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灵从村子过来是骑马。
因为道路崎岖,骑马比较方便。
士兵们在后面把赃款装车,她就带秦司先走。
秦司站在路边,看着那匹有点叛逆不太好惹的马,总觉得他还没上去,就会被尥蹶子踢飞。
从灵穿着军装,接过小兵递过来的马绳。
拍了拍它头安抚,然后一脚踩住马镫,拉住缰绳行云流水般翻身上马。
动作快且准,上马干净利落,仿佛从小就生长在马背上,单手扯着缰绳,浑身透着年少将军的英姿飒爽。
从灵上马后,朝秦司伸手:“来,从这里下山还有好一段路。”
因为天气太热,从灵只穿了件单薄的衬衫,军绿色的衣服衬得她皮肤很白,在阳光之下仿佛发着光,完全不像一个行军之人。
领口的衬衫扣子解开两颗透气,露出锁骨和修长的脖颈,微微弯腰朝秦司伸手,能看到她领口下的起伏。
秦司眸色闪过一缕羞意,而后别开,手指搭在从灵手上,学她刚刚的样子踩上马镫。
以为自己也会很帅气,结果第一次骑马,掌握不好方式,爬了半天上不去。
马都开始不耐烦的直尥蹶子,还是从灵往后坐了坐,勾着他腰微微用力,把人勾到前面才勉强上马。
秦司脸不知是被太阳晒的还是羞的,泛着阵阵绯色。
从灵坐在后面半抱着秦司,双手从秦司身后穿过他腰间拉住缰绳,吩咐后面跟上的小兵:“东西运回城中,这群土匪压入大牢,隔日再审。”
“是!!”
一阵浩荡的应声中,从灵纵马,带着秦司先一步下山。
人群中后来出现的明炎看着他们离开,心底很不是滋味。
都这样那样了。
他不瞎。
林青筠这么多年,何时这般待人。
还有他秦兄,对他冷冰冰的不见一个好脸色。
就连名字,都是他亏本甩了几百斤铁送他才能知道。
结果,林青筠喊一声,他就屁颠屁颠跟着人家走了。
明炎心底闷得慌。
他爱情刚萌芽,就被碾碎了。
林青筠那个狗东西,人品这么差是怎么找到他秦兄这么完美的男人。
流下羡慕的口水。
“我们去哪儿?”秦司坐在马上,感受颠簸,被一路的风沙糊眼。
从灵驾马一路狂奔,但走的根本不是回城的路。
从灵圈着秦司,瞧秦司有些睁不开眼,缓缓将速度慢下:“先去村子,那边还有一些工作没收尾。”
秦司靠着从灵:“就是你说的那个隔壁村?”
秦司靠着自己,从灵笑了:“嗯。”
秦司没说话,到比较宽阔平坦的小路时,马最后是慢慢走着,像散步一样。
从灵也靠着秦司,下巴抵在他后背,声音浅浅问:“怎么跟明炎扯到一起了?”
从灵只是随口一问。
秦司却是如临大敌,紧了紧放在身侧的手,垂眸:“他说他那边有好几百斤不要的废铁,但是路有点远,我们就一起去取了,但是回途程中,这群土匪大约是觉得我们拉什么贵重的东西,就把我们打劫了。”
那群土匪还认识明炎,想把他绑了找天福商会要钱,然后挣扎间弄了点伤。
他们才被关不久,她就来了。
从灵亲了亲秦司后颈,嗓音很沉:“只有这些?”
从灵唇瓣一点一碰有点痒,秦司缩了一下:“嗯。”
“说谎。”从灵咬秦司耳朵。
秦司浑身战栗,偏头躲了一下:“将军……在外面。”
从灵没听,抱紧他:“那你要不要说实话。”
“我说的就是实话。”
秦司眼神坚定。
从灵突然翻旧账:“那你手是这么烫的?你连那天穿的衣服都丢了。”
是不是干了什么见不得我的事!!
都说男人回来换衣服是最危险的。
休想瞒我!!
那个小妖精是谁,老子打断她的腿。
秦司:“……”
都说人在怀孕后疑心重。
果然如此。
知道一切的敬业号:【有没有另一种可能,她不怀孕疑心也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