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女人!”纪响掐住她的脖子,右手狂扇她的脸。
“啊!”
夏怡人捂着被扇肿的脸,眼泪簌簌下流,嘴角带着讽刺的笑意,“你特么就是一个孬种,你没资格说我贱!”
“你不是说这个老女人吃了你的药很快就死了吗?不是说会娶我吗?不是说会拼尽全力保护我吗?现在就是你所谓的保护?”
她嘲讽的看着吴忠妮,“你以为纪响会喜欢你这个老女人吗?他早就和你二心了!他买来的药根本不是保健品,里面含有大量的激素,所以你会加速肥胖,你还得了哮喘吧?肥胖并发症!”
吴忠妮喘着粗气,用尽力气一脚把夏怡人蹬在地上,“你说什么?”
“老婆,她说的都是疯话,你别相信她,那些保健品是我拖朋友带来的,对身体有好处,我也在吃啊!”纪响抱着她的腿,心急的解释。
“哈哈哈~”夏怡人大笑着,“鬼才会信你,你吃的是维生素片,美容养颜对身体好,这个老婆娘吃的可是送命的毒药,包装一样又怎样,里面的药物可是不一样!”
吴忠妮瞳孔紧缩,方才发软的心瞬间硬了起来,“纪响,离婚吧,你净身出户!”
纪响一听要他净身出户,抱紧了她的腿,“老婆,我知道错了,不该出轨,不该听这个小贱人的拿药给你吃,我以为就是个保健的药品,都是这个小贱人给我的,我对不起你,可我舍不得你啊!”
“我看你是舍不得我活着吧!”
“药是你买的,我见都没见过,你不要诬赖我!”夏怡人指着纪响,这个时候休想甩锅给她。
“我勾搭司空夜爵,也是为了摆脱他的掌控。
纪响就是个恶魔,他骚扰了我三年了,他说他老婆根本满足不了他,他说喜欢我,可以帮我火起来。他跟我签了个情人协定,两年为期,但是合约结束,他还是不放过我。”夏怡人泪流满面,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他就是个变态,跟到剧组折磨我,还在那方面凌辱我,我想要找个有权有势的人摆脱他,所以当我看到了司空夜爵的时候,我被他吸引,觉得他就是能够解救我的神!”
“可是你明知道他是有夫之妇,他都说了他结婚了!”贝拉蒂娜不觉得她可怜,在她为了名利决定和纪响搞婚外情的时候,她就该承受这一切的不幸。
“那又怎么样?纪响不一样是结婚了的男人?他也一样出轨了。男人不都一样,下半身考虑的动物,别的女人可以做到的,我一样可以,为什么我就不能做他的情人?”
夏怡人说的很理所当然,她觉得自己有这个资本。
“当了婊子还立牌坊,夏怡人你真让我大开眼界!”
沐昀轻蔑的看着她,“老子告诉你,男人不是动物,也会擦亮眼睛挑女人!你这种货色,也就纪响这种眼瞎的会……上!”
毫无感情的声音冷淡的传来,“我不一样!”
贝拉蒂娜嗔了他一眼,什么叫他不一样,这话会让别人误会他不挑!
冷漠的话语在玫唇间流出,“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我不一样,在我面前,除了我夫人,谁都吸引不了我的注意!”
他的意思是他不是下半身主导的生物。
柔光落到贝拉蒂娜的发顶,司空夜爵这一生,只爱他的小夫人一人。
“我们家的男人都专情,夏小姐还真是挑错人了!”
破坏别人家庭还有理了,龚姒嘉差点被她的话弄得笑出声来。
还真是讽刺,不喜欢了想逃离就拖另一个人下水,破坏另一个家庭,说到底不还是自私嘛!
吴忠妮闭了闭眼睛,颓然倒在沙发背上,“纪响,不必再说了,你做过什么我都知道,你怎么想我也都明白,跟你生活了三十多年了,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老婆子心知肚明!”
“当年因为你,我儿子离开了我,这么多年我们一直没要孩子,不是我身体有问题,而是我结扎了。我知道你一直打着生个儿子继承一切财产的主意,不离婚只是不想让我儿子的话成为事实。
我太傲了,为了你赶走了我儿子,不想再失去你。但小野早就说过,我们长久不了,你爱的不是我,是钱、名誉、利益。所以婚前我就立了遗嘱,我死后所有的一切都归我儿子!”
一行泪沿着眼角的皱纹滑落,她紧闭着眼睛,“离婚吧,好聚好散。”
纪响笑了一声,站了起来,不再伪装,“好啊,离婚可以。但是我这么多年来为了你和公司任劳任怨,功劳苦劳可都有,你净身出户,我就答应离婚!”
“我伺候你也伺候够了,一个老女人。但你儿子离家出走可不怪我。”
吴忠妮气地喘着粗气,“难道怪我?”
纪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就是怪你!当初你表侄子喜欢他的女人,我只不过推波助澜制造了两个人早就同床共枕的假象,可是不幸的是那个女人恰巧怀了身孕,以为是那个男人的,跟他分手了。
但他一直放不下,我和你结婚后他一直为难我,我嘲讽了他两句,他就跑过来打了我,你正好看到了,不分青红皂白把他赶走了,是你亲手赶走了他!”
吴忠妮突然间睁开眼睛,瞳孔放大,伸出手指颤巍巍的指向他,“你……”
“小姑奶奶,你怎么了?”
贝拉蒂娜看到她这幅样子,有些心慌。
“小贝,我可能不……行了,通知……木……野……”
悬在空中的手蓦然落了下来。
贝拉蒂娜抱着她的胳膊,大喊了一声,“小姑奶奶!”
潸然泪下。
“Honey,你不是医生吗?你救救她,好不好?”贝拉蒂娜抓着司空夜爵的衣袖,像是看到了一颗救命稻草。
司空夜爵凑近看到她,瞳孔散大,已经没了生命迹象,“夫人,她走了!”
“不会的,她不会的,她刚刚不是还好好的?”贝拉蒂娜瞧见她的眼睛,吓得一身冷汗。
涣散的视线,到死都空洞的盯着纪响的方向。
死不瞑目!
瞿郢泽走过去帮她合上眼睛,“丢丢,表姑奶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