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脚掌后,陈六合满脸讥讽的看着李志勤说道:“你们李家在我眼中,真是一个笑话,一个个废物,却一个个要放着狠话!你们直到现在,都还没有一个人搞得清楚状况!”
“就凭你们,还想弄死我陈六合?就凭你们,还敢扬言要动我在乎的那些人?”
陈六合嗤笑连连:“你知道这话从你口中说出来,有多可笑吗?不是我瞧不起你们,就凭你们李家的段位,敢踏足长三角我都说你们有本事!”
“你信不信?只要你敢踏足长三角一步,你们立即就会被吞的骨头渣渣都不剩!”陈六合轻蔑的说道。
“不管怎么样,放了人再说。”李志勤深吸一口气说道,他发现,陈六合根本不按常理出牌,威胁与恐吓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而眼下这个对陈六合及其不利的情况,似乎也不能让陈六合感到害怕有所收敛!
这个家伙,就像是一个已经不在乎自己生死的疯子一般!没道理可讲!
“放了他,我有什么好处?”陈六合冷笑的问道。
李志勤一怔,咬牙道:“只要你放了我儿子,一切好说!我甚至可以不计较你今晚犯下的恶事!”
李志勤用言语安稳着陈六合的情绪,只要确保李双海无事,陈六合必死无疑!
谁知,陈六合摇了摇头,道:“你还是没搞清楚状况!我说过,今晚的事情算不算,是我说了算的,而不是你们!”
“要我放了李双海不是不可以!让他当着大家的面,跪下来给我磕三个响头陪罪!然后你这个当父亲的,代表李家,亲自给我道个歉!”
陈六合不紧不慢的说道:“这件事情,我就大人有大量,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什么?”李志勤瞪大了眼睛,怒的简直要爆炸了!
即便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也难以想到,陈六合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
“你没听错!只有按照我说的话来做,你们今晚才能安然无恙!不然的话,你相信我,我保证可以让李双海见不到明天的太阳!”陈六合泰然自若的说道。
“陈六合!你真的就这么不怕死吗?”李志勤奋力的捏紧着双拳,牙齿都快咬碎了。
“你现在还没看明白吗?不是我不怕死,而是我压根就没把你们李家当成是我的对手!或者说,我压根就没把你们李家放在眼里!”
陈六合说道:“如果凭你们李家也能弄死我!那我还有什么勇气踏足中原省?更别说此行还要北上了!”
“你以为我是来干什么的?伸出脑袋来让你们踩吗?错了!我是来杀人的!!!”陈六合的话语轻缓,可是,其中蕴含着的霸道气势,却足以让所有人心脏抽搐!
“你的依仗是什么?”李志勤死死的盯着陈六合。
“难道凭我陈六合这三个字,还不足够吗?”陈六合咧嘴笑着,笑得灿然如花!
“你们不在乎我没关系,你们不把我当成一回事也没关系,甚至你们认为我是一只蝼蚁都没关系!”
陈六合说道:“那我就让我的名字,在这块土地上震上几震,直到你们能把我的名字无比深刻的铭记在心里为止!”
“我不需要你们尊敬我、来示好我巴结我!我也对你们不感兴趣!但你们一定要怕我,从而不敢来招惹我!!!”陈六合的笑容中,透露出一种狂妄到了极点的凌厉!
这席话,犹若铜钟炸响一般,在众人的耳边回荡缭绕,字字都足以震人心田!
狂,太狂了!狂到了无边无际的地步!狂到了让人心惊肉跳的地步!
连李志勤也不得不承认,他被这席话深深的震住了,心绪不得平静!
可是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陈六合的依仗和底气在哪里啊!
陈六合凭什么有着能够在中原省翻江倒海的能力?凭什么有着能跟他们李家对抗的资格?
“陈六合,你这个疯子!这个时候再上演故弄玄虚装腔作势的戏码,已经毫无用处!这里是中原省,没人会被你的空口白话给吓住!”
李志勤深吸了口气,说道:“今天的情况,已经不可逆转!我相信用不了多久,很快就会有执法人员赶来!到时候,你难逃制裁!你会死在中原省,以最惨的方式!”
陈六合毫不慌张的笑了笑,说道:“我知道!这一点我早就猜到了!你们李家不一定敢在这里私自杀我,但一定有手段把我按死在中原省!”
“你们的想法也没错!一旦我被抓了,以我在中原省的能量,一定斗不过你们李家,更别说还有无数双藏在暗处的大手了!”
陈六合说着:“真出现那种情况,对我非常不利!我很可能就永无翻身之日!要杀要剐,还是你们一句话的事情!”
顿了顿,陈六合又道:“但有一点你们太一厢情愿了!那就是一切不会按照你们的剧本走下去!我不可能落入你们的手中!”
陈六合再次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道:“我既然敢明目张胆的动李双海,你觉得我会没有底牌吗?我陈六合可从来不会做自毁的事情!”
“你有什么底牌?”李志勤的心脏狠狠一沉,脸色难看无比!
但陈六合,却没有去回答了,他弯腰,蹲在了李双海的身旁!
看着奄奄一息的李双海,陈六合轻声道:“李大少,想活吗?想活就按照我所说的,跪下来,真心实意的给我磕三个响头!”
李双海的身躯都狠狠一颤,他再看向陈六合的眼神中,已经没有的怨毒和愤怒,只剩下浓浓的恐惧和惊慌了!
因为他现在才后知后觉的发现,陈六合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疯!
即便是他父亲李志勤带着人来了,代表李家来了,已经跟陈六合摊牌了,这家伙也还是一如既往的疯狂与强势,一点退让的意思都没有!
明摆着,今天不折腾出一个所以然来,绝不可能罢休!
“没有什么难为情的!尊严什么的,在鲜活的生命面前,是多么的微不足道啊?”陈六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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