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笙闻言，心跳骤然加快，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应。
温热的水珠喷洒在脸上，浴室热气腾腾，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傅西洲握住她一缕秀发把玩着，嘴唇轻轻擦过她的鼻尖，最后落在了耳蜗，嗓音越发偏执：“你今天看了江迟。”
顾北笙舔了舔嘴角：“我和他对话，总得看他的眼睛吧？不然多不礼貌？”
“不好！”
他压低了声音，语气十分危险。
顾北笙：“……”
傅西洲将她按进怀里，看着她在他怀里喘息，一双眼睛迷离得紧，心中有了一丝丝满足感。
但这根本就还不够。
他伸出手，用指尖在她眉毛上来回轻轻刮过，目光直视着她那双娇媚的狐狸眼。
“他的眼睛是蓝色的。”
顾北笙轻轻“嗯”了一声。
他目光越来越炙热：“笙儿，你觉得我的眼睛好看，还是他的？”
“当然是你的。”
她没有半点犹豫，生怕说晚了一秒，这个大醋坛子就翻了。
虽然，现在也翻了。
“是吗？”
顾北笙仰头看着他，几乎能从他漆黑的瞳孔里看到自己的脸，白里透着红。
他的眼瞳太深邃了，妖冶而迷醉，像是有一股吸力，能将她的魂陷进去。
她不由得伸出手，轻轻摸了摸他卷长的睫毛，语气轻柔，三分迷恋，七分诱哄：“当然是你的眼睛最好看，像是漆黑的宝石，我最喜欢了。”
傅西洲呼吸一紧，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大方的夸赞他。
看着她娇红的嘴唇，他视线里的侵略性更浓烈了：“以后，你只能看我，要乖。”
顾北笙依偎在他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轻轻点了点头：“好，只看你。”
“笙儿。”
她抬眸看向他，四目相交的一瞬间，他眼底的火苗愈烧愈烈。
直接俯身，吻住她的红唇。
这一次，没给她呼吸的机会，将她压在浴缸边缘，完全被他覆盖着。
她想要喘息，却被他狠狠咬了一口，低喃着：“要乖，不许挣脱。”
声音狂野，却又透着些许温柔。
顾北笙大脑还没反应过来，手已经做出了举动，双手勾起他的脖子。
这无疑是如同催化剂，一发不可收拾。
这场情事下来，已经是后半夜。
浴室、沙发、阳台都有两人激烈过后的痕迹。
顾北笙是真的体会到，什么是死了又活，活了又死。
没了之前的酸痛感，只有畅酣淋漓的酥软。
至此，两人都有些精疲力竭。
傅西洲将她抱在怀里，亲吻她的额头，看着她脸颊还未褪去的一抹绯红，这才有深深的满足感。
他不由得，低唤她的名字：“笙儿。”
顾北笙半梦半醒，轻轻应了一声：“嗯。”
“你的下辈子，也必须是我。”
“好……”
他又问：“下下辈子呢？”
顾北笙轻轻哼了一声，在他怀里蹭了蹭，找了个最舒适的位置，彻底进入了梦乡。
没有给他回应。
他看着她那张脸，亲昵的拥抱在一起，恍惚间脑海浮现一个画面。
曾经，她也这样卷缩在他的怀中。
仿佛是上辈子发生过的事。
他从来不相信前世今生。
遇见她之后，他信了，并且很向往。