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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

花默忍不住有些担心。

圭贤也皱起了眉头,“别急,我先出去找人打听看看,到底什么情况,是什么人在摸~我们的底。偿”

“刚才路笙既然那样说,对方应该不是对我们不利来的,可看路笙那暧昧不明的态度,似乎也不像是有什么好事,真是奇了怪了。撄”

青色脸色也沉了下来,“算他逃得快,他最好接下来都别出现在我面前,我最讨厌说这种半截的话了。”

“更加讨厌一个大男人故弄玄虚的样子,这种把戏,小女孩子都不会玩了,路笙却还这么做,真幼稚。”

花默和圭贤,听青色骂路笙幼稚后,都不约而同的低下头,暗自回想和检讨自己,是不是也做过类似这种‘幼稚’的事情。

后来发现没有。

都暗自松了口气。

“青色,你别骂了,我估计他已经走远了,你骂他也听不见,你和阿默继续吃早饭,我出门找几个朋友打听下具体情形。”

“等等,你别去。”

青色叫住他。

“你没听刚才路笙说了吗,对方大肆却又低调的在多方查找我们三个人的讯息,可见对方人手不少。”

“我一个女流之辈,认识我的应该没有几个人,可你圭贤这张脸和这名声,平阳城内认识你的,还真不少。”

“你卖了羡鱼楼,要和我们出城的消息,如今肯定也已经让对方打听到了,我想你就是不出去,对方也很快就会找到这里来了。”

“毕竟我和相公住的地方,又不是什么机密。既然这样,你还出去多跑一趟做什么?”

“还不如安安静静地和我们把这顿早饭吃完了,别等人马上寻上门,结果早饭都吃不成。”

不知是好的不灵坏话灵,还是怎么滴。

青色这话刚落,筷子都还没重新拿起,院门外就已经传来了‘叩叩叩’的敲门声。

不会吧!这么快!

青色心头一怔,还没反应,花默已经默默无声地站了起来。

“我去开门,娘子你吃早饭。公子,你也陪着娘子。”

这话令得也站了起来的圭贤,迟疑了下后,又不得不坐了回去。

“相公说的对,天大地大,也没有喂饱肚子这件事大,先吃东西,饿着还怎么面对可能的问题?”

青色说完,抓起筷子。

而院门处。

花默打开门栓,开了门,看到外面站着的一老一少两个男人,正用激动又满含期望的眼神看向他。

不由愣了下。

“你们找谁?”

问这话时,花默的眼睛是看着站在前方的白色衣服的年轻男子的。

后面那个穿着深褐色的年老一些的,一看就是管家或者大家族里得力的老家人之类的。

花默自然知道年轻的男子才是正主。

“请问你是花默花公子吗?”

白衣俊雅的男子,温和有礼地问。

“我是花默,可当不起公子的称呼,我只是个做鱼的厨子,敢问二位这是?”

“在下夜流光。这是我的家生老仆人来伯。花相公,能否让我们入内说话?”

这个叫夜流光的男子,做完自我介绍,就忍不住轻咳了起来。

他那种咳,声音虽然轻,却不是嗓子痒的那种干咳,而是看得出他在努力的压抑着,分明是病了,或者伤了,还不轻的样子。

花默这时也发现,这人一身白衣,眉目如画里刻出来的一样。

之前只注意到他温和内敛的气质,倒是不曾注意到这人俊秀清雅绝伦之外,却是这般的单薄。

以至于身上的白衫,已经刻意收的尽可能合身,这番细看,却还是可以看到底下的空荡。

显然这人病得不轻,只是他本身都骄傲和气质,使得他不欲人注意到这些。

也才让花默他第一眼看到他时,压根没往他是个病人身上联想。

这番既然发现了,以花默老实憨厚的性子,就算知道对方来意怕是不那么简单,却还是做不出拒人以门外的事情。

便立即大开一些院门,“夜公子,来老伯,两位请进!”

“多谢花相公!”

夜流光掀袍入内后,非常感激的冲着花默施了一礼。

令得花默赶紧回了过去。

总觉得这位夜公子对他也未免太过小心翼翼了,心里再度浮现出十分怪异的感觉来。

重新关好院门,花默直接把两人领向了圭贤现在住的房间。

他们自己的房间,花默是不愿让外人见的,尤其是得了路笙的提醒,夜流光他们此行的目的有些怪异,他就更加不想让夜流光他们看到他和娘子生活的房间了。

便是让娘子见到这个人,花默都本能的防备。

因为这个夜流光实在是他仅见的俊秀绝伦之人。

便是路笙、翟亦强、并着他的弟子那位阮公子,都是男人中好颜色的人物,可在对比眼前这位夜公子,依旧有种不能相提并论的差距。

这不仅仅是容貌上的殊异,这位夜公子的气质风采也是顶顶的好,此刻在伤病中,尚且这般气韵自然,自成风流,更恍若他全盛的时候,不知多少~女子看上一眼,都要失了心。

花默如何能不心底警醒不已?

而路笙那样的妖修大能,也言他不能对夜流光动手,更足见此人家世背景怕也雄厚稳固。

花默便更想不通,这样的人,有什么理由找上他和娘子呢?

“夜公子请坐,家里简陋,也没什么好的茶水招待,如不介意的话——”

“花相公不用这般客气,有杯白开水,流光就足矣!”

夜流光一边轻声地咳,一边对着花默又施了一礼。

花默见状,赶忙回过。

再也忍不住问道,“夜公子,你们二位此来到底为了什么事?你这一而再的对我施礼,委实令花默糊涂。”

夜流光被问及,苍白俊秀的面容上,顿时就浮现出了一抹羞愧又悔恨不已的红潮。

看向花默的眼神,更是混合着欲说还休的羞耻,和又不得不说的无奈表情。

花默还是头一次见一个人的眼神,竟然能在流转间,展露出这么多的情绪和内容。

而他身后的老仆人来伯,似乎生怕自家公子说不出口,赶忙上前道,“少主,让老奴来说吧!”

“来伯,不用了,一人做事一人当,既然错是我犯的,我自然要一力担之。”

夜流光阻止来伯。

而花默听到他说‘错’字,顿时就联想到了什么一样,脸色也瞬间变得有些难看了起来。

心底告诉自己,但愿不是他所想的那样。

可随后,花默所抱有的侥幸,就被无情的现实给打破了。

只听夜流光无比愧疚地看着花默道,“月余前一日,我被仇家暗算,不慎侵~犯了一个女子!”

“当时情形太过危急,后面追杀我的人并未放弃,为了不致再连累那女子丢了性命,我匆匆留下一个心腹护卫,自己把仇家给引去了他方!”

“虽然最后侥幸把追杀我的人,都灭了,但是我自己也伤得不轻,直到前几天,才勉强能出行。”

“我一路寻着当日模糊的记忆,回到了这里,我只隐约记得当日那女子是在这城中的,我想来为我的行为深切致歉,若是可以,我希望能娶她为妻,以作补偿。”

“只是没想到她早已经嫁人为妻了——”

夜流光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花默如何还能装无知,装听不懂?

事实上,他的双拳和面容,因为愤怒和痛恨,早已经紧紧地捏在一起。

“原来是你!混蛋,我杀了你!”

只听‘砰——’地一声,花默想都没想,就一记重拳打到了夜流光的脸颊上。

而夜流光明明可以躲开,却愣是硬生生地站着任由花默的拳头,重重地击到他俊美绝伦的脸蛋上。

发出了不小的响声。

且他也不曾顺势装做伤重地倒向地上,只是眉眼无比愧疚地坚定地站在原地。

哪怕身体随着花默的拳头,微微地晃动了两下,可双脚还是坚定的不曾移动过半分。

脸也没别开和躲避花默的意思,显然是任凭他打他出气了。

花默可不会因为夜流光这样就心软。

这个该死的混蛋可是害了他娘子的罪人、是无耻的强~暴犯!

于是,一拳不解恨,又是一拳。

整整完全不留余力的七~八拳。

而这时的夜流光脸上,也没有一处是好的了,若要说唯一还能分辨出的,那就是他眼睛里依旧清晰的愧疚和忏悔之意。

眼看着花默还要继续打下去,站在夜流光身后,一直看着他挨打的来伯,似乎终于忍不住了。

只见他猛地上前,一把就抱着花默的双手,口中恳求道,“花相公,求求你别打我家少主了,他也是不得已的,我家少主有生以来还从未做过任何一件伤天害理,违背本心之事。”

“这番伤害了青色姑娘,真的是身不由己。少主他自己伤重整整昏迷了二十余日,也就前几日刚能起身,他就命老仆想方设法来找到当日的姑娘,为的就是娶过门,好做弥补,并不是犯了错便不认的。”

“只是没想到世事弄人,青色姑娘是您的妻子,今天刚获知这一消息,少主心里别提多难过了,对您和尊夫人心里的愧疚,那是无论你们做什么,他都愿意承受的。”

“只是老奴我受不住啊,我这心,疼啊!少主他真是个顶顶好的人啊,要怪也要怪那起子黑了心的算计我家少主子的人。”

“若是有一万个可以倒回去的机会,我家少主是宁死也不愿意那样伤害一个女子的。”

“花相公,还请您无论如何给我们少主,也给我们夜家一个道歉并弥补你们的机会!”

来伯说着,老泪横流。

而夜流光顶着一张肿~胀若猪头,却依旧目光深切愧疚的眼神地看着花默。

淡淡地道,“来伯,你放开花相公。你让他打吧,若是打我能让花相公心里好受的话,便是打死我,也是我应当的,来伯你只需替我收尸就成。”

“花默,你来把!对于已经发生过的一切,我无可为自己辩驳,只有说对不起。”

“少主——少主啊——你伤的这么重,本就不好了,你还这样,你让老奴还怎么活啊!”

“你这是在挖老奴的心肝啊!”

“花相公,你原谅我家少主吧,他要真是那种畜生不如的人,我们何苦找上门来,任你打骂?实在是我家少主他良心有愧,非坚持要找啊!”

“若是您非要打死我家少主一命才足够解气的话,老奴愿意赔一条命给您!”

说着,来伯就松开了花默,然后猛地从袖中掏出一把尖利的匕首,在花默完全来不及反应中,就狠狠地刺向了他自己的肚子。

鲜血立即就呲了出来。

这一变故,把夜流光和花默都惊呆了。

“来伯——”

只见夜流光大喊一声,然后赶紧就蹲了下去,一边扶住来伯,一边心痛的怒道,“来伯,你何苦这样,这是我自己的事情,谁要你来赔这命?”

“我早说过了我一人做事,一人当,这是我该承担的!你这不是逼我,也在逼花默吗?”

夜流光又急又怒之间,依旧未改君子坦荡荡的本心,一边飞快地掏出丹药往他口中塞,一边动作优雅又有条不紊地给来伯拔~出匕首,止血。

他给来伯吃的丹药无疑是很有用的,那么深的一匕首下去,不到一会儿竟然已经完全止血了。

而夜流光见此后,才算松了口气地抬头,又看向还在怔愣中的花默,道,“花默,你不用有什么心理负担,来伯已经服了丹药止了血,不会死,也不会有生命危险。”

“所以你不用把他的求情放在心上,我还是站在这里,你可以拿这把匕首刺我,我不会躲闪,来伯也绝对不会再来阻拦你。”

说着,夜流光缓缓地站起的同时,清瘦的手掌已经摊开,掌心里,那把还占了来伯的血的匕首,正躺在手心。

来伯还躺在地上,一脸不忍痛苦,却果然不再上来阻拦,只是目光不忍多看般的撇到一边去了。

花默不是神,他是个人。

若是夜流光真是那等无耻罪恶的小人和罪犯,他早就杀他不手软了。

可恰恰他不是那样的人。

虽然今天头一次见面,可不管是他第一面给花默留下的印象,还是来伯从旁的引述和解释,乃至夜流光在面临自己打他时不挡不躲,真男人的担当和勇气……

都令花默心里有所动容。

在知道是他伤害了自己娘子的一瞬间,的确恨不得杀了他给娘子报仇。

可随着这后面发生的这一连串,他发现他根本无法再对这么一个人下杀手。

连再打他,都觉得自己在欺凌老弱残幼的心虚感。

这样的仇还怎么报?

这样的夜流光,他还怎么杀他而后快?

他终于明白路笙那张怪异、复杂,又扭曲的表情是为了哪般了?

敢情他是早就知道了会这样吧。

花默一边痛恨自己的没出息没用,一边又真的下不了那个狠心,最后内心无比纠结、矛盾挣扎的他,只能狠狠地拍掉了夜流光手里的那把匕首。

对着他就吼道,“滚!你们都滚!以后别再让我看到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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