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何茹低下头，对着乔以沫，说道。
她没有对苏凝、沈筠道歉，在这里竟然对乔以沫道歉。
没有人看懂她的做法。3不管怎么说，在她把责任担下来的时候把自己以后的路堵死，而给了一条生路乔以沫。
乔以沫见何茹顺了自己，没有半点的愧疚，她说的都是实话。
没有何茹的怂恿，她怎么会去抄苏凝和沈筠的。
戏看完，观众们陆陆续续地离开，会场渐渐地冷清下来，何茹没了颜面在台上站着，整个人被抽走力气般走下台，快到地面的时候，双腿一软，差点倒在地上。
乔以沫离她就几步的距离，看着她往前踉跄地差点摔在地上，瞥了一眼，没有过去搀扶的意思，反而朝着木楞在原地的苏心澄走去。
从苏凝说，自己就是zero开始，苏心澄的状态就不太对劲。
特别是，苏凝离开，她在国际风尚赛中的视频播放出来，苏心澄就站在那里，一直盯着屏幕看着。
不管是乔以沫把责任推到何茹身上，还是何茹担下罪名，苏心澄都没有注意一眼。
“妈妈！”乔以沫无视何茹，哭得红肿，还在委屈得掉眼泪的双眸看着苏心澄。
苏心澄没有回答，她转身走到苏凝的位置上。
椅背上“zero”，这四个字母清清楚楚，来来回回地在她脑海里呈现着。
“妈妈，都是我不好，让姐姐受委屈了。”
乔以沫抽泣着再说道。
苏心澄仍然没有说话，她坐在苏凝的位子上，抬起头看着屏幕上继续播放着的视频。
“沫沫。”
乔振天过来，淡着声音对乔以沫说道，“你先回去吧。”
乔以沫不想走，她要是不马上和苏心澄解释清楚抄袭的事情，苏心澄误解她怎么办！苏心澄要是回去和苏凝和好，她又该怎么办！
“沫沫！”
乔振天淡着声音再喊道，乔以沫看到他眼里的寒意，心底害怕，点点头转身走了。
何茹和乔以沫一前一后地离开，乔振天正要在苏心澄的面前坐下。
“你也回去吧。”
苏心澄开口。
“我陪你！”
苏心澄拒绝，“我想一个人静静。”
她这么说，乔振天不可能再留下来，，他点点头，走到台阶上前，转过身子看向大屏幕。
屏幕上的苏凝正全神贯注地在设计，笔在她手里捏着，她一下一下地画着。
今天的事情出乎乔振天的计算里，同时他不得不更加正视回到南城来的苏凝。
她是回来报复的！
先是乔以沫，再是何茹，接下来，应该是自己。
想到这里，乔振天有些慌乱，他再看视频里抬起头看镜头的苏凝，嘴角勾起，冷笑了笑，转身离开会场。
会场里的人除了苏心澄都走光了，苏心澄还让工作人员继续播放着大屏幕里的视频。
这个视频录制了三天，苏心澄想在这里一点一滴地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