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还以为你能继续装不行呢!”
她的言语中染上娇嗔,似乎有几分还在责怪的意思。
她可没忘,是谁这几个月来,一直把她当傻子一样骗!
“嗯,不装了。”
细细碎碎的吻已经落在那白皙的肌肤之上,他独特的男性气息将她一点点包围,缠绕。直到那低低的呢喃从她唇间溢出—偿—
“嗯……”
这种陌生的情.潮让她陌生,羞人的咬唇,眸中染上了点点无辜撄。
“靳淮南,答应我,以后不准骗我。”
任何事,都不要再对她有所隐瞒。她想要的,是夫妻之间的诚恳,不管他一开始是为了什么,但陌安西能感受到,他是真心待她好的。
这种好,和妈妈与久涵对她好的感觉不一样,男女之间,对好的定义,凌驾于喜欢之上。
他凝着她的眸,深邃不见底的眼底似乎闪过一丝沉暗,也不过是片刻,那缠绵的吻就再次覆上了小女人的红唇——
“乖,给我……”
最后的那两个字,是无尽的沙哑与低沉,与她契合的那一刻,女人皱眉咬唇,像是很疼,但又有一种陌生的情.欲将她一点点吞噬覆盖。
嗯,她想,这种感觉很不好。
因为,靳医生的……嗯,似乎……让她有点,无法接受。
拧着眉,咬着唇的模样更加惹人怜爱。
她的手臂被他按在一侧,尽量不让那伤口被动到,动作很温柔,但那只是对她受伤的手臂而言。
其他就……
陌安西欲哭无泪,说好的悠着点呢!那一次次的融合,她觉得自己快要被那情.欲的愉悦彻底吞没。
最后的最后,她迷离之间,只听到靳淮南的声音贴在她耳边——
“是不行,遇到你就行了。”
敢情,他这是在感谢她,拯救了他的性.福?!
艹!
****
不记得夜里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了,好像做完后,他抱着她,去了浴室。
浴室里,又要了她一次。
她累得极倦,趴在他的胸膛上就睡着了,怎么到的床上也记不清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都已经十点多了,身子酸疼的欲哭无泪,手臂也疼,全身上下没有哪里是好的。
该死的靳淮南,要不要这么没人性啊!
她这么柔弱,也不温柔点!
还说什么,女人在各种时候都喜欢温柔,除了在床上!
我呸哦!什么歪理,她根本就不是那种俗人好吧!
“早安,老婆。”
一道声音,让陌安西彻底清醒,眨眨眼睛,就看到那厮躺在她身边,一脸满足的样子。
他……
撇嘴,并不打算和他说话。她现在,连说话都没力气了。
被这种男人吃一次,真的是元气大伤啊!
“疼?”
他眯了眯眸子,那大掌就抚上她光滑的肌肤,女人一颤,用眼神瞪着他,拒绝他的再次触碰。
“靳淮南,我和你性.生活不和谐!”
半天,她吐出这样一句话,带着几分愤恼。
野蛮人,不折不扣的腹黑猫!
她几次说不要了,他却总骗她说最后一次!
哪有那么多的最后一次啊,狡猾,腹黑!
“不和谐?嗯,你的确需要加强体力。”
他不以为然,接着她的话毫不避讳的说着,而小女人,竖起了眉。
你大爷的加强体力!
说不过他,反正她就被他吃得死死的了!
“我问你,之前你是不是对我没感觉啊?”
昨晚,他也太夸张了……
但之前,她每次都那么撩他,他几乎都可以装作毫无感觉,害她以为他真的不行呢。
“你觉得呢?”
靳淮南挑眉,好看的眉宇之间都是亵玩的笑意。
陌安西努嘴,不对啊,糊涂喝醉的那一晚,他好像就对自己虎视眈眈!
“哼,心机man。”小嘴里嘀咕一句,声音虽然小,但对方足以听得清楚。
男人掀开被子起床,而陌安西第一眼就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卧槽大早上整个人都不好了!捂着眼睛,扭过头。
什么啊,不要脸!
这样害羞的她,更加惹得他想要捉弄一番——
“悉尼的蜜月旅行……”
靳淮南的声音止住,而陌安西灵光一闪,悉尼!
蜜月不是取消了么,怎么……还有转机?
嘴角扬起笑,放下手想说什么,但再次看到那小南子时陌安西直接扬起了头,无视,对的,我无视!
自我催眠,却不忘期待的蜜月。
“老公……”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瞅着男人的脸,拜托拜托嘛,一生一次的婚礼,一生一次的蜜月旅行呐。
他穿起裤子,俯身吻了吻那绯红的小唇,嗯……大清早只裹着一床被子的小女人,那光滑的肌肤上,还有一些暧.昧的痕迹。
“下午的飞机,如果你现在穿衣服,应该来得及。”
!!!某女的眼珠子,瞬间放出了光芒!
她就知道,老公最爱她了。
然而……
“那你,先出去,我马上,很快!”
恨不得立刻跳下床换好衣服,可无奈,这厮那危险的眼神还流连在她身上。
“嗯,你还有半小时。”
他却不快不慢说着,并没有要出去的意思,敢情,是和她就这么……
陌安西咬咬唇,妈的,做都做完了,还怕被看么!
为了她的蜜月,看就看吧!
二话不说,像是壮士一般直接掀开被子,那赤.果的身子都是昨晚留下的印迹。
嗯,色.狼!
内心咒骂一句,就拿起裙子跑去了浴室。
让你看,让你看,诅咒你长针眼长针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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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昊盛躺在医院里,吕晴来的时候,他的父亲还冷眼看她。
她也不怒,只是冷笑——
“伯父,您的儿子又不是被我打成这样的,要追究责任,也该去找陌安西。”
江父并不喜欢吕晴,一眼看去就是很有心计的女人,但之前她有了儿子的骨肉他才同意结婚。
后来竟然是骗人的,他更加厌恶了。
“不管是你还是他那个前女友,你们以后都不要再来找我儿子,我们江家,不允许你们来往。”
“我也是这么想的,你儿子又不是什么首富,我也没必要吊死在一棵树上。不过伯父你要知道,你儿子曾经对我做过的事,我可是记着呢。如果有一天,我找到了更大的靠山,我想……我会第一个对付江氏!”
话落,冷眼看了眼病房里躺着的男人。
那曾是她以前喜欢过的男人,不过现在,已经没有丝毫感情。
因为她的叔父,齐悦的父亲已经帮她找到了更好的靠山。AK未来首席总裁,虽然还是个未知数,但吕晴知道,不管对方是谁,自己都会用尽全力,爬上这个最富有的地位,成为AK的首席总裁的妻子。
这样,这个城市,她谁都不怕了。
江昊盛,为什么总有一种预感,都不需要我的报复,你就会很快,有报应呢?
吕晴出了医院,就收到了消息,她从明天开始,就可以去AK上班了。
叔父的确是有关系,把她弄进去做个执行总监的助理不成问题。
执行总监,陆少铭,传言中……
他很有可能是未来的首席总裁,毕竟靳老爷子死了,而他的孙子靳祈然瘫痪在床上多年,唯一能指望的,也就陆少铭这个领养的孙子了。
只是吕晴怎么也没有想到,有的人,一开始就被低估了。
有的人的身份,永远也无法被看透。
……
机场,陌安西长裙飘飘,虽然没有大长腿,但看上去也美美的。
候机厅里,她无聊的靠着他,哼哼唧唧——
“老公,你都不问我,昨天去哪里见了谁为什么没赶来婚礼么?”
她以为,他会是最想知道这件事的人。
可现实明显是……并不!
“我在等你说。”
哦,有装逼了。切,她本来昨晚想说的,但是谁二话不说扑到她的,害她折腾一晚上,现在都好困。
“嗯……老公,我跟你坦白一件事,你不许生气哦!”
陌安西想,夫妻之间起码的坦白,她要做到。
“说来听听。”
生不生气,得看他听了之后。
于是乎,不到三分钟的时间,她就把关于江昊盛的所有事都讲完了,有的地方囫囵吞枣一笔带过,似乎并不希望他知道太多细节,大概了解一下就行。
却是短短的三分钟,男人的脸色已经冷到了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