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凡微微一愣,好家伙,这是要考验贫道的道心吗?贫道还真...就吃这一套。
“若是两位居士愿意,贫道可以做主,让她们入我景阳门中。”
“如此多谢道长了!”傅天仇整了整衣冠,郑重其事的冲陆凡行礼道。
说完了这些之后,傅天仇和左雄就离开了,陆凡也找了一间干净的房间休息。话说这驿站当初建的还挺结实的,那一番争斗居然还有几间房间没有倒塌。只是他们带来的马匹却是死的死逃的逃。
‘唏律律!’
突然一声嘶鸣传来,紧接着铜铃声随之响起,一匹骏马撒欢似的从树林中窜了出来,正是陆凡的那匹马儿,更让人惊讶的是,在这马儿身后,居然还有十几匹马儿跟随。
原来,在陆凡和那蜈蚣精交手的时候,这马儿就提前带着其他的马儿逃到了安全的地方,而等到一切结束,有带着那些马儿跑了回来。
陆凡揉了揉肉马儿的脑袋:“真够机灵的,这是你的奖励!”
说着掏出几枚兽灵丹喂给马儿。
马儿打了个响鼻,舌头一舔就将丹药吃了下去,然后还用脑袋在陆凡身上蹭了蹭。
第二天一大早,傅天仇就带着两个女儿前来,看着两人眼眶通红的样子,显然是已经哭过了一场。
“道长,老夫已经和两个女儿商量好了,今后她们就拜托道长照看了!”傅天仇冲陆凡拱手道。
陆凡看了两人一眼,然后微微点头:“居士放心。”
说着陆凡取出一枚草人道:“这草人乃是贫道所制,可以在必死之时保下一命,此去京城,若是事不可为,或是遇到必死之劫难,记得小心收敛身体,三日后自会苏醒。”
傅天仇接过草人,再次冲陆凡拱拱手,这才转身对两名女儿说:“爹爹此去凶险万分,无力照顾你们,今后你们就跟着道长吧。”
“爹爹,你让女儿如何能放心让您一人前去京城?还是让女儿留下,让小妹跟着道长吧!”傅清风抓着傅天仇的衣袖说道。
“爹爹,还是让我去吧。”
“好了,你们谁也不许去,都跟着道长走吧!”傅天仇脸色一沉说道。
看到父亲如此坚持,两人只能答应。
“爹爹,既然如此凶险,何不一起离去,为何还要去那京城?反正那皇帝都已经下旨要...”
“住口!”傅天仇厉声喝道。顿时吓得两个女儿不敢再劝。
傅天仇看了一下两个女儿,缓缓说道:“老夫自幼失孤,得府君爱护,得以进入县学,皇恩浩荡,让你爹爹得以读书识字,并且月得禄米一石,十年寒窗最终金榜题名,如此大恩,怎能不报?”
“今天下动荡,朝廷不稳,若是爹爹今日离去,岂是大丈夫所为?女儿们莫要再劝,那妖孽国师已死,正是重整旗鼓,重振朝纲的大好时机,若是爹爹成功,你们自然可以回来,若是事不可为,不过一死耳,更何况有道长相助,终究有再见之日。”
说完也不等两个女儿说话,冲陆凡抱拳后,直接和左雄等人离去。
陆凡心中叹息,目送一行人离去之后,这才招呼了两人一声,离开了这驿站。
......
傅清风和傅月池两人骑着马儿跟在陆凡身侧,两人都是千娇百媚的大美人,若是不做掩饰,这一路走去,肯定会遇到很多麻烦,所以陆凡就让两人换上了一身道袍,同时又对她们施展了一些小法术。
经过一番打扮之后,两人看上去顶多是长得有些俊俏的道士。
一行三人离开驿站之后,继续南下,既然已经答应照顾两人,陆凡也开始传授了两人青云经。
青云经乃是景阳门的基础功法,原本青云经在修行界中只能算是大路货色,后来经过陆凡一番修改增添,又和混元大五行真解融合之后,成了一门上乘功法。
两人以前也修习过内功,练习过武艺,有一些经验,在陆凡的讲解下很快就懂得了这功法的修行。接着陆凡出手用真元进行引导一番后,完成了一个大周天,成功踏上修行之路。
而且,陆凡发现,两人的根骨资质都很不俗,乃是上等资质,这般资质在其他修行门派也是比较受重视的。
虽然年纪大了几岁,但是也不算太大,加上陆凡的丹药,很轻易就能补上。
再两人成功入道之后,陆凡取出那蜈蚣精身体上几块损坏的甲壳,用南明离火炼去杂质,一番炼制后,得到了两面巴掌大小的盾牌法器。
以两人的修为,根本无法操控法宝,就算是法器也只是勉强操控,这两面盾牌法器中陆凡都留了一道真元,帮助她们使用,若是没有意外,等着股真元消散,两人的修为差不多也足够操控这法器了。
除了法器之外,陆凡还交给两人一人一枚玉符,这玉符不需要消耗法力,可以多次使用,足以让两人自保。
......
苏源县自古就是繁华之地,在前朝的时候,这里就是一方大县,城中街道纵横,街上车水马龙,河道内船如飞梭,若论繁华程度,比之扬州也不差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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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到了这年月,就算是繁华在这乱世之中也没落了许多。更重要的是,前不久南楚军和襄樊军为了争夺荆楚之地刚刚大战一场。结果却是平手,依旧是双方各占一半。
苏源县距离襄樊之地并不算远,自然也受到了影响,如今这市面上也是人心惶惶,百业凋敝。
时值中午,这苏源县北门来了三个道士,本来这苏源县乃是南北要道,每天客商往来不绝,三名道士也不起眼,可是这三位道长却不一般,三人长得一个比一个俊俏,用南街那酸秀才的话来说,真就是神仙中人。
这三位道长一路而来,大街上的大姑娘小媳妇不断偷偷打量。若不是街上人多,真就要一路跟下去了。
看着不断侧目的众人,陆凡也是暗道失算。只好装作没看见,继续在城中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