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震国看着面前的少女,倒是没有想到她居然会对赌石有兴趣,当下汪震国想了想这才道:“最近倒是没有了,不过十月初的时候会在德宏州芒市有一场赌石,怎么你有兴趣?”
缪如茵点了点头,然后这才道:“那么不知道能不能麻烦汪老板帮我打听一下到底是什么时候。”
这种小忙汪震国自然是不会拒绝的了,当下他便点了点头,顺便还拍了拍胸脯:“行,没问题这事儿便交给我了,三天我就能给你一个准信。”
“既然如此那么便先谢谢汪老板了!”缪如茵含笑道谢:“哦,我还有一个忙想要请汪老板帮忙,能不能请你帮我在你的圈子里宣传一下,有想要问风水的,或者是有什么重病的,呃,就是医院看不好的那种,可以来找我,只是一点,不管是风水占问还是医人,我这边收费都不会低。”
汪震国呆了呆,他的眼睛一连眨动了十几次,这才反应过来面前的少女到底在说什么,关于这位少女是一位风水师的事情,他已经知道了,可是,可是她刚才说什么,她刚才居然说她还会医术,而且还专门要那种医院看不好的病人……
这丫头刚才是不是口误啊,她到底有没有想清楚,医院看不好的病人,那绝对是得了绝症的那种,那样的人既然已经被医院判了死刑了,那么就凭着她还能真的看好不成?
汪震国终于回过神来了,于是他很认真地看向缪如茵开口问道:“你,你,还会医术?”
缪如茵点了点头,她上辈子医术就是呱呱叫的那种,这辈子在老头师傅的指点下她的医术可是更进了一层楼,她敢说前世自己束手无策的那些病人,在自己这辈子来看,真的只是一盘菜。
而且风水,医术双管齐下,钱不钱的先不说,单就是人脉这一点便可以迅速地累积起来。
汪震国一看到缪如茵点头了,当下他的嘴角不由得抽了抽,然后便扭头去看自己的儿子,面前的这个少女可是还要比自己的儿子小上两三岁呢,而现在自己的儿子不过只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生罢了,再看这个小丫头却是一个风水师,虽然不知道她在风水中的本事到底是强还是弱,不过她既然可以帮自己的儿子化了一次死劫,那么想来她风水上的本事也绝对不会太低。
而她又直言她还会医术……虽然与缪如茵只是才短短两次的接触,但是汪震国还是能看得出来的,这个少女并不是一个会吹牛的人,她很踏实,既然她是那么自信和笃定说出来的,便说明她的医术也绝对不会差了。
可是,可是,这么一个小小的人儿,这么多的东西她到底是怎么学出来的?哦哦哦,她还有一身的好功夫。
天才……这个时候汪震国的脑子里便只有这么两个字存在了,除了天才之外,他再也想不出来其他的原因了。
而汪震国对于所谓天才的理解就是,别人需要用十年甚至是一生才能学明白的,对于那些天才来说也许就只是分分钟的事情。
可是这样的天才却太少了,面前的缪如茵可是他生凭仅见的可以配得上天才两个字的人。
想清楚了这一点,汪震国便立刻点了点头:“好,你放心,我会帮你留意的。”
而就在汪震国的话音才刚刚落下的时候,已经沉默了有一会儿的汪铭扬却是突然间开口了:“爸爸,杨爷爷的身体不是很不好嘛,而且他去了那么多地方找了那么多的名医不是都没有用吗,那么倒不如让缪如茵过去看看。”
汪震国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心里却是叹了一口气,这小子果然是嘴上没毛办事儿不牢,杨老伯他刚才就想到了,可是你总得再等两天再告诉缪如茵啊,这样子也可以显得他们两父子对于她的事儿格外的尽心,倒是没有想到,自己本来打得好好的算盘,居然被自己的儿子给生生地破坏了。
不过既然这话头已经被汪铭扬引起来了,那么他也不能再装模做样了,于是他点了点头:“是啊,我先打个电话给你杨叔叔,问问看他们什么时候方便。”
一边说着,汪震国倒是也没有等缪如茵的反应,便已经摸出了手机,走到窗边拔通了一个电话,他把声音压得极低,虽然哑叔与汪铭扬两个人完全不知道汪震国在说什么,不过缪如茵却是“看”得清清楚楚,当下她的唇角勾了勾,商人果然是商人,这话说得还真是又溜又美好,不过还好,因为汪震国并没有见过缪如茵的行医,所以倒是也不敢将话说得太满,方方面面可是都留了不少的余地,毕竟如果到时候缪如茵是个有真本事的,真的将人治好了,那么他汪城国与杨国华之间的关系自然也会更进一步了,可是如果万一,缪如茵只是高估了她自己,他也不至于和杨国华之间闹得不愉快。
毕竟杨国华那可是白省首屈一指的企业家,他是华资集团的董事长,虽然他汪家在白省也算是小有家资了,可是与杨国华相比起来那绝对只能用小巫见大巫来形容,说句实在话,人家拔根眼毛可是比他的腰都粗,所以绝对不能得罪。
唉,都怪那小子,如果不是他嘴快,他老子也不至于这么两难!儿子果然都是胳膊肘往外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