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也是刚收到消息。”
谢茗愣了片刻,随即无所谓地笑笑:“我还当什么事呢,就这点事啊……”
“谢茗!”江润怒了,“封杀啊,不是小事!”
“……”
“你以为你装作一副无所谓地样子我就信?在你进入这个圈子的那一刻,在你成为我手下的艺人的那一刻,我便知道,演戏对你而言不是工作,而是梦想。”江润似乎也察觉到自己语气地冲突,缓了一下,问她:“值得吗?”
“……”谢茗抬头望望天花板,轻笑一声,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沉默两秒,说了两个字:“值得。”
用她的演艺生涯换母亲一个公道,值得。
…
行程结束的苏栀染从片场出来,一群记者蜂拥而上,将话筒对准她,“苏小姐,有小道消息透露谢茗要被封杀,请问属实吗?”
“苏小姐,对此你怎么看?”
苏栀染脚步一顿,墨镜下是高挺的鼻梁和一张娇艳欲滴的红唇,棕色地风衣衬得她高贵冷艳许多。她扬起红唇,对问她的几个记者,反问一句:“哦?是吗?”
不知怎的,本是一句平常的话语,却让人听出了威胁地味道。记者默默吞了咽了口口水,鼓起勇气接话:“我们只是听说,你和谢茗一个公司,应该知道吧?”
不料,苏栀染嘴角上扬的弧度大了些,慢条斯理地如下墨镜,尽是寒意地桃花眼露了出来,语气十分寒凉地说:“不管你是听谁说的,谢茗现在都有权利告你们诽谤。你们最好掂量掂量,哪些话该问,哪些话不该!”
苏栀染不愧是名门望族的大小姐,那种高贵冷艳地气质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一句话,又维护谢茗,还暗示了自己的身份。
说完这句话,苏栀染重新将墨镜戴上,语气平和地说:“你们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一群记者鸦雀无声,只有几个在摇头。
见状,苏栀染便不想再多说,身边的保镖赶开记者,给她让出一天人行道出来,方便苏栀染上车。
司机是苏家专门派过来的,他哪里听不出苏栀染维护谢茗的话,待她上车后,便问:“小姐,你不是很讨厌谢茗吗?为什么还要替她说话?”
苏栀染偏头盯着窗外,没说话。
司机识趣地没再提,而是说起正事:“小姐,刘老人他们找到了。”
话落,苏栀染终于有了反应,不咸不淡地问:“在哪?”
“石湫医院。”
苏栀染乏累地闭眼,说了三个字:“去看看。”
VIP病房里多了两个人。
祝若涵心疼地看着脸色苍白毫无血色地夏晨曦,差点哭出来:“怎么回事啊,小晨曦她怎么……”
提早就知道事情经过的宋佳音安慰地拍了拍祝若涵的后背。
纪轻言告诉她的时候她也很惊讶,也很担心,可有什么办法,她无权无势,只能干等着。她也求过纪轻言,可纪轻言在纪家地位小,年龄也不大,像纪家这样的豪门大户,里面的下人大多数也是欺软怕硬的。纪轻言在家又没什么地位,自然没人会停服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