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毒素的发散下,姜凝栀终于将银蛊毒素夺走的神智找回了一点。
她被缠得不行。
盛律闻却丝毫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不依不饶地问。
“是我厉害,还是他们厉害?”
他们?
姜凝栀臊得湿润了眼眶,理智让她选择不回答这个问题,只断断续续地说:“这…这种事有什么好比较的…”
盛律闻抱着她轻笑一声,半点不给姜凝栀逃避的机会。
直接加大了力道。
将人缠得险些说不出话来。
但即便到了这个时刻,他依旧对之前的事耿耿于怀,唇瓣贴在了姜凝栀的耳畔。
“栀栀。”
“我厉害。”
“还是他们厉害。”
“你…”姜凝栀揪住盛律闻散落在肩膀上的头发。
嗓子哑得不成样子,“你…怎么问这种问题?”
“我想知道。”见姜凝栀不肯回答,盛律闻越发发狠。
略。
这下,姜凝栀终于慌了,在盛律闻第三次问出同样的问题后,她终于服了软,光裸的手臂环住盛律闻的脖颈,呜呜咽咽地说:“你厉害…你最厉害了。”
盛律闻眸色一沉,在姜凝栀不断的呜咽声中低下头,吻了吻她的唇瓣。
这不是一个浅尝辄止的吻,他不断地亲吻着姜凝栀,越吻越过分,姜凝栀招架不住,只能伸手揪了一下盛律闻的肩膀,软声求饶:“我…我不行了…”
“嗯。”一吻尽,盛律闻终于舍得将身下人的唇瓣放开。
却又没有完全将人放开。
反倒是搂着姜凝栀的腰让她坐在他的身上。
呼吸沉重,神色隐忍地问:“那栀栀现在应该唤我什么?”
因为姿势的缘故,姜凝栀只能垂着眼睛看盛律闻,见男人面上带着放肆调侃的笑意,她不自觉地微微侧头,不去看盛律闻的眼睛。
盛律闻却不打算放过她,轻轻一动,姜凝栀便软了身子,腰身一塌,手臂撑在盛律闻的胸膛才勉强稳住身形。
可…可这样的姿势。
姜凝栀半点不敢去看盛律闻的眼睛,一声轻笑却从盛律闻的唇瓣飘进了她的耳中。
她耳根子一红,羞恼地回过头瞪了盛律闻一眼,娇声嗔怪:“你笑什么?一点都不好笑。”
盛律闻握住姜凝栀的腰身。
便见少女雪白的面容上再次绽开芙蓉色。
他唇边扬起浅笑:“栀栀可爱,我看了自然欢愉。”
姜凝栀经受不住他的这般折腾。
飘渺到如同在云雾间跌跌宕宕地起伏。
还要羞骂一声:“老不羞的。”
“嗯,我是老不羞的,不过,栀栀应当唤我什么?”
盛律闻不想再忍受。
他托着姜凝栀的腰肢,就将身上的人儿弄得啜泣不止。
他似发了狠,见姜凝栀的脸颊遍布泪光,虽然忍不住心疼,手臂却诚实地没有放开她,只锲而不舍地发问:“那栀栀应该唤我什么?”
唤他什么?
姜凝栀服软了,她真是怕了盛律闻,哪有人会在这种时刻还不忘逼问她这件事。
盛律闻果然不是一般人!
她按住盛律闻的双肩,眼神妩媚得仿佛带着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