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凝栀:“!”
姜凝栀羞窘迫不已,脸都红透了,可她的唇瓣被焚莲叼着,只能发出细细弱弱的呜咽声,眼神迷蒙地软了腰肢,任由焚莲抱着她肆意亲吻。
可即便如此,温执玉也不打算就此放过她。
在姜凝栀甜腻腻的呜咽声中,他伸手抚上少女的脊背,指尖隔着衣料,一寸寸地顺着姜凝栀的脖颈滑落到尾椎骨的位置。
“呜…”
随着他的动作,一股酥麻之感顺着姜凝栀的尾椎窜了上来,令少女脸色越发潮红,眼尾如沾了胭脂般泛起大片红晕。
温执玉垂下眼睛,纤长的睫毛半遮住琉璃似的浅蓝瞳孔,唇边含着温柔笑意,却是不依不饶地追问:“栀栀更喜欢焚莲的吻,还是我的吻。”
姜凝栀“唔”了一声,知道今日是不能轻易越过这道坎了,眼神游移起来,分心传音说:“都喜欢…哪里分得出高低,大师兄这是在难为我。”
她说着,竟是用婆娑的泪眼瞪了眼使坏的大鲛人:“你这是在欺负我,我不要和你好了…”
“不和我好?”温执玉轻轻笑了一声,拂袖时无意撞翻了窗边的花瓶。
花瓶碎裂,白瓷碎片溅了一地,沉溺在亲吻中的焚莲终于舍得放开姜凝栀,他朝着发出声音的方向望去,指腹却留在姜凝栀唇边轻抚。
“怎么碎了?”焚莲的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似是自言自语,“小施主应当是碰不到这里的。”
两人虽在窗边,花瓶与他们之间却是隔了一张桌案的距离,触不到,碰不到,就是不知这花瓶是怎么碎了的。
“就是我不小心碰到的。”姜凝栀在眨了眨眼后,却是直接就把责任揽到了自己身上,她揉揉有些发疼的唇瓣,眸中擒着一片被吻出来的粼粼波光,小声承认,“是我没注意碰到了窗边的花瓶。”
听闻姜凝栀所言,焚莲温柔的眸光凝滞了一瞬,他心中忽然有了个不愿承认的猜测,却是温声对姜凝栀说道:“贫僧都看见了…”
姜凝栀:“?”
看见了?佛子该不会看见大师兄了吧!
姜凝栀惊诧地睁大了眼睛,却听年轻的佛修缓声说:“窗边路过了一只野猫,大抵是它碰到了花瓶,方才…”
焚莲的目光再次落到姜凝栀身上,语气温柔极了:“方才,贫僧是在与小施主开玩笑,小施主莫要怪罪贫僧。”
原来不是看见了大师兄,而是看见了一只路过的野猫。
姜凝栀顿时松了口气,目光与温执玉四目相对了一瞬间,随即急急移开视线,对上焚莲含笑的眼。
“不会怪罪佛子的,就是佛子下次不要这样闹我了,我不禁闹的。”
“嗯,贫僧知道了。”焚莲眼睛含笑,重新伸出手,用指腹不轻不重地在姜凝栀的唇瓣上按了一下。
随着他的动作,姜凝栀瞬间警惕地捂住了唇,脸上露出可怜的神色,半是撒娇半是哀求道:“不能亲了,要是再亲,唇瓣会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