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你为什么要打他,他只是担心我害怕,特意来陪我的,他是好人,你不要错怪他。”波西理直气壮的说道。
“他么的,这小子一看就没有安好心,陪人有陪到被窝里的吗?看我怎么收拾他。”冈村彦明说着怒不可遏,伸手想要分开波西,就要给松田英寿几下铁脚功夫,可是他刚一出手,忽然感觉自己的胳膊被卡住了,动弹不得,竟然被波西硬生生的握在手里。
“你放开,今天我不揍他,这口气就出不来,你别挡着我。”冈村彦明说着身体一个劲的向上扑,可是波西就象一面铜墙铁壁一般,任他如何冲突,也没有向前半步。
“叔叔,你不要动气,是我要求他这么做的,要怪就怪我好了。”波西的话就象一记重拳一样,轰击在冈村彦明的太阳穴上面,令他感觉到天旋地转,简直比外面的大风大浪还要惊心动魄。
“什么?是你自愿跟着他的?他哪一点好,你怎么会喜欢上他?我难道对你不好吗?”冈村彦明立刻垂头丧气起来,说话的声音也颤抖着。
“叔叔,你听我说,我们星球上的女人并不象地球上的女人要讲究三从四德,忠贞不渝,只要我们自己开心,就可以和喜欢自己的男人在一起亲爱,就跟我和你在一起一样。更何况,是船上所有的人救了我的性命,我现在除了身体,一无所有,所以我要用自己的身体回报大家的恩情。”波西一副很轻松的表情,可是她的话让冈村彦明更加难以置信,想不到自己苦心钻营的女人,竟然要当婊子,想要公开做妓女,这怎么可以,这个女人是我的,整个船上的人都听我的,我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宝贝,让大家都来分享。
“不行,波西,你别说了,我知道你想委屈自己,要报恩,本来知恩图报的对的,但是报恩的方法很多,也没有必要非得糟蹋自己的身体啊。”冈村彦明终于鼓足勇气,抬起头公然反对波西的想法。这个时候跪坐在波西背后的松田英寿见事情已经有了转机,心想自己再呆在这里已经不合适了,万一一会儿再进来更多的人,自己可就再也脱不开关系了,于是偷偷的爬起来,绕过冈村彦明,飞一般的逃之夭夭。
冈村彦明见松田英寿跑了,其实也是他有心放他走的,毕竟他是自己的手下,只要是不离开这艘渔船,我想什么时候收拾他,都可以,眼下先说服波西别做傻事,否则的话,自己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吗?
“叔叔,我不是糟蹋自己的身体,我是外星人,我们有自己的风俗习惯,你不懂的。”波西见冈村彦明早已缓和了下来,松田英寿也安全逃脱,房间里面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于是语气变得温柔和气,她伸手搂住冈村彦明的脖子,脸上呈现出甜美的笑容,这一番亲热的动作,立刻让冈村彦明退避三舍,心中疑惑不定,他暗想,看来这个女人真的不适合自己独自拥有,如果说要把她每天侍候开心了,我这把老骨头恐怕也挨不过十年,早就把骨髓给榨干了。可是要说失去她,自己的心里又不甘心。
“波西啊,你是一个重情重意的好女人,这一点我十分钦佩,不过你刚才说整个船上的人都救过你,有些言过其实了,既然你有心要报达恩情,我就把跟你贴上边的那些人都叫来,咱们一起吃顿饭,如果你喜欢上哪个,叔叔也不拦你,只是你平时不要出去乱跑,最好呆在这个房间里面,以免发生危险。”冈村彦明琢磨了一番,这才侃侃而谈的说道。
“叔叔你真好,我们星球的人有一个最大的特别之处,就是不愿意亏欠了别人的恩情。”波西开心起来,她抱着冈村彦明的脸,就亲了一口,浑然不在意自己还是一丝无挂,光着身子。
“波西啊,既然你来到了地球,以后就应该象地球人一样生活,否则的话以后会被一些特别的人盯上,那样的话,恐怕会有生命之忧了。”冈村彦明挣脱开来,稳重的说道。
“叔叔,你说的那些特别的人会是些什么人,他们为什么要害我?”波西迷惑不解的问道。
“我说的那些人,有可能是科学家,有可能是商人,还有可能是色狼,总之人心隔肚皮,还是小心点儿为妙,以后你遇到的人可不象船上的这些人这么老实巴交的,因为他们都是穷苦百姓,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只要能赚到钱,养家糊口,就知足了。陆地上有好多的人,位高权重,一向不可一世,他们整天琢磨着寻开心找刺激,行了,我不多说了,你先把衣服穿上,这外面的风浪好象还没有停歇,我再出去看一看。”冈村彦明说着头也不回的走出房间。
冈村彦明垂头丧气的走到甲板上,想起波西来,满腹惆怅,唉声叹气,此时的他已经没有了开始得到宝贝的那种喜悦心情,相反一想到波西,他倒感觉到有些望而生畏,不是他不能满足于她,是他感觉对方太过强大,不是自己一个小小的船长就可以掌握得了的。
冈村彦明的脑子里曾经闪现出一些专横男人对待漂亮女人因为不放心所采取得种种手段,有用囚禁的方法,将女人关在一个房间里,几年不许和外人联系,还有在身体里打孔镶锁的,更为变态的是有的把女人关在笼子里,当作野兽来饲养。当然这些手段都是秘密进行的,不能让外界知晓,否则就会受到法律制裁,要因为侵犯人身自由权力被判刑坐牢。
波西在冈村彦明眼中,无疑是一件完美无瑕的宝贝,可是今天,就是刚才这个宝贝上面出现了瑕疵,已经变得不再完美了,我应该怎么处理她呢?就凭她那强悍的力量和深不可测的魔法,我肯定是治不了她的,对于这样的女人,千万不能惹火烧身,否则自己会死得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