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江动荡,一些财团也因此被封,但根深蒂固的财阀只是伤筋动骨,修养一段时间又可以重出江湖。
但姜家除了姜远牵涉其中,也没受到什么影响。
姜远那小子为了逃避惩罚,还特意变了个性回来。
据说是掉入水中伤到了命根子,这半个月都在做手术恢复。
但姜远这个身份,姜家还是对外宣称落水死了,然后现在在姜家这位,是姜远的妹妹姜近。
认识姜远的人看着那张熟悉的脸骂骂咧咧。
别以为戴了个假发,穿了女装他们就不认识。
妹得。
当他们瞎呢。
晚上,谢浔躺在床上被从灵抵来抵去。
谢浔看着从灵那一头白发,伸手埋进她发间。
她平日出门都会戴着假发,只有晚上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才会摘下来。
谢浔挑起一缕发丝:“姜远,下次不染白了,好吗?”
从灵抬起头看他,疑惑脸:“为什么?白的不好看?”
“好看,但是我想看你黑发的样子。”她皮肤那么白,黑发一定很漂亮。
从灵闻言笑了,点头答应他:“好。”
然后谢浔就被翻过去。
“……”
突然有点后悔让她开荤了。
玛德,根本没有节制。
…
…
韩应要结婚。
给谢浔发了结婚请柬。
从灵探头过去拿请柬左右翻看,没觉得有什么特别,普普通通的。
就在谢浔一脸艳羡韩应要结婚的时候,从灵搂着他对请柬一脸嫌弃:“办得这么寒酸,我们结婚的请柬,一定要用真金来烫,这种扣扣搜搜的手艺,传出去不被笑死。”
谢浔闻言笑了,浑身卸力跟没长骨头似的靠在从灵怀里:“韩警官是一线民警,平时工资还要填补家用,这些对于我们普通人来说已经足够……等等。”
谢浔眼睛一亮,抓着从灵的手闪亮亮的看她:“你刚刚是不是说,我们结婚。”
谢浔笑容潋滟,眼底闪烁的光芒堪比繁星。
从灵看在眼里,忽地一笑,用手指挑起谢浔下颚:“怎么?谢同学吃干抹净不想负责?”
“啊啊啊啊姜远!!”谢浔激动的扑倒从灵:“你没跟我开玩笑吧,真的吗!?我们结婚!!”
从灵被压到胸口,有点喘不上气:“咳……劲真大,谢同学你谋杀亲夫,家暴!!”
“没有,我只是太高兴了。”谢浔手里还拿着韩应的结婚请柬,小心的把从灵扶起来,面上还是止不住的激动。
从灵凑过去亲他:“下午我们就去买戒指,你喜欢什么款式。”
谢浔勾着从灵回应:“你选。”
谢浔亲了一会儿,眼底泛着浓稠,勾着从灵肩膀坐在从灵腿上,呼吸低沉问她:“要吗?”
“要。”从灵拖着屁股把人抱起来,丢回房间。
暗红色的请柬落在沙发上,五千万爬上去嗅了嗅,没嗅出什么特别的,就干脆趴在旁边缩成一团开始睡觉。
突然房间里传来声响,吓得五千万瞬间睁开眼睛,然后声响还在逐渐递进,五千万仿佛习惯了一般在沙发上翻了个滚四仰八叉继续睡。
…
下午。
等谢浔起床,从灵带他去挑戒指。
谢浔一改往日的磨磨蹭蹭,从灵还没起,他就激动的自己起床收拾,然后把赖床的从灵拽起来。
“宝贝,再睡会儿。”从灵不太乐意。
戒指什么时候都可以挑,明天也行啊。
刚刚忙活挺久,她好累。
谢浔把人拽起来:“不要,就现在,一会儿人家下班了。”
在谢浔的猛烈拉扯下,从灵晃晃悠悠起床去洗手间收拾。
谢浔坐在床边,看到她背上自己抓的红痕,老脸一红。
他手劲这么大?
都怪这家伙,一点力都不愿意收。
把他往死里整。
活该!!
一想到要跟从灵结婚,谢浔抱着还残留他俩体温的被子开心的在床上打滚。
甚至连以后孩子叫啥名都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