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谨言则在下直升机的时候就接到了段宜的电话,脸色严肃的直接回了自己的别墅。
连夜回了基地。
“队长,你回来了。”
刘妍一见宁语回到宿舍,紧皱的眉头立刻舒展开。
“星玥呢?”
“她连夜被转去了附近的军区医院。”
“医院?”
伤的这么严重?
“那个神经病呢?”
宁语身上的戾气乍现。
“他又走了,说了些听不懂的话,就走了。”
“居然畏罪潜逃,他大爷的。”宁语怒吼。
然后开着部队的车直接去了附近的医院,刘妍跟她一起。
炽焰的成员都守在星玥的病房门口,宁语到的时候,她们都走出来,只留下宁语一个人和星玥在病房里。
现在星玥已经脱离危险了。
可以正常对话。
“你终于回来了。”
星玥无奈的笑道。
“那个神经病今天又是哪根筋没搭对了。”星玥的身手是炽焰最好的,如果不是真的不是对手,绝地不可能被伤成这样。
除非是,那个神经病今天下狠手了。
“放心,他也受伤了。”
星玥受伤了,但是那个神经病也受伤。
想要对付她,那也得至少脱层皮。
“跟我说说相信经过。”
在整个基地,除了宁语,其他人根本压不住那个神经病的精神病发作,也正是因为这样,她才会在他的调教之下身手进步这么大。
“他一回来,没看到你的身影,不知道怎么回事,眼睛通红,像一头凶猛的猛兽,盛怒之下的他,我们都不是对手。”
“艹。”
宁语果然猜对了。
这家伙的精神病发作了。
这世界上有这么一种人,正常的时候,仿佛跟普通人无异。但是一旦触及他某种底线或者他的执念,就像是炸弹一样,可以瞬间爆炸。
哪怕你跟他平时关系再好,哪怕他正常的时候在温和,对你再好。
在他神经病发作的那一刻,六亲不认,随手杀戮。
那个神经病就是这么一个人。
她们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是都是叫他神经病,这几年来,他时不时的会发病,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宁语之后,他就变得不一样,最开始宁语是唯一在他发病时生存下来的人。
后来他就开始各种依恋宁语,后来他的性格越来越乖张,经常分不清楚他是好的时候还是发病的时候。
然后开始对宁语随叫随到。
不然,他就各种折腾炽焰的人。
到现在为止,炽焰的人一看到他就怕。
宁语拨通了那个神经病的手机,响了一声就有人接了。
“我艹你大爷。”
不等对方反应过来,宁语直接开骂。
对方沉默了几秒钟,终于传来破碎的声音,带着阴冷的语气:“你再说一遍。”
“说一百遍都是你大爷。”
宁语怒不可遏。
门外的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还是队长威武霸气。
这要是换了他们,肯定是不敢的。
主要是那位的手段真的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做不到的。
“看来是我把你宠坏了。”
宁语白眼差点翻上天了,“有种你给我回基地,我让你知道什么叫把你宠坏了。”
整个基地也只有宁语敢这么跟他说话了,宁语打不过他,而且身手差异大。但是这么多年来,被他打压,被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日子过够了。
“两月之后,我等着你。”
“你大爷,打了人就跑,这还真是你这神经病的作风。”
宁语怒骂。
“看来你真的是皮痒了。”
“滚蛋。”
宁语愤怒挂断了电话,气的胸口一股一股的。
“其实他说的没错。”躺在床上的星玥忽然说道。
宁语怀疑似的望向星玥,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两个月之后,我可能要回一趟家,你可以陪我一起去。”
宁语心思一动。
星玥继续说服宁语:“我一直没有跟你说过我为什么会加入炽焰,同时又退下来,没有做队长。”
“我洗耳恭听。”
星玥眼里充满了思望,“有机会,跟你说说我的故事。”
“好。”
现在星玥没有什么精力,现在对她来说,说句话都会扯着伤口。
“你好好休息,我先去看看她们。”
星玥点头。
宁语走出了病房,见所有人都还在门口一脸紧张的盯着宁语。
“怎么了?”
宁语扫了一眼,询问道。
“队长,那个人怎么说?”安星问道。
她认识那个神经病,但是并不熟,这次突然对星玥下着狠手,那么也只有宁语回来才能处理了。
提起那个神经病,宁语脸色顿时黑了下来,整个人都不爽。
“看来是没有结果了。”
安星从宁语的表情看来,这件事还是没有处理了。
“这笔账我会记住。”
宁语咬牙,这个神经病总要玩死自己。
“安星,你留下来照顾星玥,新人接下来的训练交给我。”
这是要亲自训练新人了?
安星点头。
一回到宿舍,宁语就接到了侯军的召唤。
“报告。”
宁语站在站在办公室门口。
“进来。”
宁语推门而入。
“首长,您找我?”
侯军抬眼看向宁语,突然问道:“伤好了?”
“没事了。”
侯军:“听说你要亲自训练这批新人?”
“星玥受伤了,夜色需要照顾她,我反正现在闲着没事。”
宁语始终都低眉,保持着一种恭敬的态度,有问必答。
“你是不是在怪我?”侯军突然问。
宁语蹙眉,不明所以:“首长这话怎么说?”
“宁语,那个神经病的身份,是我们不能惹的,所以吃亏,也只能吃亏。”
“我明白,首长您说过。”
因为那个神经病肆意妄为的事情,宁语不是没找过侯军,可是侯军当时只跟她说过一句话,那就是那个神经病的身份是她们惹不起的存在。
打又打不过,身份又特殊。
所以她们只能忍着。
好歹宁语在这高强度的摧残之下,竟然成长迅速。
“这都失踪大半年了,也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回来,然后又走了。”
侯军也不明白,宁语也不明白。
那个神经病总会莫名其妙的失踪,神出鬼没,也是说出现就出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