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宋元通宝没有花钱,所以徐军山准备的一百多万的钱便算是额外之喜,所以他打算直接去上海跟朵云轩这次拍卖的负责人联系一下,看能不能提前把这枚古币购买下来。
中途他跟若云回了一趟肥城,两人将宋元通宝在家放好,在简单跟徐兰交代了几句之后便转身出发前往上海。
让两人意外的是朵云轩的负责人在听说了徐军山的来意之后十分爽快地跟藏主联系了,而后在朵云轩的交涉下藏主以150万的价格把永乐通宝交给了徐军山。至于朵云轩,则是收取了20万的手续费!
不过即便是这样也着实让徐军山暗喜了一把:一来是因为宋元通宝没花钱,钱不是太大的问题,二来是永乐通宝如愿拿下,徐家的白虎伸手局很快能够得到破解。
若云跟徐军山匆匆从上海返回肥城的时候恰逢肥城阴雨天气,两人再车上听着广播才知道今年肥城的没有天气来的似乎比往常要早一些,而且雨量也更大了——光是翡翠湖的湖面就比前一阵子往岸边推进了两米!
不知为什么,若云在听到这则消息的时候隐约觉得这件事好像跟张半寥有些关系。
虽然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感觉,但是从心底隐约察觉出这件事来得有些蹊跷。
两人下了车之后直奔张半寥的湖畔半寥宅,让人意外的是半寥宅的大门紧闭吗,任凭两人如何砸门也没有人应门。
徐军山面色变化,忧心忡忡地看着若云。
若云给张半寥打了电话也没人接。
两人无奈,只得打车回到了徐军山的家里。
回到徐军山的家里之后徐兰正在休息,察觉到两人回来之后徐兰很快惊醒。望着若云回来,徐兰十分高兴,笑着跳着从床上起来拉着若云的手跟他说话。
而若云则是因为凑齐了宋元通宝跟永乐通宝自然也是面带喜色地跟徐兰聊着什么。
这个时候张半寥回了一个电话给若云,而且电话里张半寥的口气像个陌生人一样问若云:“什么事?”
若云心里察觉有异,犹豫着要不要跟他说自己已经凑齐了另外两枚铜钱的时候,张半寥马上在电话里说了一句:“你要是没什么事就挂了吧,我现在不方便!”
若云听到张半寥电话里说的急切,似乎不太方便说徐兰的事也就没有多说什么,只说了一句“我已经回到肥城了”便跟张半寥在电话里说再见。
张半寥的电话自然也被徐军山听到,他犹豫着问了若云怎么回事,若云想了想没有隐瞒徐军山,说张半寥可能遇到了什么事情,他需要回去确定一下。
徐军山面色紧张,问若云要不要他出面。若云想了想拒绝了,因为他还不确定张半寥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只能等回去之后才知道。
徐军山也觉无奈,只得点头答应下来。
另外,徐军山给了若云十万块钱,让若云转给老二。
若云自然直接转给老二,老二在电话那头十分开心地跟若云说了“这么客气”之类的话,并且说了“以后有什么事不能这样见外”的话便把电话挂了。
若云也无心去跟老二计较这些,他现在满心想着的就是张半寥在电话里的口气为什么跟陌生人一样。
若云首先想到的便是问老六是否知道大伯最近有没有跟他联系过,让若云意外的是老六的电话竟然也打不通。
若云尝试了几次之后都是显示对方的电话关机。他心里隐约有些不安,给惠若羲打了个电话,问她知不知道老六最近干什么去了。
惠若羲接了电话之后先是一愣,在电话那头想了想才告诉若云:老六已经请了两天假了!
若云又问了知不知道老六去了哪里,做什么的时候,惠若羲直言自己最近忙得昏天黑地,不清楚。
听了惠若羲的话之后若云心底莫名紧张起来。
张半寥电话里口气陌生的很,老六莫名又请了两天的假,这倒地是这么回事?
直觉里若云觉得张半寥跟老六应该是在一起,不然的话不可能两个人同样神秘兮兮的联系不上。
若云心里忐忑不安地给张半寥再次打了个电话,结果这次张半寥的电话也关机!
这下若云彻底慌了神,冒着雨打车去了老六租的房子去,结果到了地方发现老六家屋门紧锁,窗户却没有关上。
因为老六住的是一楼,隔着防盗窗他向里面看也没能看到老六在里面。他冒着雨把窗户给老六关上,而后站在屋檐下仔细回想老六到底可能去了哪里。
按照惠若羲的说法是他们近期在忙一个共同的栏目,是关于夏季肥城如何避暑消暑的。老六作为财经栏目的记者最近接触的都是一些省内着名景点的采访,偶尔会涉及一些短途出差。
但是即便出差最多也就一两天的时间便回来了,基本上不会出现两三天还不回来的情况。
按照惠若羲的说法那便是老六至少在单位已经接近四天没有出现了。
这么算来的话也就是在若云跟徐军山去洛阳前一天老六就没有出现在单位了——这是不正常的!
可是究竟不正常在哪里他却说不上来,只是直觉觉得老六不接电话簿太对。
若云也想通过电话去联系魏灵然,可是他没有魏灵然的电话。他也想了给老太太打电话问一下情况,但是又怕无端让奶奶担心受怕不合适,只得作罢。
思前想后之际若云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再去一趟湖畔半寥宅。
肥城递出江南区域,梅雨不似若云在老家五六月份了解的雨绵延不尽,而是雷雨!
天虽然是下午,但是早就已经黑透。
一路上除了见到几辆出租车以外一个人影子也看不到。
加上最近翡翠湖最近因为阴雨天湖面大涨,远看上去深沉如海,隐约有种摄人心神的魔力,极少有人在这个时候出现在湖周围。
若云下了车之后一路小跑到了湖畔半寥宅门口,照例砸了砸门,还是没有人回应。
他站在门口给张半寥打了电话,还是没人接。
若云心底焦灼不安,左右看看,视线可及处没有一人出现,他盘算着要不要翻墙入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