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谢一航在一起时,精神很愉悦,愉悦的可以超越肉体。我们两个就算没有如此亲密的接触,我也很容易能达到思想上的高潮。
而和靳谷子,我们两个在只是好友的情谊上一起进行双修,有了更加紧密的联系。虽然想法上的差异很大,可很多事儿我不得不承认……这种肉体上的享受,和谢一航带给我的感觉,甚至有点相似了。
为什么会这样?我听着自己暧昧的呻吟声迷茫的想,难道说我对谢一航的感觉也不过如此吗?
还是说,在我不知不觉的时候,我已经爱上了靳谷子?
爱上靳谷子?这怎么可能?
我还记得我的前世,那个不停追求身体欲望的姑娘。她不停的更换着床伴,寻求着身体的快感,可到了最后,她也没有一个真心的爱人。我总想,肉体上的欢愉终究只是短暂的,灵魂上的碰撞才是难得……可为什么到了现在,在我体验过这样的快感后,我心里上的情绪就发生变化了呢?
遵循内心欲望的感觉,也算是爱吗?沉迷其中的心情,应该和热恋时是一样的吗?
我,不明白。
不愿意让靳谷子听到我心里的想法,我立马停住了猜测。而靳谷子也不给我任何乱想的机会了,扯开我的衣领在我的脖子上用力吮吸了一口,他腰部的动作加快。我咬住自己的唇,呻吟的声音全都被我咬碎。燃烧的檀香味儿都变的暧昧,我伸手抱住了他的背。
我们两个穿着棉衣,拥抱起来的动作有点蠢笨。双腿间都是湿漉漉的,所有的触感都变的及其敏锐。靳谷子滚烫的下身,火堆燃烧的热气,山洞里吹进来阴测测的风,以及我自己的心跳声。
心脏跳跃的如此剧烈,剧烈的如此快乐。我从未体验过如此极致的快乐,痛快的我很是想哭。而我也是真的哭出来了,眼泪从闭紧的眼里冒了出来……靳谷子的动作停住,他轻声问我:“怎么哭了?我弄疼你了?”
我无法回答他,只要开口说话,嘶哑的嗓音就让我感到羞涩。抓住靳谷子外套的衣襟,我不停的摇头。
靳谷子明白过来我的意思,他轻笑一声。像是在逗弄我一样,他不停的问着:“不是我弄疼你了吗?那你怎么哭了?白惠,你告诉我啊,你为什么会哭?”
被靳谷子反复问着,我脸热的要命。脸皮像是要爆开一样,涨的都有点发疼。受不住靳谷子的追问,我猛的从他衣服里钻出来,喊着说:“是啦!是啦!我哭啦!不是因为你弄疼了,是我太舒服了……”
“哈哈哈!”靳谷子大笑。
山洞之外,百米之远的饿鬼听到了我的声音,他奇怪的问:“白惠?你说你怎么了?你哭了?”
“哈哈哈!”靳谷子又是大笑。
我无奈又无语,这些男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一定要找人尴尬的问题问吗?
“你不念咒了吗?”我眼里都是泪,视线朦胧的看着靳谷子,“大师,你这样享受沉迷欲望,可不是什么好事儿。祖师要是知道了,会让你下地狱的。”
靳谷子低头在我额心吻了一下,温柔的说:“就算让我下地狱,也是值得的。”
“……”
反复折腾了两次,靳谷子才慢慢睡去。
和昨天晚上不同,差不多刚一结束,靳谷子就倒头睡去了。他似乎十分疲惫,鼾声都有点重。我凑过去看了看他,他眼眶都有些微微发黑。我伸手在他睫毛上触碰了一下,他完全没有醒。
而我和昨天晚上一样,像是被打了兴奋剂一样,完全没有睡意。不仅如此,白天的疲劳感也全都消失了。山洞里的光亮发暗,可我的视线却及其清明。不但能看到附近的物件,就连角落里过期饮料瓶上的字迹我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我能看见,我能听见。身边靳谷子的呼吸,外面雪地落雪的声音。哪怕是百米远的饿鬼和阿娟说情话,我都能听的一清二楚。我抬起手看看自己的手掌,我感到十分的不可思议……靳谷子的元阳功效,居然如此之大。
腹部热乎乎的,连带着我全身都感到发烫。从山洞里走出来,我就算不穿外套也不觉得寒冷。像是打开了一个全新的世界,我有一种全新的视角去看、去听,所有的一切都和原来的感受不同。
要如何去形容这种感受呢?
生命力吧。即便是死的生物,好像都有一种生命力。
隐约中,我仿佛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喊叫声。在一片吵嚷声中,有一个女人痛苦的呻吟。我记得靳谷子说过,在几里地之内不会有农家的,尤其是山洞附近,连个人影都没有……那这个声音,是从哪里传来的?
毕竟一天都没睡过觉了,我还以为这些声音是自己臆想出来的。我闭上眼睛努力想要睡觉,可那女人的呻吟声却不断的往耳朵里钻,吵的很是心烦。不管我怎么去捂,怎么去盖,那声音都横冲直撞的撞进耳朵里,让我想去忽略都不行。没有办法,我只好从洞里出去找饿鬼。
“喂。”我到饿鬼和阿娟幽会的枯树下,问他们两个说,“你们两个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什么声音?”饿鬼对我挤眉弄眼,笑说,“你要是问男女欢爱的声音,我倒是听一晚上了。”
“哎呀呀,靳谷子大师的元阳真是太补了。”阿娟盯着我的肚子看,她贪婪的嗅了嗅,“这种味道,我简直是抗拒不了。如果我还是人的话,我一定……”
“你想干嘛?”饿鬼醋意十足的看她,“你就算是人,你也是我的。”
“嘻嘻嘻,你是鬼呀!我怎么是你的?”
“咱俩可以人鬼情未了啊!”
“傻帽,谁想和你人鬼情未了啊!”
“不是这个。”我没有和他俩开玩笑的心情,用手指在空中划了一圈,说,“我好像……听到一个女人的嚎叫,好凄惨,她像是在受折磨一样。”
“女人?你确定不是女鬼?”饿鬼知道我不是在开玩笑,表情也稍微收敛了点。鼻子在空中使劲一闻,他闻出了端倪,“离这里大概十里地远的地方,有很浓重的血腥味儿。从气味上看,很可能是有人难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