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房间内,奢华的床头灯散发着微暗的光芒,黄晕下舒展开一副美好画卷。
贝拉蒂娜头靠在司空夜爵肩膀上,一手搭在他身上,抬头看着他。
“Honey,还没查到秦仇的消息吗?”
这都三天了,司空夜爵每天都早出晚归,辅助警方调查秦仇的消息,但还是没有半点消息。
“没有,这期的节目不必参加了,沐昀派人带你去。”
司空夜爵低头蹭了蹭她的发顶,他不想让夫人涉嫌。
一个大活人能够成功越狱,还消失的无影无踪,这实在不科学,他怕会有什么预谋已久的埋伏。
“嗯。”
贝拉蒂娜点点头,心事重重地握着他的大手。
“Honey,你也别太累了,最近注意安全。”
她总觉得秦仇不会善罢甘休,想起之前秦仇说过的话,她心里很是忐忑不安。
“好,快休息吧。”
“嗯,晚安。”
“晚安,夫人。”
……
时间如流沙划过指尖,不着痕迹,却留凉意。
除夕之后就是年,2月19日,春节来了,贝拉蒂娜和司空夜爵夫妻俩回了南沙金都过年。
没有闹铃,没有小甜的河东狮吼,贝拉蒂娜一早就被鞭炮齐鸣声震醒了。
看着身边还在熟睡的男人,她伸手抚平他皱着的额头,在他唇上取了个香吻。
掀起被子,蹑手蹑脚地走到浴室,洗漱完后,去了换衣间。
“Honey,你醒了吗?”半个小时后,换衣间传来贝拉蒂娜微弱的试探声。
“夫人,你在里面待了这么久,才想起为夫来?”
司空夜爵本就睡眠浅,小女人摆弄他地额头开始,他就醒了,只不过想看看她到底要做什么,才忍着没睁开眼睛。
谁知道小夫人楷完油、惹完火就溜了,从她去洗漱到换衣间,全程他都睁着眼睛看着,只不过小夫人太过投入了,忽略了他罢了。
“当当当当~”
贝拉蒂娜从房间里跳出来,两臂打开,转了个圈后,双手捏着裙角,行了个礼。
“好看吗?”贝拉蒂娜“噔噔”地跑过来,站在床边看着他,眼睛一眨一眨。
司空夜爵盯着她,喉结蠕动。
小女人褪去了白色的睡裙,身着一个红色的长款棉线连衣裙,脚踩黑色袜靴。
黑发编成两个鱼骨辫,垂在两侧,下面用两个红色的小绵羊发套束住。
平素不施胭脂粉黛的小脸上画了一个精致的妆容,黑色的眉毛下大地色眼影修饰着刀削般的双眼皮,睫毛卷翘与眼尾的眼线液交相辉映,眼角的星星亮片点缀着眼尾的橘色,本来就黑溜溜的大眼睛显得越加迷人。
高挺的鼻梁下,一张笑弧勾勒的樱唇被烂番茄红的色调覆盖,今天的Bella小盆友,简直就是个精致的SD娃娃,干净却又妖娆,诱人的很。
“Honey,我不好看吗?”看着失神不知道想什么的男人,贝拉蒂娜撇了撇嘴,难道她这么没魅力?
是妆花了,发型乱了,还是衣服不适合?
怎么她这一个小仙女站在这,他还有心思想别的?
“好看。”喉结滚动,声音有些沙哑。
“那你怎么不看着我?”
贝拉蒂娜跪在床上,双脚一蹬把鞋脱了,爬到他身边,抱着他的脸和他对视。
“夫人难道今天不想下~床了?”
低沉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鼻尖的湿热气体让她微微顿住,拖着他的脸的动作却没有停止。
司空夜爵揽着她的纤腰,眯着眼睛看着她,小女人丝毫没有感到一点危险,不知道早上刚醒的男人不能撩吗?
“Honey,新年快乐。”
红唇贴着他纤薄的瑰唇,一触便离开了。
她直起身来,双手摊开,对着他挤了挤眼睛,“Honey~”
“嗯?”
司空夜爵强忍着该死的冲动,看着眼前鬼灵精怪的小夫人,恨不得把她揉进身~体里,醉卧温柔乡!
“夫人这是什么意思?”
司空夜爵突然伸手把她拽到面前,整个人被她的冲击压倒在床上。
“莫不是让为夫交公~粮?”
贝拉蒂娜觉得脊背发凉,伸手撑着他的胸膛起身,抬腿坐到床边,下了床。
“Honey,大年初一第一天,不能这么没追求!我还想去要找爸爸妈妈红包呢,不能在床上躺尸!”
贝拉蒂娜伸出手,简洁明了,“红包!”
“不逗你了,给。”
司空夜爵拉开床头柜的第二个抽屉,拿出一个红包递给她。
贝拉蒂娜眼中满是喜色,走过去坐在床边,接过红包,摸了摸。
“Honey,你确定这是给我的?”
睫毛下垂,眼睛的光芒暗淡,像是个泄了气的气球一般。
这……厚度,最多就一百元,这红包太不符合她的预期了。
“嗯?”
司空夜爵不明所以地盯着她,就准备了这一个红包,除了给她还能给谁?
“这么薄,有损你司空总裁的身份?”
小女人哀怨地看着他,明摆着不满意。
心情经历了大气,随即发落,down到低谷了好吗?
司空夜爵看着她,“少?”
“嗯。”贝拉蒂娜重重地点了点头,还有说嘛,有人会嫌弃红包多吗?
“你确定?”
墨眉轻挑,眼中的笑意深邃,他的小夫人连打开都没打开,看都没看,怎么知道里面的红包多大?
“那我给你这些,我们换一下?”
司空夜爵伸手打开第一个抽屉,拿出一沓纸币。
贝拉蒂娜的眼睛立刻亮了,“好啊!”
想也没想就递了过去,随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缩回了手,抱红包护在怀里,“你先交钱,我再交货。”
“再问一次,当真要换?”司空夜爵捏了捏她的脸,眼眸里的笑意缱绻醉人,话语意味深长。
“你不会反悔了吧?”
贝拉蒂娜伸手夺过他手里的钱,把红包丢给了他。
退后一步,数着钱,“一、二、三、四……”
“一零一!”
“是不是多给了一张?”去年过年的时候,秦仇给过她一万。
“万里挑一。”司空夜爵平淡地说着,耳垂却红成了樱桃色。
“你怎么不说一心一意?”
反正都是两个一,也没差多少!
“本来打算是,但是夫人非要拿‘一心一意’换我的‘万里挑一’,为夫也没办法。”
司空夜爵打开红包,拿出里面的那张“纸”。
贝拉蒂娜小脸一垮,怎么忘了支票这一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