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台诗案6》
手边之琴:
我该从那无名的开始。
我多余于我自身,因为这
开始已经开始了。
如同如此清晰,脚步声
而我的头脑清晰,清醒
:它们属于这开始。哒,哒,哒。
我们该说什么。攀谈,两副身体
身体能够添加衣裳,
落日云卷云舒,却让你
梦想着一种难以言表的超脱。
但我不愿意一个简单,是这样
一般的回答来作为一切事物的形式,
我路过干涸的河道,不远处
青草开始一片片冒出地面。
我们越来越像两个通过毫不相关
而在相关里面的事物。柏油马路
宽敞,明亮。我的胳膊皮肤有暗疤,
因为今年和今年,此刻的这些言语,
而总是去年的,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