要感情用事,有道是强扭的瓜不甜,你
可别为了一个女人搞得自己身败名裂啊。”
“你别管,赶快把那个家伙给我叫来,我要当面和他对质。”冈村正树说着一p股靠在沙发上面,目不转睛的望着将军,看他
下一步如何动作,只见将军挣扎着站了起来,颤颤微微的走到电话前,按了几下后,拿起电话说:“是石林君吗?赶快来我
办公室一趟。”随后放下电话,栽倒到老板椅子上面,呼呼的喘着粗气,他心中暗想如果冈村正树和石林延光争执起来,自
己应该站在哪些一边呢?
没过多久,就见食堂的主管石林延光战战兢兢的走了进来,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擦拭着额头上的热汗,显然这一路他是跑
着来的。石林延光进办公室之前,见门外的守卫一个个神色沮丧,就感觉到情况不妙,可是老板招唤,他只有硬着头皮来见
,当他进来之后见到冈村正树正坐在对面的沙发上面,愤怒的瞪着自己,马上就知道此来必定凶多吉少。
“老板,你叫我过来有什么事情?”石林延光毕恭毕敬的站在那里,怯生生的问道。
“不是我叫你,是这位小兄弟有事情要和你当面对质,你可要老实交待,如果惹火了我这位上兄弟,我这一关你就过不去。
”别看将军在冈村正树面前担惊受怕,可是在其他人面前,仍然是一副高高在上的领导风范。
“哦,这位小兄弟我们见过,你叫冈村正树吧,前几天还帮助我们食堂搬运货物,我还没有来得及登门道谢呢,嘿嘿。”石
林延光毕竟是一个涉世极深的滑头,上来就开始和冈村正树套交情,当然他带将军去千崎百合房间,冈村正树押送到禁闭室
的事情支字不敢提起,此时他似乎已经看出了苗头,想不到将军对他也如此的客气,看来这个小子背景强大,大有来头,是
得罪不起的角色。
“咱们废话少说,我来问你千崎百合跟你是什么关系,她身上的铁锁又是怎么一回事,如果在我面前信口雌黄,想蒙混过关
,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冈村正树义愤填膺,声色俱厉的质问道。
“啊呀,原来小兄弟是为了千崎百合动了这么大的肝火,真心太不值得,我也知道小兄弟一身正气,喜欢助人为乐,可是如
果你把精力浪费在千崎百合的身上,可就用错地方了,小兄弟你有所不知,这个女人她是一个花痴啊,平时看上去很正常,
和平常人一样,可是每到夜里,就会精神分裂,如果没有男人陪她睡觉,她就会歇斯底里的大喊大叫,这件事情不是我随便
说说,你可以问问其他的人,他们都知道这件事情。”石林延光眉头紧皱,一副苦不堪言的神情,这让冈村正树着实吃了一
惊,无论如何他也想不到事情会这样,难道说千崎百合的精神真的有问题吗?
“混蛋,明明是你把她给副疯的,还在这里大言不惭,冤枉好人,看来我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也不会老实。”冈村正树说
着一个激灵站了起来,伸手就要去抓石林延光,就在这时将军上前劝阻说道:“小兄弟,他人在这里,话还没有说完,你且
听他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了,再动手也不迟。”将军说着暗地了向石林延光使了个眼色。
但见石林延光扑通一下跪在冈村正树的面前,哀求着说:“小兄弟,我说的可都是千真万确啊,如果有半句谎言,天打雷劈
,我不得好死,其实我也是苦命的人,一向热心助人,这才收留了千崎百合,那时我有家有妻子和儿子,为了能够治好千崎
百合的病,我花光了所有的积蓄,要知道从前我也是很风光的一个老板,就是为了这个女人,不仅让我倾家荡产,连老婆也
带着我最疼爱的儿子离开了我,小兄弟,你是不知道啊,我为了她付出了多么大的代价。”
冈村正树见这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声泪俱下,十分的痛苦,怎么看都不象在演戏,于是愣了半晌,好奇的问道:“那么
你又是怎么认识到她的,她是怎么得的病?”
“小兄弟,小孩儿没娘,说起来话长啊。这事要是提起来也有十年了吧,那一天我身体不适,权且生意不做了,在家里休息
,忽然就听到隐隐约约传来女孩儿的哭泣声,开始我没有在意。“石林延光说到这里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