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了,沈言同志、广夏同志,你们不但救了我们,救了少将军,还帮我们击退了敌人!”,一行人奔驰在密林之中,赵大胆靠近沈言和广夏诚挚道。
“没什么,老赵,都是华夏人,就别这么见外了……”,广夏拍了拍赵大胆的肩膀宽慰道。
两个华夏国斥候在队列后,不断用魂技清除众人在雪地中留下的脚印,又不断布置新的痕迹扰乱追兵的思路。
可以确定的是,被卓娅和别连斯基留在黑龙江南岸的那些鹅国战士,在见识了华夏国战士和卓娅、别连斯基的大战之后,一定会密切关注所有华夏国战士的逃遁路线,甚至有可能追踪,或是将他们的路线报告鹅军司令部。
如果他们一直顺着黑龙江江滩向西或者向东前进,就会一直暴露在对方的视线之下,只有先向北,进入广袤的西伯利亚平原,从对方眼皮子底下消失,再确定下一步方向。
一行人向着熊瞎子岭的山顶攀去,只要翻过了这座不高的小山,就是广袤的西伯利亚平原……
……
“老沈!你说说,为什么【福地】系统还没有响起营救俘虏成功的通报音啊?
难道是劳什子【福地】系统坏掉了?或者是要给我们的积分太多了,它老人家算不清楚?”,广夏走到沈言身边,挤眉弄眼的问道。
沈言面皮抽搐,没好气道:“你以为【福地】系统是你的国产山寨机啊?那可是【福地】,能模拟出这么逼真的场景,容纳一万多人同时参与到场景战役中来,还能根据每个人的表现进行评分,可比你想的要强大的多……”
广夏骑在【闪电灵缇】身上,因为灵气消耗过多,他的面色还是有些苍白,低头思索道:“那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营救俘虏成功的消息?按道理来说,我们已经走了这么远了!难道是那些残余的鹅军……?”
【闪电灵缇】疾跑如飞,在雪地上奔跑也没留下丝毫痕迹,即使驮着广夏,依然健跑如飞,一副犹有余力的样子。
坐在【闪电灵缇】之上的广夏,一副散淡的表情,更是悠闲如来游玩的世家公子一样,
沈言有些羡慕的看着【闪电灵缇】上的广夏,“应该不会吧?等他们从南岸渡江过来,我们早就走了……话说【闪电灵缇】倒是挺好用的,居然还能载人?能不能让我坐坐?”
广夏面色古怪,无奈道:“我的【闪电灵缇】脾气大,恐怕不会让你乘坐……”
妖兽通常都是桀骜不驯的。
沈言上下打量着广夏,“你不是有【兽化】神通么……是不是也能……?”
广夏的嗓门忽然拔高了一截,气恼道:“沈言你少来,你把我当什么了?
士可杀不可辱,少打我的主意……”
……
两人正在说笑,忽然,沈言身形一顿,心中一道念头闪过。
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脱离危险?是他们还处于危险之中?还是说处于对方的追踪、监视之下?
“停!”,沈言止住众人。
“怎么了?”,一名华夏国战士疑惑的问道。
沈言严肃的看着众人,沉声道:“你们确定你们的身上,没有追踪魂技的存在吗?”
赵大胆的眼睛扫过众人,沉声道:“沈言,能够跟我们到现在的兄弟,不可能存在奸细……”
“你误会了,我没觉得大家之中有奸细,只是觉得大家应该被某种追踪方法追踪了,我们一直没有摆脱对方的控制和监视。”
“沈言同志你何出此言?我们已经逃出来了,为什么会觉得我们身上有追踪类魂技?”,赵大胆疑惑道。
【福地】的通报,就是最好的预警器,既然【福地】一直认为众人并没有摆脱鹅军的控制,一定有他的道理。
现在要做的,就是找到根源。
“不可能,我的身上有查探类魂技【隐波】,我并没有发现我们的身上,有任何陌生的灵气波动……
刚才战斗的时候,我曾经感应到,你印刻在那两名鹅军身上的魂技,那应该是某种追踪类魂技吧?
我虽然不知道是什么魂技,但也发现了它的存在……”,一个身材矮小的汉子笃定道。
连别连斯基和卓娅两个当事人,都没有发现沈言烙印在自己身上的【水之印】,这个瘦小的汉子却能够发现,看了有两把刷子。
赵大胆介绍道:“这是冯绍,三阶初级觉醒者,是二十九军最好的低阶斥候,没有之一……”
沈言曾经听过【隐波】这个魂技,算是最优秀的中阶查探类魂技了,虽然是个被动技能,却能够发现细微的灵气波动,借此发现对方的追踪类魂技或者是使用隐蔽法术的敌方……
是自己判断失误?没有这回事?
沈言踌躇道:“会不会……不是在我们的身上有追踪魂技?而是某种气味,比如说一种只有某种特定生物能够闻到的味道……”
冯绍摇了摇头,“确实有这种通过气味的追踪手段,但气味类追踪手段,水是最好的化解方法,我们刚才在黑龙江里挣扎那么久,如果有味道,早就被洗掉了……”
广夏拍了拍身下的【闪电灵缇】,补充道:“沈言,我相信你的判断,敌人一定有某种追踪我们的方法,不过,你要相信专业的“人士”,如果有异味,旺财会第一个告知我……”
不是味道?不是某种追踪魂技?难道对方能像孙悟空一样,钻进俘虏的肚皮不成?
“咦?”,沈言身躯一震,心中灵光闪过。
“所有人,就地隐蔽,等我五分钟……”,沈言丢下一句话,钻进树林中。
众人面面相觑,不明就里,只好依言坐下。
“喂……你去做什么?需要帮忙吗?”,广夏在身后喊道。
……
几分钟之后,沈言重新出现在众人面前,他的手中抱着一些树皮、草根,以及冬眠的蛇,蝉蜕等物。
“你……你这是做什么……”,冯绍疑惑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