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熊罴实力还凑合,这身熊皮也还不错,陆凡斩杀这熊罴的时候也留意了一下,并没有对这张熊皮造成严重损坏。
庄园中发生的变故很快就被外面守着的那些小妖们发现了,就在这些小妖不知所措的时候,突然一股强大的气势从天而降,瞬间将这些小妖们吓得浑身颤抖。
紧接着一个声音直透神魂:“贫道念尔等懵懂无知,这次饶你们一命,以后再敢学这老猿吞食血食,残害生灵,定斩不饶。尔等今后务必潜心修炼,妖仙可期。”
说完,这股惊人的气势快速消失不见,逃过一劫的众多小妖们连忙跪地拜谢,然后作鸟兽散,再不敢在此停留。
陆凡不准备杀这些小妖,这些小妖不过是刚开了灵智罢了,并未走妖魔之道,而且也没有为恶。陆凡可不是那些见妖就杀人,天地至公,若是杀戮过多,与修行无益,甚至有害。
挥手招来护法道兵,陆凡让这些护法道兵打扫战场。这老猿自称山君,还算是薄有资产的。
护法道兵们抄家已经很熟练,没过多久,就从这老猿庄园中找到不少东西。
大厅中央,陆凡挥手招来一阵狂风,将这里的血腥味吹散,同时那些妖物的尸体也被他用灵藴仙葫收了进去,虽然绝大多数的妖物实力低微,炼制不了什么东西,但是用这些妖魔的血肉当做肥料还是挺不错的。
灵藴仙葫中的土地虽然灵气浓郁,但是土地还是有些贫瘠了。这些妖尸被快速分解,很快就融入到了大地之中。想来明年这里的灵草灵药长势会格外的好。
将尸体清理之后,陆凡挥手招了一汪清泉,水流激荡而过将大殿中的血水冲刷干净。护法道兵们将他们从这山君府中找到的东西一一搬了过来。
数量最多的还是各种金银珠宝。陆凡看了一下,这些金银一部分是逃难进山的百姓随身携带,也有一些应该是劫掠行商的,陆凡还发现一些已经损坏了各种商品,最多的却是一些青铜鼎、玉石、金银之类的陪葬品。
除了这些之外,还有几坛猴儿酿,陆凡尝了一下,味道一般,比不上他之前得到的那些,不过依旧算是美酒了。陆凡也不客气,直接用酒神壶装了起来。这酒神壶就算是山泉水装进去都能变成美酒,这猴儿酿装进去,自然会变得更加醇香。
最后还有一堆则是各种灵材灵药。这老猿成了山君之后,这山周围的妖怪每年都会供奉各种宝物。这些灵材灵药就是那些妖怪们供奉的礼物。
这老猿还没有来得及享受,就被陆凡结果了。这些东西自然落到他的手中了。陆凡查看一下,还未断绝生机的灵药,重新收到灵藴仙葫中栽种下去,有灵泉水浇灌,只要生机尚存,就能救活。
至于已经生机断绝的,则是炮制一番,用玉盒收起,再贴上封印符篆,准备等以后炼丹使用。至于那些灵材也被分门别类的保存起来。
正所谓老猿跌倒,陆凡吃饱。斩杀这些作恶多端的妖魔,不仅得到不少功德值,还收获了许多灵草灵材。
一番整理之后,时间已然不早。就在这个时候,旁边突然传来一阵响声。陆凡看去,只见傅月池白玉般的俏脸涨的通红,却是她的肚子在叫。
也是,这一天下来先是赶路,又是杀了那些食人的山民,最后更是将这山君斩杀。中间也没有吃什么东西,他已是金丹真人,可以辟谷,没什么影响,但是清风明月却还是肉体凡胎,刚才一番打斗下来,早就腹中饥饿了。
而且这声响似乎会传染一般,傅月池肚子刚响,旁边清风的肚子也叫了起来,听到这声音,两人顿时觉得尴尬。陆凡心中暗笑,找了一张还算完好的桉几,接着将灵藴仙葫中保存的食物取了出来,摆在上面。
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这些热气腾腾,香味扑鼻的饭菜,清风月池也忍不住咽了口水。
“好了,都坐下吃吧,这些可都是各地名吃,味道绝伦。”陆凡说着招呼两人道,取出三份碗快出来,又将那酒神壶也取出,一人倒了一杯灵酒。
这灵酒乃是陆凡用猴儿酿为酒基,根据他以前抽奖得到的灵酒方子改良而来的,不但酒香醇厚,味道甘甜,其中还被他特意添加了不少灵草灵果,灵韵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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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他来说只能用来恢复法力,满足口腹之欲,但是对于傅清风和傅月池这种刚踏上修行之路的初学者来说可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
“尝尝这灵酒,对你们有好处。”陆凡将两杯灵酒递给两人。
傅清风接过酒杯,轻轻喝了一小口。顿时,那原本白皙的俏脸上,升起两片红晕,看上去更加美艳不可方物。旁边的月池尝了一下,感觉这灵酒甘甜,很是好喝。当即一口就将灵酒饮下。
只是这丫头以前根本没有喝过酒水,而这灵酒虽然喝着甘甜,但是后劲却不小,不一会功夫,傅月池就有些醉眼朦胧了。然后抱着她姐姐开始胡言乱语。
“姐姐,掌门嗝,你们怎么变成四个人了?”
“还有,姐姐你好漂亮啊...”
“掌门哥哥,你看我美吗?等到长大了嫁给掌门哥哥好不好,额,还有姐姐,姐姐咱们一起嫁给掌门哥哥...”
“月池,你醉了别胡说!”傅清风脸色涨的通红,连忙拉了拉妹妹的胳膊。
“姐姐你拉我干嘛,昨天晚上你还说梦话呢,喜欢掌门哥哥,现在怎么变了...”
听到傅月池越说越离谱,傅清风脸色红的像是熟透的苹果,手忙脚乱的想要堵住妹妹的嘴巴,只是喝多了的妹妹奋起反抗,一时间居然势均力敌。
陆凡看着两人的样子,一阵好笑,随后手指轻轻在她额头轻点一下,顿时刚才还醉眼朦胧的傅月池瞬间清醒过来。
清醒后的傅月池想起刚才说的话,脸色顿时变得通红,一声尖叫,直接抱着姐姐,如同鸵鸟一般,将脑袋埋在姐姐那伟岸的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