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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苏可方忍着笑,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
真不知道这人哪只眼睛看到她替他难过的!
几人在门前正说着话,就见比他们先出门的丰益青回来了。
“进去说。”项子润一抿唇,抱着女儿先一步进了院子。
见丰益青欲言又止,苏可方以为事关他们的机密,便抱着女儿先回屋了。
过了一会,苏可方听到项子润进了内院的脚步声,可是好一会都不见他进来,她便抱着女儿过去把房门打开。
见他站在屋门口,一脸便秘的样子,苏可方不由纳闷问道:“怎么了?”
“没事。”听到由外面而来的脚步声,他臭着张脸搂着她进了屋,随后就将屋门给栓上。
“师兄,嫂子,你们有话要谈,需要我帮你们带雯雯吗?”林昭宏在屋外喊道。
苏可方狐疑的盯着自家男人,问道:“你要跟我谈什么?”
他们夫妻俩向来都是有话直说的,有什么事情这么郑重,连林昭宏都知道?
“滚!”
项子润朝屋外喝斥一声,苏可方随后就听到林昭宏的坏笑声,小脸不由黑了黑。
林昭宏那家伙是故意来气子润的!
“子润,到底出什么事了?”为免让林昭宏听到,苏可方特意压低了声音。
“以后不准再见凌冰冰!”项子润阴沉着脸道。
苏可方心下一沉:“凌冰冰真有问题?”
想到昨天要不是林月如提醒,她可能会让苏叶把雯雯给抱到内院来见她们,不由一阵后怕。
项子润紧抿着唇,低低沉沉的“嗯”了一声,道:“总之不要再见她就是!”
“那万一她递拜帖呢?”苏可方总觉得他的话有些敷衍。
“拒了!”他黑着脸说完,就拉着她进了内室。
苏可方将女儿放回小木床让她一个人先玩着,正准备再问清楚一点,看看这个凌冰冰到底是不是欧阳麟派来的,谁知她正准备开口,整个人就被他扑到木床上,吻随即落了下来。
“等一……唔……”
苏可方一张口,他温热舌头就长驱而入,在她口中席卷。
苏可方感觉他这个吻带着盛怒,有些莫名其妙,想问他是怎么回事,可她不开口还好,她刚一张嘴,他就又吻了回来,将她的话给堵了回去。
几次三番如此,苏可方也放弃了,而她也被他撩拨得浑身发热,索性等他发泄完再问。
项子润显然知道她的打算,直至将她折腾到累得都不愿开口说话才放过她。
等苏可方醒来都已经是傍晚了,身边的男人早已不见踪影,而且女儿也不在,肯定也是被他抱走了。
“混蛋!”苏可方咬牙切齿骂道。
折腾完就跑,那家伙肯定有什么事瞒着她!
苏可方气呼呼的穿好衣服,打开房门满院子找起自己丈夫和女儿来,可是找遍了整座院子都没看到那父女俩的身影,正准备到外面去找丰益青,就见他提着一只食盒走了过来。
“夫人,项大少爷和林大少带小小姐到‘君悦酒楼’吃饭去了,这是项大少爷让人给您送回来的饭菜。”丰益青将一食盒给苏可方递过去。
“‘君悦酒楼’是吗?”苏可方从牙缝挤出这几个字:“很好!”
苏可方没有接丰益青手中的食盒,越过他就要往外走。
不老实交待,看她怎么收拾他!
“夫人!”丰益青身形一动,挡在了苏可方前面,面无表情道:“项大少爷吩咐了,不能让您一个人出去。”
想到上次那群黑衣人,苏可方深呼吸了一口气,攥了攥粉拳,随后扯过丰益青手中的食盒怒气冲冲的回了屋。
项子润,你有本事就别回来!
其实项子润也想等她睡着再回来的,可是女儿还没完全断奶,吃了两顿米糊都不肯再吃了,饿得直叫,项子润只好硬着头皮把女儿抱回来。
看到主卧里亮着灯,项子润抿了抿唇,作好了心理准备才推门进去。
一进内室,就看到自己媳妇背靠椅子,双手环胸,似笑非笑望着自己。
项子润有些心虚的轻扯了下唇角,抱着哭累刚睡过去的女儿走了过去,讪讪道:“还以为你睡了?”
苏可方只是笑,不说话。
项子润眸光微闪了下,说道:“女儿饿了,不肯吃米糊。”
好像有所感应似的,项子润话音一落,睡梦中的雯雯“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
女儿一哭,苏可方只好暂时将其他事放下,赶紧把女儿接了过来,解开衣服给女儿喂起奶来。
“你喂女儿,我先去洗个澡。”项子润边说边往外走。
他刚走到内室玄关处,就听到身后一凉凉的声音传来:“洗久一点,不用回来太早。”
他脚下一顿,回头看了她一眼。
见她轻勾着唇角,清澈的眸底盛满了腾腾怒火,项子润心下一紧,急忙说道:“我一会就回来。”
苏可方给女儿喂完奶,把女儿哄睡后就坐在桌边雕刻起玩具来。
因为心不静,她手中一块上好的金丝楠木都给她给雕坏了。
苏可方承认,她心里很是烦躁。
她所认识的项子润从来就不是个喜欢逃避的人,可他今天居然躲起她来,这行为太反常了!
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如果可以,这澡项子润还想再洗上个十遍八遍,等到自己媳妇睡下再回屋,可是一想到自家媳妇那性子,如果自己再不赶紧回去,保不准她一气之下带着女儿回丰果村去呢。
听到他的脚步声,苏可方忙动了意念,将手中被雕坏的木料弄回空间,换出一块新木料低头雕了起来。
见她低着头,看都不看自己一眼,项子润走到她身边,小心翼翼说道:“媳妇,天色不早了,明天再雕吧?”
苏可方停下手中的活儿,抬头问道:“你有话跟我说吗?”
项子润的脸僵了僵,说道:“媳妇,你不会想听的!”
一想到这事他就像吞了苍蝇一样恶心,又怎么跟她说?
“项辰弘,既然你不想说,那你最好一辈子别说!”
苏可方真的火了,气得将手中的刻刀和木料往地上就是一丢,心里憋屈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