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贝拉蒂娜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挽上江妙语的胳膊。
明显感受到她的身体僵了一下,贝拉蒂娜没有松手,反而抓住她的手,十指交叉。
“妙语,这次真的要谢谢你!”
“海城的美女律师,战无不胜果然名不虚传!”
贝拉蒂娜对着她竖起大拇指,太飒了刚刚,她都要迷上她了。
江妙语没有甩开她的手,红唇微微扯出一抹弧度,这不同于在法庭上的蛇蝎冷漠,反而带着一丝窃喜。
“那嫂子是不是要帮我一个忙?”
她比贝拉蒂娜大了将近三个月,喊她嫂子还真是有些不甘心,但是谁让她嫁给了她哥呢,于情于理,她都不该直呼其名。
“妹妹说就是了,嫂子一定竭尽全力!”
贝拉蒂娜听到她的这声“嫂子”,开心的不得了,这可是她活了两世第一次听到这个称呼从她口中说出来。
不过,她能帮上什么忙啊?
“嫂子,你一定要把你的经验都传给我!”
经验?对于她口中的“帮忙”,贝拉蒂娜本就没什么底,现在一说经验,她脑海中第一想法就是她要学唱歌!
“放心,一定倾心传授!独家秘籍都给你!”贝拉蒂娜抓着她的手紧了紧。
“那太好了!”
“不过,嫂子,你要替我保密!”
“啊……”学个歌还要保密?难道他们家对唱歌有偏见,觉得唱歌不严肃,有失律师的威严?不能吧!
江妙语拉着她走到一旁,凑到她耳边。
“嫂子,你是怎么把我哥的心拴的这么牢的?”
“额!”
所以是她想多了,妙语不是想学唱歌,而是想……
不对,她回过神来看着江妙语,惊讶地尖声喊道,“妙语,你有喜欢的人了?”
“嘘~小声点!”
一向严肃的脸上浮上了红云,她紧张地拉了拉贝拉蒂娜的手。
在她们身后走过来的沐昀听到贝拉蒂娜的话,直接愣在了原地,她有喜欢的人了吗?是锡茨吧?
公主需要白马王子,而他沐昀永远都只配做个骑士。
想到这儿,他抱着手中的郁金香,转身从另一个出口离开了。
“你说的是谁?”
“快告诉我,是谁得到了我们高冷女王的倾心?”
八卦中的两人没有注意到后面的人,神神秘秘地继续说着。
“那个,你先告诉我是怎么才让我哥对你死心踏地的?”
“你哥对我一见钟情,这可能是因为……”
贝拉蒂娜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她一手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绞尽脑汁,最终反问道,“难道因为我的魅力?”
“额……”
这次换江妙语无语了,要不要这么自恋!
“还有就是我觉得吧,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要让他看到你的闪光点。”
“比如美貌,歌声,气质……这些都可以!”
“但最重要的就是眼缘了,一眼合拍,日久生情,这就是两个人在一起的必经之路!”
“可是我和锡茨哥哥认识这么久了也没看出来日久生情啊!”
“就没点火花?”
不能啊,日久生情,这一点没错啊!
江妙语思考了片刻,“没有!”
“一丢丢也没有?”贝拉蒂娜拇指靠着食指,比划出一丢丢的动作。
“没有吧!”
“不可能!”
贝拉蒂娜不相信,妙语这么有魅力,她要是个男人的话也肯定会喜欢她,南锡茨怎么会不心动呢!
“可能是他太榆木疙瘩了,你需要主动出击!”
南锡茨她接触不多,但印象中他是个军中的硬汉,恐怕是个直的不能再直的男人!
“那我要怎么做?”她一直很郁闷,怎样才能让锡茨哥哥感受到她的心意?
“今天晚上夜爵说要在金爵帮我们办庆功宴,这样,我来帮你试探一下他!”
贝拉蒂娜黑溜溜的眼睛琭琭地滚了一圈,闪过一丝精光。
“好!”
……
金爵三楼金字号包间,沐昀打开门就发现司空夜爵一个人坐在那边。
“呦呵,今天太阳是打西边出来的?”
敛去悲伤的情绪,沐昀恢复了平时嘻嘻哈哈的作风。
“夜爵,你怎么没跟你家妖精腻在一起?没去接她?”
这不符合常理啊,贝拉蒂娜上了法庭,夜爵不跟着也就罢了,还没去接人?难道又闹矛盾了?
“夫人跟妙语有事,晚点过来!”
司空夜爵墨眸带着落寞,夫人竟然为了一个女人抛弃他。
“你家那妖精……我是说小嫂子什么时候跟妙语关系这么好了?”
想起刚刚在法院看到的那一幕,沐昀有些疑惑。
她们不是互看不顺眼,见面就冷眼相对的那种吗?
“我家夫人温柔善良,相处久了自然喜欢上她。”
对于她们俩现在的关系,司空夜爵表示乐见其成,一遍是他的妻子,一边是他的妹妹,两个人关系越好,他越开心。
猝不及防的一碗狗粮,沐昀捂着胸口一屁股坐到了他的旁边。
不久后,门再次打开,两个人影出现在门口。
“你们俩怎么一起来了?”
沐昀抬头看到木兮子和南锡茨一起出现在门口,惊讶地看着他们。
“刚刚和兮子在门口恰巧碰到,就一起过来了。”
南锡茨淡淡地出声,回答了沐昀的问题。
“对啊,缘分制造巧遇呢!”
木兮子接过话茬,她和南先生遇到过几次,每次狼狈的时候,都是他出手相救,她觉得很有缘!
“哦?”
“那还真是……有缘!”
沐昀鹰眸盯着木兮子,咬牙切齿的说道。
“是啊,缘分,和兮子这么漂亮的女孩子遇到,是南某的缘分!”
不想让木兮子下不来台,南锡茨绅士地回答。
说完,走过去踢了一脚沐昀,这家伙又吃枪药了?对一个女孩子说话这么难听!
但是他的表现在沐昀眼里却另有一番味道,锡茨不是这么爱管闲事的人,却因为木兮子说出这种话来,莫不是……喜欢她?
沐昀越想越烦躁,木兮子可是在他身下承……欢的女人,怎么配得上他的兄弟?
有一种自己的东西被兄弟截了胡的感觉,他莫名的心里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