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喜欢其他峰的女弟子了,他喜欢的人明明就是小师弟,大师姐真的是好的不学学坏的,连胡编乱造都被他学会了!
余晚舟气笑了,他看向温执玉,冷笑一声,语气里的嘲讽意味极为明显:“若有那么一天,我定会带他来见大师姐一面。”
他知道现在的小师弟对他只有同门情谊,不过没关系,他会让小师弟喜欢上他的。
温执玉见状,唇角轻轻一扯,似笑非笑地看向他:“那我就静候师弟的佳音了。”
温执玉说完,并不待余晚舟回答,他的眼神就落在姜凝栀身上,面上的似笑非笑也被温柔所替代。
“师弟的紫金罩确实是件好东西,小师弟有了这件法宝应当也用不上我这一地的破烂物了。”
他说完,指尖微动,当着两人的面将几乎占满了一整间院子的法宝都收了起来。
末了,他对着姜凝栀露出一个极为浅淡的笑,只说了一句“既如此,师弟便陪着小师弟多用用这紫金罩,我便先回房修炼了”后,他就转身回到了房间里。
温执玉的离开很是干脆,但姜凝栀却看清楚了他眼底失落的情绪。
她有些不太明白大师姐为什么要这么失落。
不过就是没找到对这次行动有帮助的法宝嘛,这又不是什么大事,怎么值得大师姐为此事如此失落。
姜凝栀看着紧闭的房门想了想,不带任何犹豫就打算去叩门,但先一步被人拦住了。
余晚舟捉住了姜凝栀的手腕,拉着人不让人离开,他看到了姜凝栀眼里的不解与担忧,眉心微拧,故作轻松地解释道。
“大师姐现在应当不想让我们去打扰他,他不是说了让我陪小师弟来练习练习如何使用紫金罩吗?为了这明日的计划,小师弟还是先了解一下这紫金罩该如何使用吧。”
听了余晚舟这番解释的姜凝栀默默思考了一下。
对哦,若是她心里不太高兴,她其实最希望自己能一个人待着。
所以呀,师兄这番话很有道理,她现在还是不要去打扰大师姐,让大师姐一个人静静的待着好了。
姜凝栀放弃了敲门的念头,为了第二日的计划能够顺利进行,她一整个下午的时间一直跟着余晚舟学习如何使用紫金罩。
等到夜幕降临,她将紫金罩的功能摸了个彻彻底底之后,她这才回到了房间。
不过,姜凝栀刚回到房间,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
“小师弟,你睡了吗?”
听清楚这道声音,姜凝栀翻身从床上爬起,快步走到门前将房门打开,看清站在门外的人,她语气难掩惊讶。
“大师姐,都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有休息?”
门外之人正是温执玉。
他长睫轻垂,敛眸看着仰着头看他的姜凝栀,强行把手中抱着的木盒塞进了姜凝栀的怀里。
见少年的眼瞳明显睁圆了一些,他的唇角出现似有似无的笑意:“我还是不太放心小师弟,可我身上没有能够保护小师弟的东西,想来想去,我还是想将这件鲛纱衣送给小师弟。”
姜凝栀的眼睛原本就因为他的动作睁圆了些许,等到听清楚温执玉这番话,她眼中更是闪过惶然之色。
鲛纱衣可是送给大师姐道侣的法宝,不管大师姐说什么,她也不能染指这件衣服的。
她当即使劲地摇了摇头:“我有紫金罩就可以了,鲛纱衣是鲛人一族的宝物,大师姐可千万不要把鲛纱衣浪费在我的身上。”
温执玉听见这句话,他那双总是清清冷冷的眼睛里明显有了些失落,低声说:“所以,小师弟还是在嫌弃这件鲛纱衣没用?”
鲛纱衣没用?
不是!
她什么时候嫌弃鲛纱衣没用了!
她怎么不知道她说过这句话!
莫名背了一口大锅的姜凝栀连连摇头,极力想要将背后这口锅给掀飞。
“不是,我从来没有嫌弃过这件鲛纱衣没用,只是这件鲛纱衣对鲛人一族有特殊的意义,我不想大师姐因为一件鲛纱衣就与未来的道侣产生隔阂。”
温执玉默默听着她的解释,眼睛定定地盯着她看了许久,直到他发现姜凝栀神情里的慌张几乎快要溢出来的时候,他这才拉着人的手腕将人带进房间。
黑沉沉的眼睛里却莫名带了点委屈:“若小师弟不是在嫌弃这件鲛纱衣没用,那小师弟为何不肯将鲛纱衣穿上。”
姜凝栀:“?”
不是!
她明明就解释了原因的啊!难不成大师姐没有将他的话听清楚?
不肯就此屈服的姜凝栀耐着性子再次解释了一次:“大师姐,我没有嫌弃鲛纱衣没用,只是鲛纱衣一直是鲛人送给伴侣的定情信物,我用它并不合适。”
温执玉闻言,垂眸半晌没说话,等再次抬起眸时,他只是固执地重复:“伴侣?我还没有,可我现在希望小师弟能够使用鲛纱衣。”
“它护你平安,便是我现在最大的心愿。”
姜凝栀微怔。
难不成她现在在大师姐心目中的地位堪比未来道侣?
感动虽感动,可这多么不合适啊,她不过是大师姐的小师弟罢了。
姜凝栀微微怔愣的时候,温执玉已经将放在木盒中的鲛纱衣取了出来。
屋内只有昏黄的灯光,他从木盒中取出鲛纱衣,昏暗的房间便被这抹绚丽点亮。
鲛纱衣的光芒太过耀眼,姜凝栀闭了闭眼睛,等她再次睁开眼时,她发现温执玉的手已经覆上了她的腰,甚至正欲伸手要去解她的腰带。
姜凝栀:“!”
好大一个登徒子。
姜凝栀迅速后退了好几步,看向温执玉的眼中难得闪过一丝防备,捂着腰带紧张又警惕地问:“大师姐,你这是想要做什么!”
“脱衣服。”温执玉把手收回来,语气很是平静,“鲛纱衣要穿在最里面,我打算先替小师弟脱掉衣服,再给小师弟换上鲛纱衣。”
这都什么跟什么,她还没答应要穿鲛纱衣呢,大师姐怎么就直接上手要脱她的衣服了!
她以前怎么不知道大师姐居然是这么直接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