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正在白小妍坐下后的几秒后，那个用双手极力捂住自己脸的人渐渐松开了手，看来是彻底放弃了。
没过多久，一张极为丑陋的脸出现在夏晨曦的眼帘。
女生的脸苍白无比，脸颊两侧以及额头上布满了血丝，眼神晦暗不明，头发乱糟糟地披散着，看起来像个幽灵。
白小妍和夏晨曦相约在一个咖啡厅，原本就是一个比较安静的环境，却被白小妍这么一闹腾，大多数人的目光都渐渐定格在她们这边。如今看见乔娅那张脸的人都被吓得慌乱离去，咖啡厅瞬间人少了许多，只有几个胆子大的还留着。
乔娅眼眸低垂，看不清她的情绪。倒是白小妍看起来心情不错，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地喝着咖啡。
过了很久很久，夏晨曦终于出了声：“她……你认识？”
白小妍知道这话是对她说的，所以她不可置否地点头，而后不咸不淡地添了一句：“你也认识。”
她也认识？夏晨曦不解地蹙眉。
顿了几秒钟，白小妍才继续说：“她，就是谢政派去顶替你地位的假于雅歌。”
闻言，夏晨曦瞳孔不由缩了缩，不可思议地将视线投向坐在自己对面的那人。
不理会夏晨曦震惊地神情，白小妍勾唇继续说：“她真正的名字叫乔娅，是Y国一个强大神秘组织里的人。而她这张脸之所以毁成这样，就是因为贴了那张与你相似的皮。”
话落，不等夏晨曦开口，白小妍继续说着，却没再对夏晨曦说。“乔娅，在你背叛我的那一刻，你就应该想到我会回来找你报仇。”
白小妍的语气缓慢，却带着一丝让人心颤的杀意，让乔娅不禁紧张了起来。“我……对……”
“别妄想跟我说对不起！”白小妍一口打断，“你想想你当初对我狠心的模样，会觉得我会放你一命？乔娅，我命本不该绝，就连老天爷都留我一条命，我当然会找到你！”
她顿了一秒，笑了一声：“却没想到，我还没找上你，你居然主动找上门来了。你说，这是不是天注定？”
随着白小妍话音落下，乔娅泪珠渐渐从眼里流了出来，低着头不敢与她对视，看起来愧疚极了。
见状，白小妍冷嗤。“你哭什么？！你觉得很愧疚是吗？”
乔娅缓缓点头。
“那就拿你的命来换！”
她们之间的谈话听得夏晨曦一愣一愣地，终究没听懂话里的含义，想要扯开话题。“白小妍。你到底有什么事？”
听到她的声音，白小妍慢慢偏过头来，脸上的寒意还未来得及降下。“夏晨曦，你知道我为什么想帮你吗？”
夏晨曦怔住。
想到这半年多的时间里，发现白小妍却是帮了她，无论是被陷害还是平时学习上，白小妍虽然面上冷漠，却没有像一个旁观者来看待她，反而还帮了她些。
至于原因，她想过，却始终想不出什么来。
见夏晨曦脸上沉思地模样，白小妍移开视线，缓缓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