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感谢值真是及时雨,等找到她家男人,她就能悄无声息地这小院里的一箱箱宝贝,以及那些罂/粟都给收了。
钱晓兰转头把罗祥眼睛上的布给取下,见他一脸震惊到怀疑人生地盯着自己,轻笑一声,正色道:
“很抱歉用这种手段让你保守秘密。
我已经给你吃过保密的药了,现在就给你松绑。”
罗祥还是难以相信,自己一直保护着的人,会突然把自己给打晕绑起来。
他上上下下打量了钱晓兰好几回,才确定,真的是钱晓兰。
“为什么?”
他这会还没仔细看周围的环境,还在执着的想要个答案。
张虎已经冲过来,一把将他拉住,“祥子,你看看这里,真的太难以相信了,世上居然有如此神奇的地方!
我刚刚就只是被嫂子碰了一下手臂,就进入到这里来了!”
张虎还想继续感叹,钱晓兰直接打断他:“张虎,你们有几个人被关在地下室的?顾宴清呢?”
“顾团被带到哪里去了,我不知道,但肯定不会太好。”
“还有三个战友在牢里。”
他的话才说完,眼前就出现一个屏幕,对应的正是地下室的场景。
张虎惊奇了一瞬,立即就伸手指出:“这个,这个,还有这个。
对了,顾团当时被戴了个假发,衣服也被换成保镖的了。”
钱晓兰的脑中闪过一个画面,身影凭空消失在他们眼前。
张虎和罗祥直接傻眼。
过了一会,他们的面前就多了三个人。
五人面面相觑,一时间相顾无言。
钱晓兰给三个战士都喂了药,收进空间后,也没时间和他们多做解释,就立即离开了地下室。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顾宴清在隔壁小院!
钱晓兰心急如焚,想要立刻出去,但是,那个八字胡男人回来了,此刻正坐在屋内的蒲团上!
她如果打开地下室的入口,肯定会被发现!
钱晓兰通过空间探测功能,确认了躺在床上的那个保镖确实是顾宴清。
而此刻,顾宴清正被人抽血,她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
忽然,八字胡男人动了!
他端着一碗什么东西,正一步一步地朝入口处走来,他发现自己了吗?
钱晓兰紧张地心都提了起来,在八字胡男人打开入口的瞬间,她一个闪身消失在原地。
进入空间后,她的视线一直紧紧地盯着外面看。
钱晓兰看到,在打开门的刹那,八字胡男人倏地从身后抽出一把剑,在周身扫刺了一圈。
她不禁吓出一身冷汗,刚刚自己要是没跑,这会都成刺猬了!
男人没发现有人,眉头紧皱起来,将碗里的东西撒向入口内外。
钱晓兰:“……妈蛋,这人果然是有本事的!自己贴了隐身符进来,还是被发现了,这一会要如何出去?”
钱晓兰愁眉不展,拍着额头小声嘀咕。
罗祥和张虎他们这会已经对接完消息,接受了自己是在钱晓兰的宝贝里面的事实。
此时,听到钱晓兰的话,罗祥忍不住道:“嫂子,你可有像风扇那样的东西,可以直接把面粉冲走。
没有的话,一会你穿两双鞋子,出去后,把外面的鞋子拖了,再拎一桶水把那些面粉冲走。”
钱晓兰惊喜地拍了下罗祥的肩膀:“可以啊,小祥子!你这脑袋瓜还挺聪明的,就这么办!”
钱晓兰找出一双男士拖鞋,套在自己的鞋子外。
等八字胡男人面色阴沉地离开地下室,出去喊保镖到处戒严时,找准理会就冲了出去。
然后,她脱掉鞋子,提了一桶水,直接冲向地下室的入口。
看着那些面粉被水冲向地下室楼梯,钱晓兰在心里对下面的那些人说了声抱歉后,利落的转身就走。
八字胡男人这会十分愤怒,已经命令所有人手上拿一碗面粉,或者草木灰,到处撒了。
钱晓兰迅速跑到隔壁,见这里也开始撒面粉和草木灰了,直接将空间探测功能一开,把两个院子里的金银珠宝和钱财全部收了,顺便把厨房里的粮食蔬菜也收走。
还随手收了一双保镖的鞋,掏空灶底灰,在自己的鞋子外面套上那双鞋,在往关着顾宴清那间房走去的路上,还浑水摸鱼,帮助他们把没撒灰的地方也都给撒上了。
八字胡此时正在这边小院的密室里,钱晓兰扫了一眼这边密室的情况,就赶紧冲进房间,确认是顾宴清后,就想连忙将他收进空间里。
也就在此时,八字胡突然凭空出现在钱晓兰身前。
钱晓兰被吓得一个哆嗦,手上的动作就停顿了一下。
仅仅只是这一下的时间,八字胡男人手上的一个暗器就插入了顾宴清的脑袋。
钱晓兰面色大变,带着顾宴清立即进入空间。
看着消失在自己面前的两人,良新气得一掌拍碎了顾宴清躺过的那张床。
“他娘地!大夏国的玄门中人现在是崛起了吗,怎么会有这么厉害的符篆?”
“来人,给我搜,方圆几十里都给我搜一遍,要是找不到人,你们就都提头去见总/统吧!”
空间连通外界地屏幕一直亮着,钱晓兰和众人听到这里面色剧变。
她抱着顾宴清往放ct机的地方去,同时,迅速对罗祥道:“他们都被抽过血,不知有没有被注射过其他的,你注意观察一下他们的情况。”
“小七,帮我把床移到ct室旁边,顺便消毒一下,我先带他去拍个片。”
由于着急,钱晓兰的声音有些大,把睡熟的果果吵醒了。
小家伙也没有哭,她觉得妈妈的情绪不对,在把另一张床挪走后,她自己从床上爬了下来,跌跌撞撞地跟在后面。
顾宴清的头上被插了一个星形的暗器。
万幸的是,当时他们距离太近,良新甩出的暗器没使出多少力气,插入的并不深。
钱晓兰将手术要用到的东西全都准备好,站在床前,深吸了好几口气后,开始了人生中第一场,也有可能是最难的一场脑部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