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么平易近人的贝拉蒂娜,主持人暧昧地看着她,调侃道。
“心上人啊~”贝拉蒂娜毫不掩饰,笑着看着主持人,随即调皮地说道,“这说不定哦!”
说完后,贝拉蒂娜傲娇地抬着头,走下了舞台。
“哈哈~”场下哄笑,可爱死了真的是,很多人也因为这样的贝拉蒂娜,黑转路,路转粉。
当即一篇报道轰动海城,甚至全国,“宝藏女孩喜摘‘年度最佳女歌手’桂冠——你不知道的贝拉蒂娜”。
同一时间,贝拉蒂娜的颁奖视频被转载上百万次,微博涨粉千余万。
但是这个最佳女歌手,却悄悄地离开了颁奖典礼现场~
与此同时,财经频道《Successfulmen》的记者在世界医学研讨会采访司空夜爵,“司空教授,一直以来大家都很好奇一个问题。请问是什么原因让您五年前从商业界转战医学界呢?众所周知,您是一位成功的商人,旗下公司司空集团涉及珠宝、影视、房地产,为什么会想要去做乳腺癌主治医师?”
男人蛇眸泛着光芒,抬头看着记者,薄唇轻启,“22岁,从总裁到院长的跨界,从执笔到操刀的转变,只因为她。”
这是他第一次在公共场合表露自己的心情,解释这件事情。
五年前,他的母亲龚姒嘉担任“明日之星”的选修,父亲为了支持母亲的节目,每周五晚都会去看那个视频,一次他坐在客厅看报纸,屏幕里传来青涩的声音。
“大家好,我是Bella,贝拉蒂娜,今年20岁,我是一名影视配音演员,今天演唱的歌曲是《也许明天》。”
他抬头看去,只见165左右的身高,瘦削的身板,面色清秀,不施胭脂粉黛,脸色有些苍白。
她的声音高亢,透露着淡淡地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忧伤,最后一幕,她仰起头,眼眶湿润透红,他知道她是个有故事的人。
“为什么会选这首歌?”导师开始提问她,这首歌有些年代了,而且一般20岁的年纪,本应是大好年华,无忧无虑,哪来的忧伤之说。
“个人经历使然吧。”她昂首看向天花板,深呼了几口气,眼中含着泪花,唇角却依然带着笑容,“我前年查出了乳腺癌,经历过黑暗的人生阶段,现在也一直都在治疗中,身为一个可能随时会被阎王爷夺走生命的人,我期待明天。”
纵使笑靥如花,却给人说不出的苦涩和辛酸。
龚姒嘉回家也说这个被病魔困扰的女生是最有可能的冠军选手。
但最后一期,那个最可能的Queen,却因为需要化疗,没有到场。
那个有酒窝的女孩子,那个青涩中带着坚强的女生,那个不是胭脂粉黛的小女孩,成了他心中的那颗朱砂痣,他发誓未来有一天,会给她一具健康的身体,和一个幸福的未来。
他承诺父亲会打理好公司,同时,他选修了剑桥大学的医学专业,主修乳腺癌的治疗和研究,半年的时间便完成了所有的学业,成为史上最年轻的教授。
他回国后不久就收购了海城的第一人民医院,担任院长和乳腺科主治医师。
一次机会,他遇到了她。
那一天,她的病急剧恶化,下达最后存活通牒。20岁的花季少女被一张通知单宣告生命还有几个月。后来听说医院易主,来了一位优秀的乳腺科医生,百分百的治愈率,还没有失败过,但是很难请到,她去找他希望她能接手自己的治疗。
他答应了她的请求,但有一个要求——嫁给他。
“不知道那个她,可是你的心尖上的朱砂痣?”外国记者洋腔洋调地说着中国话,投去暧昧地眼神。
“不是。”
司空夜爵干脆利落地否定,让眼泛金光的记着和观众不觉地眼神黯然,心生失望,他们本以为国民老公27岁了,会是个正常的男人,但是现在他们想入非非,也许他真得像外界传的那样,是个“同志”。
“她是我的心尖爱人,MyDestiny。”司空夜爵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宠溺的微笑,像是一到暖阳,融化了坚冰,他笑得很暖很愉悦,让人不禁怔然,没想到一向面无表情、冷血冷情的男人,竟然也会露出如此宠溺的笑容,虽然转瞬即收,但是眼尖手利的媒体朋友还是拍下了这一幕。
在他的心里,一颗朱砂痣难以形容她的份量,她是他放在心尖上的爱着、宠着、守护者的人。
司空夜爵不知道自己的话会不会让她更加反感,但是他现在只想告诉全世界,他心有所属,今生今世,只此一人。
“司空教授,您这是在说您喜欢的人得了乳腺癌吗?那您会不会因为这件事嫌弃她?她有什么地方让您倾心于她?”
“只要是她,我全然接受。”司空夜爵并没有正面回答记者的问题,而是说了一句话,其实是一句表白,他希望她能听到自己的心声,他爱她,不是因为她的某个部分,而是因为她就是她。
司机师傅之后说的话贝拉蒂娜都没有听进去,她呆愣愣地到了比克曼汤普森酒店下了车。
“总裁,总裁夫人刚刚参加颁奖典礼到一半,就……”王冶慌张地赶过来,在司空夜爵耳边小声地说了几句话。
司空夜爵脸色一变,蹭地站起来,朝着台下走去。
“抱歉,今天的访问就到这里吧,总裁还有事。”王冶拿起麦克风,对着台下的观众和记者道歉,之后匆匆离去。
“出什么事了?”场下一片慌乱,刚刚司空夜爵走的时候脸色不好,大家分分猜测是不是他的心尖爱人出事了,还是说公司或者医院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
“抱歉,司空总裁公事繁忙,所以尽早离场,希望大家不要人云亦云。”主持人开始打着圆场,“今天的访谈到此结束,下周会是哪位青年才俊到来呢?敬请期待,下周同一时间,不见不散。”
司空夜爵一路黑沉着脸,像是谁欠了他八百万似的,吓得王冶一句话也没有敢说。
“她什么时候离开的现场?你安排的人都是死的吗,连一个活人都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