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里栖弹完西瓜籽哼了一声,挡住了不起哦,下次弹一百个把你铁锹打成筛子。
傲娇的转身走进厨房,烛危淡定地放下铁锹。
“师傅!”祁涵畅走上前接过铁锹询问烛危需要帮忙吗?
李昊谦上手直接研究铁锹上面那个洞,小指头捅一下,真的打穿了,太不可思议了,这是弹指神功?
但是两位大佬怄气也太吓人了,如果烛危师傅没有拿起铁锹挡那么一下,脑袋不得给打穿了?
烛危把手揣进裤兜里,“习惯了,她家祖传的毛病没一个心眼比西瓜籽大的,放心,伤不了我!”
两人才松了口气。
“师傅,我们什么时候能达到这种程度啊?凤大师这么一下也太帅了,我们学会以后出任务得节约多少子弹!”
“多练练就会了,会的越多责任越大,学会了也不是什么好事!”
烛危见着孟子平刘京几人到处找西瓜籽练习弹指神功,才相处几天忍不住提醒几人,如果他们真的学会了,以后执行任务恐怕都在一线,现在已经一身伤,以后保不齐执行更多要命的任务。
一群人贪图享乐,一群人却当孤勇者逆行侠,值得吗?
祁涵畅知道烛危说的什么意思,嘿嘿一笑,以前总觉得老爸老妈给他取个网红名字,别人一叫他都娘兮兮的,他就是想告诉大家,烂大街的网红名也能干出纯爷们的事儿。
只是不想牺牲这两个字差点落在他头上,这几天闲下来他就在想以后小学生扫墓的时候看到他名字会不会嘲笑他,却没想到峰回路转还有活下来的机会。
祁涵畅摸摸这两天疯长的头发,当兵几年已经不习惯板寸以外的发型,太长了有点遮眼睛,晚上就给推掉。
“师傅,我们知道回去后要做什么,我们很高兴祖国需要我们,所以我们才要练就一身功夫,这样才不会在关键时刻掉链子,毕竟,我们华国人一定会完成任务!”
烛危眼睑下垂,“随便你们吧,想学我就告诉你们技巧。”
“谢谢师傅!”祁涵畅他们齐声说道。
池教授他们还有点懵,是发生了什么吗?可不可以让他们也知道,好像有什么重大的秘密,要掐人中,吃降药压那种。
无知是福,烛危把头转向天地间,又见院子里簸箕上都是竹荪,“涵畅……”
烛危只是一个眼神,祁涵畅立刻立正,“我明白,我现在立刻就去地里收拾一批蔬菜给池教授他们带走,明天良哥需要拉走的菜我们四点起床采摘,隔壁村大叔只需要六点钟过来称重装车。”
“这两天子平他们不用下地,抓紧时间练功,争取在走之前能掌握一定技巧,村里靖琪租下来的其他几户我们也会把卫生收拾妥当,万一有大量客人来访,村里也有接待的地方。”
烛危点头,“你心里有数就行,与下一批过来的人交接好,如果他们还愿意学习功夫……”
“我明白,一切先听从山神娘娘安排,如果不合适……”部队后面安排过来怎么可能有不合适,这个两难。
烛危点头带着祁涵畅走出院外,寻找可以做桌子的材料,石头不行木材也可以。
不能在晚饭前还让凤里栖抓着把柄生闷气,心眼小的女人,记小本本会在讨回公道的时候翻倍要债。
“你想多了,不管你们透不透漏,他都学不去,功夫的断层就是因为绝对没有谁家的功夫是用眼睛就看会的,没有凤里栖给你能打通任督二脉,就算我愿意教你们,你们也学不会,你们也别试图想着自己去打通别人任督二脉,这是她家的绝技,除了她,我也不会,胡搞只会害人害命。”
你们不是一家吗?祁涵畅好险没说出口,不过也幸好没说出口,其实他们第一次看见凤里栖和烛危就猜想过两人不是亲姐弟。
两姐弟虽然很好看,可没有半点相似之处,凤里栖有着一双特别好看的杏眼,大而有神,一双让整容师傅都会当模板的双眼皮,瞳色是很华国人很常见的茶棕色。
烛危的眼睛却是凌厉上挑的单眼皮凤眼,不怒自威,瞳色还是黑到看不见反光的深黑色,还有那一头白发,看着像是混血。
没想到烛危对自己身世一清二楚,还知道凤里栖曾经家人情况,他们之前一度担心烛危会在知道自己和凤里栖不是亲姐弟难过呢,一直默契说要保密。
毕竟有眼睛都看得出来,姐弟俩虽然有空没空就在争锋相对,可大部分时间都是烛危让着凤里栖,宠着凤里栖,凤里栖懒他就帮着凤里栖做她想做的事情。
不是亲姐弟,胜似亲姐弟,可以说正常姐弟家庭姐姐对弟弟血脉的完全压制体现的淋漓尽致。
“少脑补!再瞎想,废了你内力!”烛危危险的眯起眼睛,是他太纵容他们了吗?居然编排故事编排到他身上,也是太闲了,既然这么有空。
烛危想了一下,昨晚布雨,山里的许多野果都成熟了,直接把他们十个弄到山里拉练,免得胡思乱想。
他需要这群凡人同情?可笑。
池教授见自己一行人就被丢在院子里了,无奈对视一眼,“老宁,我们六人虽然都是历史系统的,也算不同部门,要不都跟彼此上级报告一下,把我之前跟你们说的章程跟上面汇报一下,尽快安排工作,这个一天没送到妥当的地方,我是整晚整晚睡不着,年龄大了不抗事,再熬下去我得提前退休了!”
宁馆长一片接一片吃着西瓜,他是穷馆长,可不像池教授有油水可以接,他是一步都不敢行差踏错,买一个西瓜是极限,凤里栖再送一个他可高兴了。
到时候一个留家里孩子们吃,一个带馆里,给同事们加餐,他努力在缙谷村多吃点,回家就不惦记了。
“嗯嗯,我知道,你去打电话,毕竟这件事是你牵头,我们全部配合你,你怎么说我怎么做。”宁馆长嘴里包着西瓜含糊不清说的,他怕自己也到处喷水。
池教授啐了宁馆长一口,这老东西真是有辱斯文,好吃也不能形象都不要,好歹是市博物馆馆长,咋这么贪吃。
摇摇头,池教授不好多说什么,拨通了故宫博物馆馆长电话,说实话,池教授虽然有故宫博物馆馆长电话,可交流非常少。
毕竟属于不同系统,他也不想去搭人情,要不人家还以为拍马屁呢。
可这次泼天的富贵从天而降,他是给故宫博物馆报喜的,人情他要收了,办实事的人该对方落实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