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大家的满脸都是倔强的不服气,却又怕再被扣工分,不敢再出声。
连江海不由叹息:“谁说我们都不识字的?”
“在你与那些碎嘴婆娘八卦时,大队里的大姑娘小媳妇们早就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悄悄学习了!
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你自己笨,你自己懒那就不能怪别人不给你机会!”
有人嗤笑:“有的人啊,见到我们聚在一块学习,还冲我们呸口水呢。”
“我,我那是以为,以为……”连大家的支支吾吾,有人看不下去,快速接话:
“以为什么,以为我们在说你坏话呗!你就是那种自己心脏看什么都脏的人!”
连大家的面色更红了,当然,她的脸色太黑了,没人看得见。
“好了,都安静!现在大家到大队部报名,明天下午就开始培训。”
钱晓兰见场面控制住了,就转身回家。
回到家,钱晓兰交代了家人一声,就又躲进房里,进入空间忙活。
写出脑中的培训计划,制定接下来几个月的生产计划。
忙完这些,钱晓兰跟文轩订了一大批的现代快餐美食和各种物资。
和阿虎交易虎骨和纯天然好药材。和云君闻换点有美容功效的低阶灵植。
和苏以柔交易晶核和高于这个位面的各种科技资料。
最后,钱晓兰和萧珏通话,说想去他的位面转一转,感受一下古代皇帝忙碌的一天。
萧珏瞬间警觉,钱晓兰无语了那么一会儿,连忙解释道:
“你别误会,也别担心,我去你那里最多只能待十二个时辰,且,因你是一国之君,除非你允许,否则我再不能接触你那个位面的任何东西。”
闻言,萧珏放心了,同意钱晓兰的请求。
不知道两个位面的时间差是怎么回事,钱晓兰过去是明明是晚上了,萧珏那边却是清晨。
而此时,正是上朝时间。
萧珏面沉如水,坐在龙椅上。
文武百官全部低着头,无一人敢言语。
气氛不对,钱晓兰也没敢吭声。
“叮”“叮”空间中响起两条信息提示音。
「都是一群没用的废物,让姑娘见笑了!」
「干坐着也无聊,不如咱们打个赌。
左边第一个老头是皇后的亲爹,当朝首辅。
右边第一个老头是镇国公,徐贵妃的亲爹。
咱们就赌这两人谁会第一个开口。」
钱晓兰看完沉默了。
她靠在龙椅上,观察了会下面那两个五十来岁的老头。
她回复:「今日为何事引得皇上震怒,朝堂沉默?」
「干旱三年后,最近南方爆发特大洪水,如今因着赈灾之事,两方人马你推我让,不愿派出心腹前往。」
而他,就非要他们的心腹前往,不然都缩在京城如何能让他抓到把柄?
钱晓兰又看了眼朝臣,回复:「镇国公。」
下一瞬,镇国公果真站了出来:
“皇上,老臣的第五子可接下赈灾之事,只是他毕竟年轻不经事,还请皇上再挑选个信任之人主事。”
萧珏勾唇,看向首辅。
首辅立马上前一步,恭敬道:“皇上,老臣可派家中第三子前往。”
老家伙,你派出一个庶子,老夫派出的可是嫡子!
「传闻镇国公不待见第五子,而首辅对第三子很重视。」
钱晓兰:“……”
萧珏冷哼一声,站起身:“八百里加急:命护国将军就近调遣人马帮助官府救援!退朝!”
说罢,甩袖离开!
钱晓兰:“……”
她好像懂了,又好像没懂。
果然,帝王心思深不可测。
能入朝的也都不是傻子,她这种没心眼的人幸好没生在古代,不然绝对活不过三天。
钱晓兰看了场莫名其妙的早朝,然后跟着萧珏回到御书房。
她以为萧珏是回去工作,结果人家转到内间换了身便衣后,满脸期待地对她道:
“孤知道姑娘非常人,一定有办法在最快的时间内到达千里外的南方,对吧?”
钱晓兰:“……”
沉默成了她的常态。
“我说亲……尊敬的皇帝陛下,您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您是这个国家的主宰诶,居然这么任性的想亲临灾区吗?
这要是有个万一,我岂不是成了你们大炎朝的罪人?”
萧珏才不怕,他是打定主意了。
他今天必须趁着钱晓兰在这,抓着她干点什么,不然岂不白白浪费了这大好时机?
“姑娘,孤身为一国之主,且是有奇遇的一国之主,不多为百姓做点实事,那就是无能!”
“孤十几岁登基至今,一直被那些老家伙拿捏住,那日子别提多憋屈了!
幸得老天垂怜,给了孤这么一个宝贝,遇上姑娘于国难之时给予无限帮助,让孤在朝堂站稳脚跟,在百姓中得到大量声望。”
“如今只差一个机会,孤就能彻底将那些老家伙压下去。
此次若能得姑娘帮助,安全解决水患,愿为姑娘立长生碑,受全国百姓香火供奉。”
钱晓兰:“!!!”
她是活人诶!
“宿主,快答应他快答应他!”
的身影倏地出现在钱晓兰面前,围着她上窜下跳。
钱晓兰皱眉:“你傻了吧?我只是个凡人,如何帮?”
“哎呀,宿主,你才傻了,你找修真界的人帮忙啊!
他们那边有能收一整条河流的宝贝。
而且,你要是再救下这里的百姓,皇帝为你立下长生碑,那感谢值,那功德还不“哗哗”的来?”
钱晓兰被劝动了,立刻便找云君闻帮忙。
云君闻看到钱晓兰的求助,二话没说就给钱晓兰上架了一个小巧的玉瓶和一沓符纸。
「乾坤瓶,可容纳一条小河,用过之后需还。
至于千里传送符、速度符和隐身符则送给姑娘。
这些符篆是根据姑不能使用灵力的特性画出来的,姑娘可放心使用。」
钱晓兰欢喜的谢过他,收下东西,又问文轩借他的爱车一用。
萧珏看不到,他全程默默盯着钱晓兰,见她脸上的神色变来变去,有些想笑。
他从未在宫中见过如此喜怒皆形于色的人。
可随即又想到他的百姓还在水深火热之中,所有的情绪化为一声叹息。
就在他想再说几句话再劝劝钱晓兰帮忙时,他的御书房中,突然出现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