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少铭,你和靳淮南不会有一腿吧!”
陆少铭嘴角一抽,她要是敢再说一遍,他今晚就做死她!
迎上那阴柔中夹杂的凛然,久涵以为自己是说中了陆少铭的那点秘密,吓得不敢再说什么了。
可心里已经认定了,陆少铭和靳淮南之间,有暧.昧!
哼,在酒吧里混了这么多年的她,什么没见过啊。
gay哪里都有,尤其是长得好看的有钱男人,同性很正常偿。
只是……只是靳淮南看上去不像啊。
“我想,我们可以开始了。”
不等久涵回过神,身子已经被男人打横抱起,直接粗鲁却不失温柔的扔到了大床之间。
“喂……”
完了,一言不合,就被扑倒了。
“陆少铭,我……我不想。”
她缩在床角,身子不断往后缩。看着男人一件件解开自己的衣服,直到——
陆少铭做.爱的规则一向简单,脱光,收拾干净!
“你别脱了!”
“不脱怎么做?”
他却不以为然,上半身已经赤.裸,那完美的人鱼线和看似摸上去很有手感的腹肌。
额,久涵错愕了。
她竟然想,伸手摸一摸!
完了,陆少铭肯定是把她女性的荷尔蒙给激发了,今晚……她竟然,也想扑倒他!
尤其是当男人捡起那一盒用品后,轻笑出声——
“你是买的大号么?”
“……不知道。”
她都没用过这种东西,哪里会知道这个还分大中小啊!
肉眼目测一下,估计也就那样吧。
陆少铭眉目微微扬起,嗯,这是在小看他的小陆子?
“哎,你别拆啊!”
久涵想阻止可是明显是晚了,看着那单只的某东东,突然也被引去了注意力。
原来,这个东西长这样啊,像气球。
不对啊,她是让他别拆的,不是看他拆出来是啥样的啊!
“不拆怎么用。”
“你……”
久涵一时间竟然找不到话来反驳,是啊,不拆开买来干嘛,不拆开怎么做措施啊?
“要么戴着做,要么不戴直接开始,你选择吧。”
男人好像说出了一个很公平的选择题,而床上已经陷入套路中的女人陷入沉思——
嗯,好像这么一比,还是戴上好一些,不然怀孕了怎么办!
她可不想做未婚妈妈!
“那还是……戴着吧。”
话刚出口,久涵就反应过来,可为时已晚,只见陆少铭的动作很快,抽开皮带的瞬间,她也闭上了眼。
不对啊!
不是应该在做与不做之间选择的么?
靠,他给她下套!
“陆少铭你……”
想开口骂他的时候,那温热的气息已经覆上她的鼻息之间,这算是……床咚?
“你和别人做的时候,也说这么多话么?”
那骨节分明的手指抵上她的唇瓣,让她止了音。
细碎的吻染着情.欲的气息落在那白皙的肌肤之上,久涵怔然片刻。
和别人做的时候……
拜托,她除了那次被她那没人性的哥哥带去见过一个老男人的裸.体外……虽然后来她踹了人家的命根子跑了,可从那之后,她就开始混酒吧。
但这并不代表,她和很多人做过好吧!
真到这种时候,她除了表面上的撩汉外,真枪实地的,还真不会。
“你……我没你那么有经验!”
她哼着,蓦地蹙了蹙眉,这厮是在吻还是咬啊?
“嘶……你的前戏都是这么粗鲁的么?”
拜托,她在酒吧这几年看到的,那些情爱之欢,就连A.片里,前戏都是很温柔的啊。
“我一向没前戏。”
他勾着笑意,只有对真正在意的女人才会有耐心做那些。好像过去的那些人生里,那些女人只能称得上是他的床伴,并不是在意的女人。
除了她,第一次觉得,他在这方面,也很笨拙。
“小了。”
“什么?”
什么东西小了,末了,随着他的目光而去,我的天,她竟然看到了,以前只会在片子里看到的东西!
自觉地翻翻眼珠子,咽了咽口水。
避.孕.套竟然不够,难道她错拿了小号的么?
“我说……”
“你就不能快点么?”
磨磨蹭蹭的,还嫌弃。
怎么说,久涵也是第一次,不想好像她越紧张,他就越啰嗦。谁话多,明明是他哔哔哔!
听出了那催促中带着的几分嫌弃,无疑让男性的自尊受到了挑战,眯了眯眸子,嗯,她自找的。
翻身压下的时候,她的后脑勺好像磕到了床头,雾草,有点晕。
反正那乱七八糟的前戏似乎她没了耐心,他也等不及了,直接省略。
嗯,两个简单粗.暴的人,第一次在同一件事上有了共同的观点。
就在那微妙的感觉要侵入时,本咬唇的女人突然开了口——
“等一下!”
陆少铭动作微微止住,看了眼已经有反应的小陆子。
“我……我不想做了!”
久涵说着,身子撑起,就往想往后缩。
本来已经打算给他的,可是当那种很奇怪的感觉接触到她的……她就吓得缩了起来。
不行,这种事情,平日里看着习以为常,可是真要做起来,还是有点怕。
陆少铭眸中的危险气息她一秒就捕捉到了,这种时候,箭在弦上,却被她突然喊停,估计……
好像有点不人道啊。
可是……那毕竟是宝贵的第一次啊。
他陆少铭都不是,她就这么傻傻给了,她才不是小西子那个笨蛋呢。
“你别……”
她喊了停,可他却身下动作进了几分,久涵感受到了微微的疼痛,就开始推他的身子。
“又不是第一次,宝贝你……”
“谁他妈的说我不是第一次!”
女人的一句哭腔,染着委屈和愤懑。
谁他妈说她不是的,站出来,她不砍死那人!
明显陆少铭的动作是有些错愕一般的停了停,从认识她以来,陆少铭就以为她和自己一样,在那些风流的场所,早就习惯了那些风流的事,不想现在,却有些不敢置信到莫名的激动。
她退缩的身子被男人的大掌禁锢住,吻上那因为不满而努嘴的小嘴,突破了那最后一层防线。
久涵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什么叫做破瓜的疼!
突然好佩服小西子喝醉了竟然没多少感觉,这明明疼了要死。
“唔……”
要不是被他以吻封喉,她现在肯定捶打着这陆禽.兽,大声叫痛了。
没经验的她,疼得咿咿呀呀的,身子紧张的,让陆少铭也觉得难受。
一是尺寸不合,二是他一个劲的进,她一个劲的退,根本就是典型的不合适。
“陆少铭……疼,你……”
“忍一忍,宝贝你太紧张了。”
他吻着女人美丽的蝴蝶骨,细细碎碎的缠绵似乎是想让她忘记片刻的疼痛。
可还不等她缓和过来,他已经克制不住的……
这一次,久涵是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了,原来这种事情真的很微妙。
明明某个瞬间你想停止,却又克制不住内心深处那种莫名的情绪想要更多。
还是说,陆少铭的技术活太好了,所以才会给她这样的错觉?
反正一整晚,久涵是被折腾的没了什么力气,最后好几次哭腔着说够了的时候,却见他一次次换上新的避.孕.套。
听着男人没有丝毫羞耻心的话话来——
“乖,剩下的别浪费,都用完才行。”
于是乎,久涵真真切切的体验到了何为一.夜五次郎的滋味。
什么欲仙欲死,对于她而言,只有欲死,没有欲仙。
沉沉睡去时,她迷迷糊糊之中,听到了他满足的声音透着沙哑——
“我的欢儿,终于是我的了。”
他的欢儿,为什么不是久涵而是欢儿呢?
区区一个名字,她有这么在乎么?
可为什么有一种,替别的女人跟他做了一场爱的感觉呢?
---题外话---我就是想写一场逗比一点的床戏……哈哈,估计明天就被退了,大家快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