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眨了眨眼睛，突然之间有点不知道怎么做。
她觉得眼前的这个人有一点像是慕循，但是又不是很像。
结合那个道生说的话，让她感觉到了一丝丝的不对劲。
她觉得自己刚刚才不是在做梦，现在好像才是在做梦一样。
“你是白月，是我的妻子。”慕循站在白月的面前，认真的说道，白月看着他这么认真的模样有些感动。
她都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说什么才好了。这句话她之前就想在他口中听到，可是她现在听到了之后，她却发现自己有些不知所措了。
这种不知所措或许是因为，白月有些不确定眼前的人到底是谁，她是不是在做梦。
她抱着这种复杂的心态，突然迟疑的问道：“那你是谁？”
她的心突然跳得很快，她不知道，她将会听到怎么样的回答。
从内心深处说，她其实是希望，能够听到，这个人叫做……慕循的。
但是这样好像，对其他的人又有些残忍。
慕循神色动了动，他细细的观察着白月的表情。
他看出来里面有着害怕还有迟疑，一时之间，他都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和她说这个事情才好。
他想了一会儿，说道：“我叫做，慕循，是天鹿城的人，在天鹿城他们都叫我，鹿衍。”
白月愣了一下，这个想法好像早就已经出现在她的面前，就差了一丝丝。
但是，又好像不是这样。
她其实一直都很奇怪这件事情。
但是现在他们还是直接就合在了一起，这种事情好像也是在情理之中。
白月想了想，又继续问道：“那你现在是慕循占主导还是他……”
其实她一直都很介意这件事情，所以她知道了这个结果之后，还是忍不住问了。
慕循朝着她说道：“我们就是一个人，并没有谁占主导这种说法。”
其实他们一直都是一个人，他们根本就没有什么主次之分，之前之所以这样，就是因为……
他们还没有完全融合，都以为自己是一个独立的个体，有着不一样的思想。其实这其实是一种不太好的法术，他这种法术施展出去，也是冒着很大的风险，幸好现在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白月有些恍惚的点了点头。
“那……我们。”白月看着还想要问什么，道生在一边看着都不耐烦了。
“梦也做了，你们是不是也该走了？”
白月一下子就愣住了。
“我们刚刚在做梦吗？”她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感觉这里才是像是梦境，有种特别不真实的感觉。
道生扫了她一眼，目光的重点在他们两个人拉着的双手上面。
他一脸无语的点了点头：“对啊，你们就是在做梦。”
接着他就告诉了白月，这一切其实都是他借的那具尸体施展的一个梦境而已。
这个梦境很长，但是做梦的人如果不被叫醒，也很有可能沉迷其中。
他之所以施展这个梦境，也是想着，可以帮助慕循融合。
慕循也没有让他失望，直接就在梦境之中融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