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面上,大疆省只有总督徐向前一名七阶修士,但实际上柳南依、西北军军魁张巍都是高阶修士。
柳南依嗔怪的擦了擦徐向前身上的水,责怪道:“你也是,都七阶修士了,是一省的父母官,这么小一枚水球,也不知道躲一躲……”
徐向前一把抓过柳南依的柔荑,反复摩挲着,柔声道:“夫人都是为了我好,我徐向前又岂会不知,总之这次联赛的苗子都不错,想来那件事情有希望了!”
柳南依拍开了徐向前的手,嫩脸一红,低声道:“希望有用吧,家族的【万柳秘境】要开了,希望能有人真正降服【万柳秘境】!”
徐向前点头道:“真是古怪,柳家身为“五望七姓”的世家大族,竟然不能派人进入自己的家族掌握的秘境,反而要向外求助!否则,以柳家嫡系弟子的实力,【万柳秘境】只怕早就被破解了!这是什么奇怪的规矩……”
柳南依表情变得古怪起来,气恼道:“夫君,说柳家坏话!小心被家族知晓……”
徐向前悚然一惊,环顾四周,不再多言。
柳南依长叹一声道:“居大不易,世家大族的规矩之多,恐怕连我也无法一一了解,总之,我们能为家族选拔几个优秀的低阶修士进入秘境,已经算是为家族尽心了……”
徐向前气恼道:“嗯,只是可惜,我偌大的大疆省,竟没有一所媲美于“十大”的学校。否则,本省的青年才俊,我又怎么会让他们流失……”
柳南依安慰道:“集整个华夏之力,才造就了“十大”这样的庞然大物,夫君就不要再气恼了。不管怎么说,都是在替华夏培养人才……”
……
沈言和韩硕满脸笑意的从斗技台上走下,不断向看台上癫狂的观众挥动着双手。
女主持人不断说着溢美之词,“四强!他们是此次联赛的第一支四强队伍,油城市的实力实至名归!让我们祝贺油城市……”
“我们是四强了!”,休息室内,董哲激动的宣布,所有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笑意。
白卓言点点头,微笑的说道:“在训练的时候,我经常说“你们是我带过最差的学生”,这句话是在骗你们!我为你们骄傲!”
嘟——
一声长长的号角声响起,所有人的注意力转移到了电视机上,四强赛的第二场比赛,开始了……
……
这是个充分了解四强对手的好机会。
受规则变更的影响,所有的队伍不再藏着掖着,拿出了全部的实力。
斗技台上,迪化市三队的林清婉手中的长剑剑势轻灵,剑法施展之下满目皆是芬芳而美丽的蔷薇花、玫瑰花,柔弱无力的花海开放在梨城市的战阵之中,梨城市的队员奋力抵抗,但身上依旧沾满了花瓣,他们的动作越发的缓慢……
迪化市三队和梨城市的优胜者,将成为油城市下一战的对手,现在看来,极大可能是迪化市三队,毕竟梨城市并没有三阶觉醒者,而迪化三队的队长林清婉是一名三阶觉醒者。
“林清婉使用的,好像是某种剑招!”,沈言沉声道。
“这个林清婉很强!虽然梨城已经竭尽全力了,但还是没有将她的底牌逼出来,实力差距太大了。迪化市不愧是能够派出三支队伍参赛的城市……”,张灵甫总结道。
韩硕反驳道:“倒也不是一无所知,至少我们知道了,那些蔷薇和玫瑰是由剑气和灵气拟化而成,而且应该具有某种负面效果……”
在花瓣飘零之下,梨城市的队员精神涣散、目光呆滞,手下的魂技施展起来晦涩如刚刚镶嵌魂技的初学者,应该是某种负面效果导致的。
对负面效果,沈言等人并不惧怕,毕竟油城市有三名医疗系觉醒者。
张灵甫、苏蕴与沈言不同,他们都是专业的医疗觉醒者,体内搭配着净化类、解毒类的魂技,哪怕是沈言的白银品质【水疗术】也有清除负面效果的功效。
苏蕴死死地盯着林清婉,像是要将林清婉的一举一动篆刻进脑海一样。
正是林清婉的出现,改变了她的心态和想法,由“只做治疗,加加状态”到“做一名可攻可受的战地医疗者”,也正是林清婉的出现,让她放弃了使用长鞭进行战斗,改为用剑。
反正她的鞭子也用不好,倒不如从头学习一门技艺。
沈言捣了捣苏蕴,将一本薄薄的书放在苏蕴手中,“喏!送你的礼物!”,正是他从张腾元的子嗣张恒储物袋中翻到的一本木属性剑招——《草木生生剑》。
“呀!”,苏蕴惊喜的盯着书上的字,发出一声惊呼,接着迫不及待的打开书不断的翻阅。
“这……这太贵重了!我……我不能收……”,苏蕴合上书页,恋恋不舍的将书放回沈言手中,眼睛里满是不舍的情绪,这本书对于她来说太重要了。
木属性的剑法,正好适合她,若是有了这门剑法,她将不再是一名单纯的,毫无自保能力的治疗者。
灵气复苏前,华夏国的武技都是些强身健体的功法、样子货,灵气复苏之后,这些武技可都成了整个蓝星都在追捧的战略性资源。
武技是五千年历史文化的精髓,能够在灵气环境下发挥出不输于魂技的威能。
为什么华夏国在灵气复苏之前,就有这些必须使用灵力驱动的武技?至今仍是全球科学界和历史界的不解之谜。
同时,武技也是唯一,能够不通过镶嵌魂珠的方式提升实力的方式。
在其他国家,一门好的武技,甚至能够媲美一个小型国家的全年Gdp,哪怕在武道的宗主国华夏,一门连剑招带心法的成套武技,也非常昂贵。
沈言洒然道:“你就拿着吧!这本书是我在一个敌人身上找到的,反正留着也没用。我并不是木属性觉醒者,即使修炼了这个剑招,也无法发挥出全部实力……”
苏蕴强行压下心中的贪念,踌躇的说道:“那怎么好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