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城比试台前,修士和炼丹师分成两组集合,洛平洲大致望了一下人群,人数比刚进去的时候少了很多,看来已经有不少人在比试过程中遇难了。
五行楼长老那里根据每个人获得灵药数量在进行排名,场上的大屏每个人的名字都在滚动着。
“金丹组:”
“范星洲、宿和裕、于雁兰,一百八十二。”
“张秋巧、安迎彤、阳又莲,一百九十一。”
“蒋荣、楚灵儿、闫菲,二百三十二。”
“水月、夏齐、文翰,二百五十六。”
“历和玉、花乐逸、宣丰,二百六十一。”
“江蓉蓉、闻庄、杜玉泽,二百七十九。”
“即墨安、仇丞、桑正,二百八十五。”
“停舟、周昊穹、徐青,二百九十七。”
“白祁、顾战、洛平洲,三百三十三。”
“筑基组:”
“白玲、林月牙、诸葛楠楠,二百三十九。”
……
五行楼长老每念一个名字,屏幕上的排名就会滚动一下,这个排名是根据上一场的分数加上这一场的分数一起算的。
白祁和顾战的排名一下子就蹦到了前三,迟迟未曾下来过,就连上一场第一名的停舟都和白祁有着一分之差。
顾战看着插在自己和白祁中间的名字,觉得格外碍眼,他对停舟的态度本就说不上有好感,现在直接变成了讨厌了。
最终的结果排名就是
金丹组前十是:白祁、停舟、顾战、即墨安、历和玉、水月、花乐逸、夏齐、楚灵儿,江蓉蓉。
筑基组前十是:白玲、林月牙、曾楠、程天逸、向天骄、牧俊风、柯语冰、耿芷若、江荔、宁亦。
炼丹师组前五是:洛平洲、徐青、左林、诸葛楠楠、文翰。
“各位,最终晋级名单已经公布,三日之后请各位按时到达此地,进行最终决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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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小院,洛平洲就感觉自己浑身疲惫,直接倒在床上躺尸,“有啥事都别叫我了,我好困,我要睡觉!”
沧溟将他从床上抱起来,声音低沉道:“要不要我陪你?”
此“陪”非彼“陪”
洛平洲抬起手一巴掌堵住了沧溟的嘴,闷声道:“不要!”
“呵!”沧溟轻笑了一下,握着他的手腕,在他手心轻吻了一下,柔声道:“睡吧!”
洛平洲直接闭上了眼,感觉沧溟俯身在他眼角落下一吻,如同羽毛一般的轻柔轻抚他的心尖。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已经黄昏落日,金黄色的余晖从窗户里偷溜了进来,落在了洛平洲的脸颊上。
外面传来几声吵扰,洛平洲抱着被子翻了个身,眼都不睁地继续睡觉。
沧溟走到了床边,坐在了洛平洲的旁边,撩了下他凌散的发丝,露出他睡出红印的脸,微凉的指尖轻抚了一下。
“哼……”洛平洲哼哼唧唧了一下,拨开了他的手,整个人往被褥了一缩,蜷缩成了一团。
“粥粥”沧溟轻唤他的名字,指尖在他脸上戳了戳。
洛平洲翻身,眼都不睁地闷声道:“干嘛?”
沧溟俯身咬了一口他的脸,轻笑道:“睡够了吗?”
洛平洲擦了擦被他要了的地方,张开眼瞪了沧溟一眼,“刚刚外面这么那么吵?”
沧溟将他捞进怀里,理了理他的头发,轻声道:“对面那个叫……陆清原的,又来闹事了。”
洛平洲好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就是对面陆清寒的大哥,他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道:“又是为了唤灵阵?”
他又往沧溟的怀里缩了缩,感慨道:“他还真的对这东西依依不舍呢!”
沧溟就将他往上一抬,直接将人放在了自己腿上,大手抚在洛平洲的后腰,探进了他的衣服里面,惬意道:“与其说是他想要,不如说是他背后那人更想要。”
洛平洲被他摸的头发发麻,腰身颤抖了一下,恼怒道:“沧溟!你要不要看看你的手在做什么!”
沧溟被凶了,但他却没有一点悔过之意,反而手上的动作更加大胆出格了一些。
他咬着洛平洲脖子,低沉道:“你睡饱了,我才好‘干活’啊!”
洛平洲真是又气又无奈,他一把揪住了沧溟的黑发,将他的头抬了起来,恶劣地在他高挺的鼻子上咬了一口,又恶狠狠地说:“我要在上面!”
沧溟双眸微眯,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嘴角微微上扬道:“好啊!”
洛平洲太了解他了,就单从他这愉悦的小语气里都能听出他心里的小九九来。
他拧着沧溟的耳朵,咬牙道:“你可真坏!”
沧溟扶着他的腰,享受着洛平洲的服侍,他觉得自己还可以再更坏点了。
放纵的后果就是洛平洲足足在床上躺了一天。
他瞧着凳子上的软垫,嘴角一抽,他也没有这么差的身体素质吧?到底是哪个小混蛋给他准备的?
当洛平洲的视线扫过在场众人的时候,程若和林月牙是一脸淡定,就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样,程凉则是一脸好奇,而白玲和白祁……等一下!洛平洲的视线落在了白祁的脖子上,那里半遮半掩的有一块吻痕。
白祁感觉到了自己师爹凝视着他的目光,身体像是感觉到了什么大危机一样抖了一下。
洛平洲寒声道:“小祁,你今年多大了?”
白祁呆滞道:“马……马上十六了!”
“呵!”洛平洲冷笑了一下,目光转向了在场唯一一个外人顾战。
顾战手指微微弯曲了一下,似乎明白了什么,朝洛平洲点头笑了一下。
这个看起来是讨好的表情在洛平洲眼里就像是在挑衅一样,明晃晃地在告诉他:他们家的小白菜被拱了!
洛平洲咬牙道:“我们白祁才不到十六,你也不看看自己的年龄多大了,你也敢老牛吃嫩草!”
顾战:……
一万多岁的沧溟:……
明明没有他的事,他怎么也感觉自己的膝盖也中了一剑呢!
沧溟忍不住轻咳了一下道:“也不能这么说吧?”
洛平洲这才想起来老牛吃嫩草的不止顾战一人。
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语重心长道:“沧溟,那可是你徒弟。”
沧溟愣了一下,看了眼被养的白白嫩嫩的白祁,然后看了眼顾战,眼底情绪幽暗了几分。
他直接站起身来,在顾战肩膀上一拍,冷声道:“我们出去练一练。”
洛平洲嘴角一抽,这哪是叫人出去练一练,分明就是出去泄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