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力的声音，没有响彻全场，但是听到的人都震惊住了！
他们听到了什么！肯定是耳力出现了错觉。
一句话，轻淡淡的，秒杀了何茹，秒杀了乔以沫，秒杀了全场所有人。
观众们怔住了，包括离苏凝五六步距离，一直嚷着乔以沫出来的苏心澄。
也有没有感到震惊的人。
比如慕安安，比如站起来准备推苏凝离开的顾景琛。
他站在苏凝身后，像一道屏障，一座山将所有对她的伤害挡在外头。这场戏，顾景琛不知道她是怎么安排，但是他相信她的能力。
“你怎么可能是zero！”
台上的何茹连着喊道，她的声音很响，加上话筒的功效，足够把苏凝那句“我是zero”的气势压下去。
但是，所有人好像没有听到她的喊声，都沉浸在苏凝的一句“我是zero”中。
乔以沫往前走过去，她要质问苏凝，为什么要撒这个谎！
苏凝没有理她，顾景琛推着她的轮椅，一行人往会场大门走。
乔以沫看着他们的背影，不甘心地大声喊道，
“姐姐，借口zero的名义，你是要负上法律责任！”
“你怎么能这么骗人……”
这句话没有说完，她扭过头无意地看着刚才苏凝坐过的椅子。
前面一辆排的位置在椅背下方的位置贴着名字。
苏凝那张，贴着白色的字体，上面印着“zero”。
乔以沫的脸色白了下去，她不相信摇摇头，怎么可能！
苏凝怎么可能是zero!
没有等到她再说什么，观众席上坐着的宾客先喊了起来，“看，是苏凝！”
大屏幕上，在苏凝起身离开的时候，播放着一段新的视频。
开始的时候，观众们没在意这段视频，在跳出苏凝的面容，在看到她趴在桌子上作画设计的时候，再有人看到视频里，挂在墙壁上的英文字。
“国际风尚大赛”，有人翻译过来，惊讶地喊道，“是风尚大赛的决赛现场！”
这种视频和刚才的请柬一样，做不了假的。
视频里，也清楚地看到这时候的苏凝坐在轮椅上。
她是在废了双腿后参加风尚大赛的决赛的！
所以，她没有说谎！
观众们没有把这段视频看完，这段视频的时长很长，苏凝比了几天就是视频的播放时间。
也没有看完的必要。
苏凝，就是zero!
“她是zero，又怎样！”
何茹还在挣扎，“她四年前抄袭沫沫的，是有证据！”
现在，何茹还在强调四年前，苏凝抄袭乔以沫的作品，在这里完全失去了意义。
呵呵，没有人相信！
一个能在国际风尚大赛中拿了金奖的人，一个成为国内外知名的设计师，真的不需要倒回去找四年前证明自己的证据。
最好的证据，就是zero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