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这些人族大军是从何处冒出来的?”
苍云几人疑惑不解,不知人族何时多了这些精锐大军,而且苏苍渊的出现也让他们猝不及防。
“他们很可能来自其他人族之地。”
苍云对苏家大军有所猜测,认为他们是从越州之外的地界而来。
“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要是越州得到其他人族之地的支持,会不会对我们造成威胁?”
皇元等人心中不安,担心人族会威胁到妖族。
“不要自乱阵脚,他们要真有实力灭掉我们,我们岂能从泰岳郡离开。”
“将大军布置在泰岳郡边境,将他们困死在泰岳郡。”
苍云妖圣并没有杞人忧天,要是人族有实力灭掉他们,早就将他们留在泰岳郡。
现在只是将他们赶出泰岳郡,说明人族实力有限,奈何不了他们。
夺回泰岳郡后,苏家大军镇守泰岳城和黄峰城。
卫天和崔元浩继续镇守泰岳城,苏惊沙和木萧镇守黄峰城。
有了上次的教训,几人这次格外小心,不会再重蹈覆辙。
卫天三人也信守承诺,将越州大权交出。
几人联合公告泰岳郡两族百姓,今后泰岳郡由苏家做主,任何人不得违抗。
此事在泰岳郡掀起轩然大波,有些百姓甚至还不知道苏家是何人。
“这苏家是何来头,居然可以让几位老祖将手中权力交出?”
“听说之前和妖族大战的大军就是苏家大军。”
“几位老祖都愿意交出手中权力,我们还是听从安排吧!”
“……”
两族百姓没有多少抵触情绪,毕竟常年被妖族肆掠,不久前差点被妖族屠灭,他们的想法很简单,只要能生存下去,无论是苏家,还是李家,他们都不在乎。
苏家很快就安排人手接管各大城池,将禹州的制度搬到越州。
各种惠民政策让两族百姓一时不敢相信,没想到苏家居然会如此对待他们。
直到他们切身感受到苏家绝不是诓骗他们,而是将每一个政策落实后,两族百姓沸腾了,开始拥护苏家的统治。
闲云潭影日悠悠,物换星移几度秋。
苏家占据泰岳郡过去五年,苏家在泰岳郡的统治已经根深蒂固。
泰岳郡和苏家之间的通道被强行打通,加强两地之间的联系。
“唉,可惜了。”
卫天有些惋惜,铁血侯吞服圣魂果突破失败,已经身死道消。
五年过去,苏苍渊早已返回苏家,妖族也没有对人族发起进攻。
人族害怕激怒拓天大圣,也不敢进攻妖族。
双方泾渭分明,获得一段难得的安宁时期。
“族长,丹鼎门打算炼制王侯丹,但消息走漏,已经引起无数势力注意。”
“他们担心丹成之时会有人抢夺,特来向苏家求援。”
丹鼎门经过多年收集,再次筹齐炼制王侯丹的药材。
他们准备炼制王侯丹,但消息被传出去,害怕被人杀人夺宝,丹鼎门只能向苏家求援。
“浮光,你亲自走一趟吧!如果成丹多枚,可以向丹鼎门求购。”
王侯丹是助人突破王侯境的无上圣丹,要是丹鼎门真能炼制成功,苏家也希望可以向他们购买。
苏天启,苏天战,苏天恒等人即将突破王侯境,他们需要王侯丹相助。
“好。”
苏浮光没有拒绝,苏家现在形势大好,趋于平稳,他前去沧州不会有什么影响。
“丹鼎门要开始炼制王侯丹,我们快去丹鼎门。”
“这可是王侯丹啊!怎能错过。”
“丹鼎门再次炼制王侯丹,这不是为我们准备的吗?”
“……”
无数势力得知消息后,纷纷向丹鼎门前来。
王侯丹可以助人突破王侯境,由不得他们不心动。
无数人涌入沧州,这些人三教九流,鱼龙混杂,不知道收敛,将沧州搞得乌烟瘴气。
他们身后要么有强大势力作为依靠,要么就是无法无天的亡命之徒,让沧州各大势力敢怒不敢言,这更加助长了他们的风气。
“沧州真是幸运,魔族居然没有攻打他们,让他们逃过一劫。”
“哈哈哈,幸好魔族没有攻打沧州,要不然我们从哪里获得王侯丹。”
不断有势力进入沧州,他们不将沧州放在眼里。
在他们眼中,沧州最强的不过是丹鼎门,丹鼎门虽然炼丹之术独树一帜,声名远扬。
但丹鼎门战力低下,可以直接无视。
“嘭!”
忽然,一阵打斗声传来,一群外来者和沧州势力发生冲突,双方大打出手。
众人已经见怪不怪,这种事不是第一次发生。
“敢和本少爷作对,你知道本少爷是谁吗?你们已经为你们宗门惹下杀身之祸。”
一位眼神轻狂,手中拿着一把仕女扇,故作风雅的少年此时嚣张跋扈,大声威胁暗武阁之人。
“在沧州还轮不到你们放肆。”
暗武阁是沧州四品势力,有涅盘境强者坐镇,丝毫不惧少年一群人。
“是灵剑派杜武,此人可是出了名的暇眦必报,得罪他之人都没有好果子吃。”
“唉!这些年轻人仗着自己势力为所欲为,少有人能制啊!”
“暗武阁麻烦了。”
“……”
有人认出盛气凌人之人,是灵剑山弟子。
灵剑派虽然是三品势力,但他们和蜀山剑宗一样,都是剑道圣地,有圣境坐镇。
杜武这副德行自然不会是灵剑派重点培养之人,但他哥哥杜剑却是灵剑派真传弟子。
杜剑天资出众,是灵剑山唯一一个可以和蜀山剑宗郑少商抗衡之人。
尤其是最近杜剑突破王侯境,声势一时无两。
有一个好大哥作靠山,杜武这些年横行无忌,嚣张霸道。
不少人忌惮他身后的杜剑和灵剑派,也对他多有忍让,这让杜武愈发得寸进尺。
杜武听说丹鼎门要炼制王侯丹,便马不停蹄赶来。
虽然他现在只是生死境,距离王侯境遥遥无期。
但他自命不凡,认为自己突破王侯境是必然之事,前来拿走王侯境,为今后突破王侯境作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