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你注意她话里的内容。”林川给了宁温柔一个糖炒栗子。
“平日里少看点奇奇怪怪的东西。”
“哎呀~”宁温柔顿时惨叫了一声，揉着小脑瓜，委屈巴巴的嘟起了小嘴，“主人你带着我来一起找她，还让我注意她勾男人时的言行举止，这事是很容易让人误解的嘛~”
“甘虹是林氏集团的部门经理，专门负责对接林氏集团下游的一些家族跟企业的。”林川再次提醒了一句。
“她手中有着大把可以处理掉各种货品的渠道，其中还包括一些不弱于章家的渠道！”
“现在我这么说，明白了吗？”
“她手中有处理各种货品的渠道？”宁温柔停下了揉小脑瓜的动作。
林川点点头。
“那她这些话里透露出的信息，还真的有些问题。”宁温柔若有所思。
“明明借着林家的关系可以轻轻松松动用林家的渠道，却放着大好的机会不用，反而舍近求远去找一个外人求助、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第一次……”
“还有。”林川打断了她的话，“甘经理也不是什么所谓的第一次。”
“她以前交往过至少二十个男朋友，至少有过十段以上的同居史。”
“现在还包养了一条小狼狗，跟人同居在一起呢。”
“什么？！”宁温柔顿时就忍不住张大了嘴巴。
“她现在的反应，还有被章大少那什么时候的反应，以及沙发上的落红……这些分明都证明了，她确实没经历过这种事啊。”
“这个，一会儿咱们继续跟着她，你就知道了。”林川没有多解释。
等到章小水办完事，在看到沙发上的落红，当场答应下来甘虹之前的嘱托后，才示意宁温柔看监控。
……
章小水在办完事后，看到沙发上的落红时，明显有些意外和惊喜。
不仅答应下了甘虹的嘱托，还当场给甘虹打了几十万，让她拿去调养一下身体，回头有需要，随时再打给他。
随即，又温柔的陪着甘虹温存了片刻才离开。
而甘虹，被他陪着时，也一直一副才被欺负过的小绵羊姿态。
梨花带雨的，我见犹怜。
直到章小水离开，才快速换上一副漠然甚至带着些戏谑的嘴脸，收好钱，在688号包间内，轻车熟路的打开随身挎包。
从其中取出整整一大包的落红膜，快速替自己又装上了一片新的。
……
“这！”宁温柔看到她熟练的操作时，顿时整个人就斯巴达了。
“大受震撼吧？”林川保存好这部分画面，收起了手机，“一会儿她下来后，开车跟着她。还有更让人大开眼界的呢。”
宁温柔应该人都是懵的。
在甘虹下来，开上那辆尾号038的红色宝马x7之后，立马便开车跟了上去。
再之后没多久，就见甘虹在一个地下停车场里，又跟一个有钱人在宝马x7上来了一发。
并且甘虹的台词跟套路都差不多。
先有意无意的撩对方，然后半推半就的顺从对方，装清纯和第一次。
等到目的达成，对方离开，才收起伪装，拿着奖励、给自己装新的落红膜。
“我人傻了！”又一次跟上宝马x7，最终一路跟着甘虹来到一栋郊外的别墅，看到甘虹又跟第三个男人来这一套时，宁温柔不自觉一阵瞠目结舌。
这操作，已经不是秀儿、天秀，根本就是蒂花之秀啊！
一晚上连轴转，连睡三个富二代不说，更离谱的是还次次都装雏女！
这种事情，要不是亲眼所见，她肯定以为是天方夜谭或者某个十八线小说作者瞎鸡儿编的！
关公刀剌屁股——开大眼了——属于是！
林川却悠悠然的充当着色影师，默默琢磨着角度、构图、特写，不断的记录下这一切。
待到甘虹结束第三场战斗，最终开着车，来到自己包养的小男人家楼下停车场时，才走下奔驰S400。
“甘经理，有空吗，一起聊两句？”
经历了一晚上操劳的甘虹这会儿显然大脑有点转不过来。
看到林川跟宁温柔从奔驰车上下来，还恍惚了一阵子。
直到片刻后，才反应过来般，赶忙满脸谄媚的弯下腰，“林大少您这是哪里的话？”
“您想找我聊天，那是我的荣幸才对，我就算再没空也得有空啊！”
林川却是微微一笑，“放心，耽搁不了你太长时间。”
“就是问你几个问题。”
“没关系，林大少想聊的话，跟我聊多长时间都没关系。”甘虹妩媚一笑，“甚至林大少要是不介意的话，去我家彻夜长谈都行。”
“正好我前段时间弄了几瓶82年的拉菲，咱们还可以边喝边聊。”
话里话外，居然还有些想勾搭林川的意思。
一旁的宁温柔见状，顿时就忍不住一阵恶心。
而林川，却面色不变，“去甘经理家就不用了。”
“咱们就在这里吧。”
“好，都听林少的。”甘虹依旧满脸讨好，“林少尽管问。”
“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我就先问第一个问题。”林川也没跟她客套，“最近有依附林氏集团的一些家族，说林氏集团找他们索要回扣，这事甘经理知道吗？”
“从下游家族跟企业手中拿回扣？”甘虹一脸震惊的模样，“谁这么大的胆子啊？”
“林少听谁说的，我这就去核实一下！”
宁温柔见状，却是一阵目瞪口呆。
她之前可是听林川讲过事情的始末，很清楚眼前的这位甘经理就是这事的主谋。
原本看到林川过来单刀直入的问这事，她还以为甘虹肯定会方寸大乱或者赶紧找借口求饶什么的呢，没想到此人居然跟没事人一样，仿佛这事跟她毫无关系。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个女人的演技，那是真的出神入化啊！
如果不是提前知道了一切，旁人根本看不出一点破绽！
好像她真的闻所闻问、听到之后也很震惊。
这种道行，怕是千年的狐狸成精才行！
宁温柔当即扭头看向林川，想看看他接下来会怎么让这头狐狸精显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