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前辈还是跟我说说如何成功使用柱间细胞吧!”
大蛇丸淡淡说道,又是找写轮眼,又是夺取外道魔像,还不如直接抢夺来的简单。
宇智波斑见此也不再坚持,直接说道:“没有什么好办法,直接将柱间血肉移植到体内。
至于会不会死,那就看个人造化了!
长门一无仙人体,二无仙人眼,能催动轮回眼不过是归功于漩涡一族独有的体质。
你大蛇丸是吧?你有什么?就算拥有轮回眼,你能发挥出多大威力?”
“这就不需要前辈操心了!”大蛇丸转身向外走去,“估计你们二位,哦,不,三位应该有话要说,请便!”
宇智波斑盯着大蛇丸的后背若有所思,“木叶小辈都这么有意思吗?”
“大蛇丸,木叶三忍之一,之前不知什么原因逃离村子!”黑绝从带土身前滑落,“被三代火影请回木叶,企图发动政变击杀千手绳树。
而他却临时叛变,以绝对实力击杀三代火影,叛逃木叶加入晓组织。
大人,好久不见!”
“黑绝,我需要解释!”
“大人,如今忍界形势大变,很难实现我们既定的目标。”黑绝连忙解释道:“为免造成差错,不得不将您唤醒,还请大人恕罪。”
宇智波斑冷哼一声,幽幽地说道:“你说的是千手绳树统一忍界?”
“不错!”黑绝点头道:“如今五大国合一,我们的计划被打乱。
虽说已集齐五只尾兽,但六尾之上的尾兽皆在千手绳树手中,单靠晓组织根本无法捕捉。”
“如今是哪一年?”
“再过一个月便是木叶52年!”
“区区十几年,千手绳树小鬼成长至此?”宇智波斑难以置信。
“是,而且他将三大村的影,制成六道傀儡!”黑绝继续说道:“还前往月亮上,击杀大筒木舍人的后人。
单靠这一具傀儡,就能压制四代雷影,与三代土影,外加八尾人柱力……”
黑绝将宇智波斑死亡这段时间的事情大体说了一遍。
“大人,最近我发现,除了龙国、晓组织之外,忍界之中还隐藏着一股势力。
千手绳树比较感兴趣,派出千手白云打探消息。
前几日,在木叶附近发生冲突,估计对方就是这方势力的人。”
“有些意思!”宇智波斑喃喃道:“你想让老夫亲自出手,捕捉剩余的尾兽?”
黑绝恭敬道:“属下希望您能让千手绳树交出尾兽,毕竟双方都是合作关系,他不应该阻拦。”
宇智波斑陷入沉思,当年合作一事不过是他与千手绳树之间的托词而已。
想以此来约束如今的千手绳树,那还不如直接强行捕捉。
“此事再议!”宇智波斑止住黑绝话头,“先找出六尾的位置……”
“是!”
……
却说大蛇丸返回实验室,天道佩恩早已在此等候。
“情况如何?”
“拼概率!”大蛇丸摊摊手,“这家伙只是简单将柱间血肉植入胸口,慢慢进行融合。”
“只是这样吗?”长门有些失望,毕竟这是他脱离死亡威胁的唯一途径,“我的成功率多少?”
“你可以局部使用,用柱间细胞一点点替代自己身体。”大蛇丸折中道:“这样总比直接移植血肉稳定的多……”
长门陷入沉默当中,事关生死,不由得他不慎重。
大蛇丸也不催促,自顾自的坐在实验桌上忙碌着。
“就这么办吧!”
四五分钟之后,长门下定决心。
就算不注入柱间细胞,他也不过四五年好活,这还是不动手的前提。
如今随着尾兽的捕捉,外道魔像越发凝实。
他没有等到外道魔像的反补,反而加重自己的负担。
“什么时候开始?”
“随时可以!”
大蛇丸取出一只箱子,箱子中放着两个针管,
“我需要到你本体那里!”
“跟我来!”
天道佩恩领着大蛇丸走向本体所在。
大蛇丸玩味道:“你似乎一点都不担心啊!”
“担心什么?”长门反问道:“担心你趁机抢夺轮回眼?”
“不错!”大蛇丸毫不掩饰,“聪明如你,应当明白,我加入晓组织的目的。”
“这双眼睛本就不是我的,被你抢去又能如何?”长门无所谓道:“不过在你得手后,记得把我杀了!”
“有意思!”大蛇丸沙哑的声音回荡在密道之中,“那就等你死后,我再来取吧!”
“你想虎口夺食?”
“死人罢了!”大蛇丸耸耸肩,“我实力虽然不行,但玩弄死人可是我的专业。”
两人在密道中七扭八拐,最终到达地基最高点。
五具佩恩傀儡,守在长门身边。
此时的长门已容貌枯槁,躺在一张特制的床榻上。
背后插满了黑色铁棒,双手禁锢在金属圈之中。
“啧啧,长门,何苦呢!”大蛇丸眼神复杂,竟然闪过一丝可怜。
对他来说死不可怕,可怕的是生不如死。
此时的长门,可不就是生不如死。
不说一辈子被人算计,单单每日承受的痛楚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住。
“动手吧!”
长门干涩的声音,带着决绝。
大蛇丸自无不可,取出盛满柱间细胞的针管,“打哪里?”
“心脏!”
长门冷静道:“一针定生死!”
别的地方或许会成功,但此时对自己不过是杯水车薪。
就如同宇智波斑,但凡能成功,可就事半功倍。
大蛇丸动作一顿,
“我倒是没想到你如此决绝呢!不过,我喜欢……”
他舔了舔嘴唇,不带半分犹豫,将针管插进长门胸脯,将柱间细胞注入其中。
“柱间细胞活性十足,很容易吞噬本体细胞,并取而代之。
如果可以成功束缚住,便能为自己所用。
若不能,则化作大树,而你就是大树的养分。
有点疼,忍住!”
长门只觉的一股凉意从胸膛处扩展到全身。
接着,剧烈的疼痛冲击着他的神经。
让他忍不住颤抖起来。
长门感觉自己胸脯上的血肉,被一点点挖出,又被不知名物取代。
他想大喊大叫,张大嘴巴,却打不出任何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