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清察觉到他在笑,翻了个白眼,“笑什么?想笑就笑,当心憋出病来。”
这回雷林是真笑了,“什么事情刺激这么大?失业了?还是钱被人骗光了?或者男人出轨了?”
安清上下打量他,“看你穿的人模人样的,竟然是个八婆。
隐私知不知道?”
雷林纯粹是随口一说,便被人骂了句八婆。
暗怪自己嘴贱。
安清不想跟这个不认识的又八卦的男人在这儿,率先拿着自己的东西走了。
雷林看了看安清走远的背影,又看了看自己脚边的东西。
觉得自己今天是不是有病?
也起身提着东西往自己的车边去。
怪不得有人喜欢借酒消愁呢,发泄发泄感觉是好些。
喝都喝了,安清直接给安宁打过去电话,说不去找她了,直接回家了。
安宁有点担心她,等回家后还给她打视频问什么情况。
人就是很奇怪,有一阵突然丧到极致,感觉绝望,做什么都没兴趣,干什么都没意思。
过了那一阵,又好像打游戏回血了一样,元气又回来了。
安清现在就很像这种状态。
日子总要过的不是。
安宁打视频过来,她还问安宁她现在这样能不能考个职业技能证书什么的,或者能不能去学个东西什么的。
打起精神从头来过。
安宁发现她姐厨艺很好,不光是做出来好吃,也非常有卖相,除此之外,她还发现安清很喜欢手工。
安一山很早以前会用竹条编织各种东西,安清也会,甚至比叔叔做的还要好。
她书桌的笔筒,小篮子,很多小摆件都是安清做的。
除了这些,现在很多人不会,或者已经不关注的民间技艺她姐都会。
安宁觉得现代人缺乏的就是这些,也会有很多人感兴趣的。
想到林柠跟她说,她要弄一个网络直播公司,现在正在拉投资。
安宁心里一动,说道,“姐,找到你喜欢并且擅长的事情。”
她觉得安清可以的。
安清愣了愣,“我有什么擅长的事情?”
安宁就拿她的这些手艺举例,“姐,你开个网络社交账号吧。”
安清问,“做那什么网红啊?”
安宁道,“这是你擅长并且喜欢的事情,就当给自己一个新的开始和尝试。”
“不说能不能赚钱,就当是记录也行。”
安清想了想,反正她现在也没有更具体的目标,或许可以试一试。
而且就当成一种记录也不错。
安清突然觉得心里的迷茫和未知散了点,有事可做就行。
陆砚川又出差了,这次的时间更久,前前后后大概要二十来天。
两人在一起以来,这是陆砚川第二次出差走的时间比较长。
转眼都走了将近二十天了,虽然每天会打电话打视频发消息。
但是安宁突然发现,她想陆砚川了。
想到上次两人没做完的事情,安宁有些意动。
这个月她都没休息,马上月底了,不休白不休。
有好几天呢。
安宁突然就冲动得想要去找陆砚川,就想见他。
陆砚川比她更甚,在一起的时候,虽然得不到最后的好处,但边缘的福利,作为男朋友还是能享受的。
止止渴也行。
没得到允许之前他还能克制住,但是自从上次得了安宁的点头,陆砚川是真的有些憋不住了。
想到被陆愉打断了,他就寻了个随便的理由把陆愉零花钱扣了一半。
弄得陆愉都不大敢找安宁,还不敢找安宁告状!
因为她哥说了,敢告状,扣光光!
陆砚川盯着视频里的脸,安宁穿着睡衣,动作随意的靠在枕头上。
陆砚川问,“在做什么?这么久才接。”
安宁道,“你不是看见了,我刚洗完澡。”
身上带火的男人就经不起一丁一点的火星,一点就能着。
尽管安宁没招他。
陆砚川的声音越发低沉,“我看见了?”
看见视频里安宁半截白皙的脖子,还有因为睡衣倾斜漏出来的胸前的一片肌肤。
陆砚川声音干涩,“安宁,把衣服穿好。”他甚至能看见隐隐的沟壑。
安宁装作不知,“怎么了?”看了一圈衣服,还故意把衣摆往下拽了拽。
胸前的沟壑就更明显了。
陆砚川啪一下突然摁断了视频。
安宁在这边乐不可支。
陆砚川真怕再看一秒就要连夜买机票回去。
但挂断视频之后心里又开始后悔,只能认命的去浴室。
刚刚视频里女人的模样,那画面越洗在脑子里越清晰。
陆砚川在浴室里很久才出来。
还得三四天,这次是真的不能走,否则他现在立马赶回去,把那个妖精一样的女人就地正法。
安宁笑完,开始收拾东西,早从王帆那里知道了陆砚川的酒店。
买的第二天下午的飞机,陆砚川在京市出差,安宁到的话得晚上九点左右了。
白天她还得去律所。
其实没什么好带的,也就去个两三天,就带两套衣服就行了,还有一点护肤品。
开了一天的会,晚上还应酬,一直到快八点需要他应酬的事情都弄完了,陆砚川才回了酒店。
冲完澡出来看时间九点半了,准备给安宁打视频。
想起来昨晚安宁的样子,心尖痒痒的。
安宁刚出陆砚川酒店楼层的电梯,手机屏幕亮了起来,挂掉。
陆砚川看着被挂掉的视频,再打。
安宁再挂。
再打。
陆砚川眼神开始眯起,准备拨电话过去的时候,敲门声响起。
陆砚川拿着手机开门,看到站在门口的安宁时,愣了几秒。
转瞬一把把人拉进房里,门砰的关上。
安宁直接被他抵在墙上,问,“怎么来了?”
安宁抬头,眼神清亮,“想你了。”
陆砚川突然大力的亲了她一下,安宁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挂在他的身上。
陆砚川顺势搂住她的腰,双手托起她的臀,就这样抱着往里面去。
安宁被放在床上,陆砚川顺势俯身,安宁从他眼里看到不加掩饰的侵略和情欲。
“昨晚是故意的?”陆砚川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脖颈里。
“轻点。”双手主动换上他的脖子。
陆砚川如野性难驯的狼,狠狠的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