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攀一家五人出了暗室,心情久久无法平静。
夫人第一个开口问道:
“老爷,你准备怎么做?”
三个儿子也看着父亲,等着父亲的决定。
费攀刚刚见过箫林,发现箫林和先皇欧阳轩非常像。
又看见梅云儿,更是感觉是真的。
因为他也听过烧妖怪的事情,既然他们俩,敢在他们面前露出真容,而且又突然隐身离开了。就是告诉他们,他们的本事很大。
这样神仙似的人物,做什么都一定会成功的,况且他们俩都有那样大的仇恨。
他箫林心里应该早计划好了,还有梅云儿这个特殊人。既然先皇看得起自己,就豁出去好好干一场。
这么多年,虽然看似规规矩矩,老老实实,什么也不关心。其实谁如何想,谁不服气他都明白。
只是一直没有人领头,也没有个正当理由。现在是先皇的儿子,名正言顺来夺回自己的江山。
应该会一呼百应!
因为这些年,被现在的欧阳民皇帝暴政欺压。民不聊生,饿死冻死的人不计其数。民众早愤愤不平,想推翻他呢!
谁愿意一直过这种低人一等的窝囊生活, 何况费攀原来可是高高在上的,人上人将军。
现在有机会,当然愿意了。
费攀很严肃的看着面前三个儿子,问道:
“你们三个怎么想的?”
三兄弟互相看看,异口同声道:
“听父亲的”
“好,咱们就跟着箫林和梅云儿大干一场。若失败,大不了早几年去见先皇欧阳轩。若成功,以后你们兄弟三人以及后辈儿孙都会堂堂正正,抬头挺胸做人,甚至可以做官,前途不可估量。”
“好,听父亲的。”
“好,今天都回去睡觉。爹好好规划一下,好给你们三个布置任务。”
三个儿子都瞬间精神抖擞了起来,仿佛一下长高了。个个抬头挺胸的出屋,回自己房间去了。
费攀激动的无法入睡,已经开始规划了...
话说梅云儿见过费攀后,第二天就离开海城,向盐城而去。
梅云儿来到盐城,盐城官员罗巨,在盐城公馆,以盐城最高官员的身份,非常热情的招待梅云儿一行人。
第二天,又以私人的关系。说他曾经是梅丞相的手下,梅丞相一直对他有提携之恩。在他罗府隆重的招待梅云儿一行人。
席间喝了不少酒,有点醉意朦胧了。
问起皇上的烧伤,不觉嘟囔了一句:
“这下皇上也受了荣王妃曾经受过的痛苦,应该最是深有感触。”
梅云儿装作很难过的说道:
“是的,父皇烧伤后。体会了我那时的痛苦,对我表示深深的歉意。说当时也是为了大梁民众,万不得已下的命令。其实心里也是可怜我,很同情我这个从小没人疼,没人爱的荣王妃。也不知道这些天,父皇的烧伤好了没有?很是惦记!”
“呵呵,皇上他什么都是为了大梁国民众。不知道抢别人的未婚妻,是不是也是为了大梁国的民众?他可...”
罗巨夫人忙拿起一杯茶,赶紧喂到她丈夫嘴前。不停的摇头瞪眼,示意他丈夫不要再说话。
席间一同陪着的罗巨小儿子,赶紧起身。
他弯腰给荣王妃道歉着:
“荣王妃,我父亲他喝多了。您就当没有听见他的胡话,我先扶着他回卧室,失陪了。”
梅云儿听出了罗巨话里,对当今皇上的不满。也装作不知道的说道:
“罗大人喝多了,喝醉酒的话哪能当真。我也吃好了,谢谢罗大人的热情款待。梅云儿告辞了,我一定回去告诉我父亲。就说罗大人一直记着爹的好呢!”
“应该的,应该的!”
罗巨一杯茶喝下,又听见儿子的话。酒醒了一半,忙歉意的说着,赶紧示意他儿子,扶着他慢慢离开了酒桌。
梅云儿和罗巨夫人打个招呼后,就离开了罗府。
还没有走远的罗巨父子,也赶紧回头向梅云儿一行人摆摆手。
梅云儿出了罗府,向送出门的罗夫人摆摆手,弯腰进入轿里,就传音箫林道:
“林大哥,我隐身回去听一听罗大人话里什么意思。你们直接回我们的店铺。”
“哦,注意安全,别过早暴露真实意图。”
梅云儿隐身出了轿,飞速返回罗府。
她来到罗巨休息的屋,看见罗巨没有休息,正在喝醒酒茶。
不一会,他夫人过来了,刚刚进门就生气的说道:
“你今天怎么啦!那可是荣王妃。皇上就是再不待见荣王,欧阳盛荣也是人家的皇子。皇上就是再怎么下命令烧死当时有胎记的梅云儿。那人家现在也是皇上的儿媳妇,也是向着皇上的。”
他旁边坐着的儿子也插话道:
“刚刚人家荣王妃还惦记皇上的伤呢!听说现在皇上,梅丞相,荣王都对梅云儿可好了,都在极力弥补他们过去犯下的错误。梅云儿回来这么长时间,从来没有听到她说过这些人不好的话。”
罗巨听着,不以为然道:
“她敢说吗?一个从小没有被人宠过的女孩子。侥幸活着回来了,还不得乖乖听话,顺着这些人。唉!老夫其实挺同情荣王妃的。我就不相信她没有半点怨气。她和我们一样,心里怎么想的,都不敢表现出来。我想我的春儿啦!”
罗巨说着,就哭了,哭的很是伤心。
夫人看见丈夫哭了,也抹着眼泪,嘟嘟囔囔道:
“谁不想啊!快十年了,一面也不让见,什么仁君?我恨死他了。”
小儿也说道:
“以前没有人如此夸赞皇上,就是这次对待梅云儿死里复活的事情上,还真的做的不错。”
“哼,那也是为了收买人心。”
夫人不赞同的说着。
罗巨哭了一会,又把刚才的茶喝了个干干净净。“咚”一声,把茶杯放下。
这时可以说彻底清醒了,他起身在屋里度着步。
突然停下,转头看着门口骂道:
“暴君,暴君,不知廉耻的暴君!天下美女多了,你就是都霸占完,我罗巨也没有那个资格说三道四。那是你欧阳民有这个权利。可你怎么也不能抢我春儿的未婚妻吧?人家已经名花有主你还要抢,这叫什么事?更可恨的是,还把我春儿明着提拔升了官,实际就是惩罚。”
夫人听着也气的骂道:
“其实就是变相的发配边疆,还特别规定二十年没有圣旨,不能回家探亲。无耻的欧阳民,我可怜的春儿!”
罗巨又叹了口气道:
“就这样对待我们的春儿,我们全家人在人前还要感谢皇上,连个屁都不敢放,活的真特么窝囊!”
“窝囊?为什么不造反?”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