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你看我这嘴,瞎说什么呢!”
Besin拍了拍自己的嘴巴,真想拿个胶带把它封上,瞎说什么大实话!
“我去熬粥。”
司空夜爵亲了亲贝拉蒂娜的额头,起身往厨房走去。
“我去,夜爵会做粥?”
沐昀站起来,惊讶地看向贝拉蒂娜,夜爵会做饭吗?
“会啊,他熬的粥很好喝的。”
贝拉蒂娜不假思索地回答,他熬的粥不甜不淡,恰到好处。
“认识二十多年,第一次知道他会做粥,一会儿一定好好尝尝。”
“能喝到男神亲手做的粥,想想就幸福到爆炸(za)!”
Besin含情脉脉地看向厨房,搓着手。
“……”
……
海城一院,王医生办公室。
“警察同志,曲美子的死因,我们决定不再追查,我就不留你们了。”
“好,瞿总客气了。没什么事,我们就先回去了,瞿总节哀!”
两个警察起身离开了。
“为什么不查明死因?”
曲湘潭拽着瞿溪庆的胳膊,女儿死因不明,为什么不去查?
“妇人之道!”
瞿溪庆没有管一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曲湘潭,又看向了医生。
“王医生,这件事千万要保密,不要让任何人知道。”瞿溪庆将一张支票推倒王医生的办公桌上。
司空集团最近有个招标,他很想要,但是贝拉瑛祈受了伤,司空夜爵肯定不会给他留余地。
这个关头要是再爆出曲美子死了的消息,那可就彻底没戏了,不管怎样,先瞒一波。
“瞿总不必担心,保守病人的秘密是基本的医德。”
他二十有七研究生毕业从医,如今八又四十,二十多年来,经手的手术大大小小几百起,见过有哭着求着拿钱买不死的,见过痛哭流涕悼念死者的,却唯独没见过嬉笑谄媚甩钱封医生口的,简直荒唐,不配为人父!
王医生把支票塞到他手里,也没有再多言,径直离开了办公室。
“一个医生,拽什么拽,不知好歹!”
瞿溪庆是半道发家的人,唯利是图,欺软怕硬,看到一个小医生如此不待见他,瞬间来气了,等王医生离开后,开始骂骂咧咧。
“瞿溪庆,你什么意思,女儿去世,你不查明死因,好好安葬,还不让说出去!”
曲湘潭像炸了毛一般,推搡着瞿溪庆。
假睫毛脱离了眼根部,眼线液混杂着泪水被她抹的满脸都是,整个人脸黑乎乎的,还这么不分场合的冲着他大吼大叫,简直倒进了胃口!
“妇人之仁,不成器!”
“你要是把这件事给我抖出去,那就收拾你的东西从瞿宅滚出去!”
瞿溪庆觉得十分糟心,本想掌控曲美子这个女儿,通过她搭上秦仇,谁知道秦时现在也危危可及,女儿又心脏猝死!
曲湘潭哭啼啼的,他越看越烦,直接甩手离开了。
……
“夫人,洗手吃饭。”
司空夜爵将粥端上来。
“遵命!”
贝拉蒂娜走到洗手间洗了个手出来,坐到司空夜爵旁边。
“我去,吃上了!”
沐昀和Besin寻味走过来,这两人怎么没有点主人的自觉呢,不知道喊客人吃饭!
“坐下吃,吃完走!”
好好的二人世界被打搅了,司空夜爵心里烦闷!
“……”
两人飞快的坐下,拿起筷子就开吃。
“夫人,吃个蟹黄包。”
“谢谢Honey,爱你!”
司空夜爵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慢点吃。”
这还没等吃两口呢,就听到“夫人,吃这个”、“夫人,吃那个”,“Honey,爱你”之类的话,沐昀都觉得美食无味,胃已撑炸了!
“这个蟹黄包是我妈最拿手的,Besin,今天还真是便宜你了,那,给你吃一个!”
沐昀咕噜咕噜喝了口水,夹了一个蟹黄包放到Besin盘子里。
“我尝尝!”
Besin完全忘却了男神有家室的伤心,夹起蟹黄包,反手一个赞。
“美味!”皮薄、鲜香,汤到口中,不咸不淡,味道适中,汤水入肚,口中仍残留着一丝余香,让人回味无穷。
“我就知道你会喜欢!”
“再吃一个!”
“谢谢!”
“……”
“再来一个!”
“你觉得好吃就再吃一个!”
“唔……不不不!千万别在再来了!我要吃撑了!”
就说了句好吃,结果一个接着一个,就算他的胃再大,也要被撑坏了!
“上粥吧!”
Besin还惦记着男神做的粥,怎么没看到上桌啊!
“什么粥?”
“我们家一般这个时候不喝粥的。”
贝拉蒂娜抬起头,难道孙妈额外做粥了?
“不喝粥你喝的是什么啊?”
沐昀眼神扫过她的碗,红豆薏米粥,红豆加热变软撑破果背,白色的豆粒和大米粒交织,看起来软糯可口,炒鸡有食欲啊!
“我们的还没端上来吗?”
“想喝粥?”
司空夜爵讲筷子放下,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
“额……”
怎么感觉男神有点不开心了?
“额什么,嗯嗯,想喝!”
沐昀拍了一下Besin,喝个粥支支吾吾个什么,直说就行了呗!
轻蔑地看了看了他一眼,不是直的就罢了,行为也像个女人一般,娘娘门门的,木兮子那女人都没怎么矫情!
去,怎么想到那个死女人了!
“你就做了这一碗吗?”
贝拉蒂娜戳了戳他的胳膊,他一般就只端一碗上来,从来没有见他来过thesecondone!
“嗯。”
不冷不热的一个字,伤透了对面两个男人的心。
“司空夜爵,你真的是个人物,有了老婆忘了兄弟!你做到了,做的很棒!”
沐昀腾的一声起来,指着司空夜爵的方向,当然鼻子不敢指,开口吐槽!
“谢谢!”
司空夜爵没有一点觉得不妥,干脆利落地回谢。
“Honey,好好喝,我还想再喝一碗。”
贝拉蒂娜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但是她很饿啊,她的胃就是个无底洞,每次都喂不饱。
“我再去做一碗。”
司空夜爵摸了摸她的脑袋,肚子什么做的,不知道还以为是个漏斗,这个小吃货!
低头在贝拉蒂娜额头落下一吻,转身走向厨房。
他女人饿了就可以做第二碗,他想喝就不可以!沐昀蹭的站起来!
“人家都是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到你这呢!你有了女人就连兄弟都不要了是吧!”
司空夜爵顿下脚步,头也没回。
“我宁可断了手足,也不会做个暴露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